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昏黄的灯光旖旎而氤氲。
冰冷的大雨“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却丝毫没能浇熄屋内抵死缠绵的热情。
“嗯……轻点……要坏了,啊顾先生别……啊!”
“你叫我什么?”
黑色的床单上,如白瓷般易碎,又如玫瑰般娇艳的美貌男人,原本就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堪承受,不想,压着他欺负的健壮男人却毫不怜惜,一个不高兴就是连连几记不遗余力的深顶。
足足被摧残了好几个小时的郁欢,哪里还受得了这般粗鲁的对待。
他呼吸急促,头皮发麻,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诉说了,只能呻yin着,仰着天鹅一般的长颈,如巨浪中飘零的孤舟一般,用手臂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肩膀,指甲也失控地在对方Jing壮的背上划下了道道暧昧的红痕。
被疼痛刺激到的男人收紧手臂,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然后张嘴就啃上了郁欢的脖子,身下也更加凶狠地顶撞着销魂的温柔乡。
“疼……嗯……别咬,我明天……啊……还要拍戏……”
颈动脉的位置被人以利齿相胁,危险的信号令人下意识地战栗,连带着正被暴力侵犯着的小xue也大力收缩了一下。
“哦……该死!”男人插得正爽,性器就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差点交代了出来,“妈的!哦……这saoxue干了两年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夹……干脆直接干死你好不好?嗯?直接把小sao货干成老子的鸡巴套子!”
“不……啊……不能……不能死的……”
郁欢爽到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顾枭为什么生气,只能抱住男人的脑袋,将葱白的十指插入对方又粗又硬的黑发中,温柔地安抚。
一边安抚,他还一边侧头,用花瓣般的红唇去寻男人的嘴,希望能哄得对方松口。
男人果然也很吃他这一套,果断舍弃了脖颈处的皮肤,叼住了诱人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直抵那娇嫩的咽喉深处。
不过他还没有放弃逼问,“宝贝儿,你该叫我什么?嗯?”
他一边问,一边用自己儿臂粗的性器,猛力叩击那隐藏在小xue深处的子宫口,一只手也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人挺翘的嫩ru凌虐成了各种不堪的形状。
“啊……老公……”
含糊又低沉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那性感的音色,合着强烈的快感,直接在郁欢大脑里诱出了一阵阵电流,那电流直导而下,穿过脊背,直达被叩击的敏感处。
纤弱的青年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感官刺激,紧紧攀着强壮的男人,失控地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shi热的水柱喷到勇猛的gui头上,仿佛是嘉奖一般,令rou柱瞬间怒涨。
男人黑眸一黯,粗喘一声,扛上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便开始了疯狂的打桩冲刺。
“sao宝贝儿,老公快射了……要不要射到你的sao子宫里?还是射到sao屁眼里?……嗯?”
“都……都可以……哈啊!”
两人相连的位置不停撞击,“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放肆回荡,前几次射进去的白色Jingye,混着透明的yIn水,不断被从嫩xue里带出,将他们身下的一大片床单都染成了更深的黑色。
不知何时,空气中散满了yIn靡的欢爱气息,以及清洌魅惑的合欢幽香。
身前的小玉柱刚刚释放,嫩xue便迎来了愈加凶狠的Cao干,高chao一波接一波,越叠越高,娇弱的小子宫早已顶不住攻打,乖乖地对侵略者开放了门户。
不止是小子宫,此时郁欢整个人,都被干出了一副娇花辗落出汁的痴态。
在顾枭的视线里,怀中娇弱的美人泪眼朦胧,小嘴微张,任由香甜的津ye从嘴角流出,又被他贪婪地舔去;
在巨大的撞击力道中,那双柔细的双手从他肩上脱落,只能无力地散落在头部两侧,没被他把住的其中一条腿也从自己肩头滑落,只能顺着他施予的力道前后移动。
他心爱的小荡妇,浑身上下都被他玩弄成了一只可怜的破布娃娃,只有那一双眼睛,始终清澈如稚子,却又因他赋予的情欲而漫上了薄雾,如泣如诉,含情献媚。
顾枭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爱得久经情场的浪子都恨不得把结婚戒指送到对方无名指上。
但可惜,这个在自己床上如一头母兽般雌伏的绝色美人,却并不稀罕他的戒指。
哪怕他年仅二十八岁,就在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前十位置榜上有名。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不由愤恨。
他直起身子,长臂一捞,就把娇软无力的人儿捞到了自己身上。
“啊……!”
突然的体位变化,令粗长的rou棒尽根没入,也吓得郁欢下意识抱住了男人。
然而还不待郁欢适应,那双大手就掐着他的细腰,带着他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起伏套弄那巨根。
郁欢本身的体重,加上顾枭巨大的力气,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几乎是尽根而入,全身而出。
狰狞的jing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