,大珍觉得差不多了,便放松了绳子。
赵升瘫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听见大珍问:
知道听话了不?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扭头一看,只看到一道银光闪过,被大珍捏在手上,是一根针!
大珍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等他回答,又是几针扎过他的身体,赵升不断惊呼着,连连躲闪,他哀求着: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别扎了行不行?
大珍却仍旧不停下,二珍也被勾的心痒痒,捏起几根针加入进来。
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真的听话
赵升已带了哭腔,他双臂胡乱挥舞着,想挡下细小的针。
啊!疼死我了!
他突然一阵哀嚎,原来二珍在他手臂挥舞的时候,特意拿了一根针挡在他手掌前方,赵升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那针尖从手心钻到手背,竟是穿透了整个手掌。
你不是听话吗?来,看见那个狗没有?大珍好像是玩够了,站起身来,边说话边把狗引到赵升身边来:这狗我喂过它点儿饭,它就听我话了,现在你们比比,谁更听话?
此时赵升浑身几乎都被针扎了个遍,他觉得全身又疼又痒,难受的要命。虽然身上看不到伤口,却有丝丝血迹从他皮肤上缓慢渗出,给他莹白细嫩的身体染上了几缕嫣红,当真是美如画!只可惜无人欣赏。
因为刺痛,赵升有些微微的颤抖,听到大珍的话,他变了脸色,刚刚讨饶的话被他忘在了脑后,又开始不情愿起来,一副抗拒的样子。
还是大姐会玩儿!这表子和狗比乖,可真是新奇啊!
二珍期待的很,却看见赵升的脸色,不免觉得扫兴:
姐们儿正玩儿的高兴,你摆个死人脸给谁看呢!
她捉了把针,使劲儿向赵升的大腿内侧扎去。
哪还用得着比?这表子比不过狗,畜生不如的东西!
死爹的玩意儿!你到底听不听话?
大珍又拿针刺去,赵升痛得冒出了泪花,连连求饶:我听话,我一定听话!
大珍二珍这才满意,收起了针,捏着绳头后退几步,想看戏似的,打量着绳那头四肢站立的狗与双腿跪坐的人。
你还不够听话,所以要和狗学习,先从姿势学起吧!
狗是四腿儿挨地的,你也来,先给我跪好了!把腰弯下去,手挨地,头抬起来!屁股也给我翘起来!
听着大珍的话,赵升牙紧紧地咬着,他安慰自己,反正死不了,有那本堪称复活神器的秘籍在,自己就有无限可能!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受的苦,将来一定要百倍讨回来!将来自己一定要让这俩贱人付出代价,要找十条狗,让她们被狗干死!
赵升这样想着,似乎现在所要做的事也不那么屈辱了似的,他下跪,弯腰,双手触地,抬起了头。
这场戏的另一个主角,那只狗,确实很听话,大珍没让动,它就一直站着,尾巴高高的翘起,尽管身上皮毛脏兮兮的,也有点瘦,它却看起来很是精神,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向大珍,不时的眨几下,看起来很有灵性。
赵升也死死地盯着大珍二珍。
一定要记住她们!记住这恶心的,让人作呕的脸!
啪!
瞪什么瞪!迫不及待让我们干你了是吗?还不快把屁股翘起来!
看见大珍过来,狗摇了摇尾巴,似是在招手,但大珍确是来找赵升的。
一巴掌重重地拍上了赵升的屁股,赵升身子身子一紧,抖了一下,又放松下来,撅起了屁股。
他想着自己以后一定会风光无限,他幻想着对大珍二珍的报复,又想到了郑玉涵,不禁更恨起来,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自己一定会把现在受到的屈辱全部加诸于她身上,一定要剥了她的衣服逼她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
大姐你看!那狗摇尾巴了!二珍叫起来:可人没有尾巴呀,你就摇屁股吧!
大珍闻言,又在赵升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撇了一眼狗又道:快点摇屁股!把舌头也伸出来,给我好好喘气!
赵升屈辱地摇起屁股,又伸出舌头来,学着狗的样子喘气,不一会儿,涎水顺着他粉嫩的舌头流下,舌头与地面之间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在地上积了浅浅的一滩。
大珍二珍看得眼睛发亮,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二珍脱了裤子,喘着粗气走向赵升,一屁股坐在了他脸上。
表子,快点、快点儿给我舔
赵升正像狗一样伸长脖子昂着头,猝不及防被坐了一脸,舌头尝到一股腥臭的味道,恶心的他差点吐出来,而二珍在他脸上前后磨蹭起来,感受到赵升的嫩滑小舌不时地刷过阴蒂,爽的她不断呻吟出声。
唔唔快、快zhou开
赵升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便挣扎起来,他直起腰,双手扒着二珍,想摆脱这样的状态。
你爷爷个腿儿的!这小表子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