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打开的时候面前出现的是两排排列整齐的黑衣人。还没进去就有人往我手上和腿上套了环状物,没什么装饰性。我也没觉得会怎样,只是往前走。走廊的尽头是扇门,从这里好像能听见里面有女孩儿的声音。走出去之后没有一个人看向我,感到惊讶的同时也一阵放松,亦步亦趋地走向那扇禁闭的门。
“后面那句我可没有同意啊!”而且什么狗屁宝贝啊卧槽?!看着他下床朝我走来,我一边后退一边喊道。我四处转移阵地然而他靠得越来越近,最后被他抵到墙边,我的手被箍住了。脚踝也被什么扯住,动弹不得。
好吧,保护好自己就行。
“不要!”我惊慌的叫喊只换来他一声低笑,他的指尖捏住那挺立的花核,轻轻揉压起来。下身已经开始有液体流出,他几经试探后轻松插入一根手指,我拼了命地夹紧双腿却也无法阻止他已深入的进攻。
不知做了多久,他趴下来提醒道,“我要射了,宝贝。”他的性器最终一挺,滚烫的液体一股脑冲进柔软的内壁,经过一段时间的激射后填
“这么敏感啊,宝贝。”他笑道。一根手指的进出已经毫无困难,第二根手指顺势插入,下体仿佛裂开一般的痛觉和乳房被玩弄的快感纠缠不止,我的脑袋一片混乱。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时我松了一口气。在乳房上覆盖着的手和那只布满了淫液的手同时伸向我的大腿,随后抬起;他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褪了下去,腿间的昂扬狰狞而又巨大。他的巨物先是抵住穴口摩擦一阵,而后便挤进头部。相比刚刚手指的痛感,这次的进入仿佛要将我撑开。手上的禁锢不知何时放开,我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不停地收缩想要挤出这庞然巨物,然而它却一点点地推进,推进,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撕裂。
接着是第三根手指。耳边尽是我淫荡的呻吟和他沉重的呼吸,下体的水声也一丝不落的传入耳中,令人羞耻难当。
“放松点宝贝,你可要把我夹断了……”他亲吻着我的耳垂,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冲撞着,一时间满脑子都是他低沉的嗓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带着她滚出去。”有人这样说道。“是。”有人这样回答。刚刚站在门旁边的西装男倏地打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子躺在床上看书,一个黑衣男子正拉上裤子拉链并整理衣襟,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衣冠不整地嘤嘤哭泣,而后黑衣男子拎起女孩,剩余的衣料仿佛要碎裂,女孩哭哭啼啼地出来,身后是散落的几张粉色毛爷爷。
的方法了,我只好上前问道,“兄弟,问一下三十一楼能从这儿走吗?”其中一个男人低头了一会儿,便又抬头道,“护工?”“是。”我点头答道。他按开电梯,示意我上去,我道声谢便步入电梯,等着电梯门再开。
“啊——啊——求你别——”终于忍不住开始哀求,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越来越频繁的运动让我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仿佛囚笼将我禁锢在内,只能任他宰割。
这是性交易会所吗?!本来打算跑的我被西装男推了进去,随行的还有一个黑衣男子,然后门从外面锁上了。
他的手托着我的臀,过了会儿便将我放到地板上,地上十分冰凉。他将我翻过身去,胸前两团被压在地面上,好不难受。他找来一个枕头垫在我腹部下方,臀部被他高高抬起,私处完全被暴露在他眼前,收缩的穴口很快又被他填满,接下来又是继续的冲刺。
啊?!
“你先出去。”床上的男子突然发话,黑衣男子点头,敲了两下门就被放出去了,只有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好的男人。静默地站了半天,他一直观察着我。就快站不住了的时候他突然道,“他们给你的价是多少?”“……一个小时八百。”我想了想答道。“只要你在这里,一个小时一千……”“好!”还没等他说完我就下意识答道,有钱的傻子不坑白不坑。他笑得更加邪魅,“我还没有说完——做爱的话,一小时一万。既然你说好了,我就直接做了哦,宝贝。”
他开始脱去我的上衣,轻柔地褪下我的胸罩,再又脱下外裤和内裤,一只手把玩着右乳,一只手则游移向下体,指头探向那从未开发过的花园。
这就很尴尬了。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果不其然,他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频率和深浅居然如此令人着迷。我的身体耸动,双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缠绕在他的腰上,下方的小嘴将他的巨根尽情地吞吐,上方的小嘴也忘情地呻吟着,像要把一切都通过声音倾泻出去。
走近之后的确听到了女孩的叫声,初听来十分痛苦,而细听会发现其中夹杂了淫糜的水声。
最终整根没入,他停顿一会儿,道,“我要开始了,宝贝。”我已经疼得没有力气说话,只会靠着墙喘息,泪眼婆娑地看向他的眸子,他却慢慢靠近,将头枕到我肩上。
“嗯……去你妈的……啊……宝贝……嗯……别再……”双手支撑着地面,满面潮红的夹杂着呻吟的回应使他更加勇猛地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