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着她,声音极轻,落在她耳里似最动听的声音——她身体热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困难得都起不来,人躲在沙发后,颤颤的,瞧着还有些可怜,对,她就是这样子的可怜又脆弱,甚至是羞耻。
她还不至于全迷失了自己,这会儿,她难受得像是发了怔一样,身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咬得她像是要牢牢地抓住什么东西,偏又抓不着——可对上卫雷的视线,她还有点理智的脑袋就命令着她躲起来,这种时候被他所看见,让她脑袋里的那根弦都要断了。
卫雷眼神一沉,上前一步,半蹲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脚踝上的那丁点布料——可怜的她刚才给吓得都没空给自己拉上底裤,这会儿,她只晓得要紧闭着双腿,被他的视线扫过,她窘迫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纤手就要去扯。
她在他的面前,他不是别人,是卫雷,是卫枢的爸爸。
张窈窈这会儿失了理智,早就沉在药效里,整个人都沉在药效里,一扫方才的
他将她放好,放在沙发上,人刚要起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骨节分明的手指自她身上移开。“睡一会儿。”他这边柔声,几乎贴着她的脸说的,“醒来就好了。”
“你出去……”她声音迷迷蒙蒙,透着一股子倔强。
是的,他不会知道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手还没碰到脚踝间,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似带着一股凉意——她莫名地就低哼出声。
她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是羞愧难当,自己这般样子叫他在看在眼里。
他问她,问得很诚恳,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双腿间,方才的画面又闪过眼前,她私密处都落在他的眼底,完全是不设防的,她的手还覆在上边儿——此般情状,竟让他的脚步都是沉重的。来之前,他是担心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是他的儿媳,他清楚地知道。
他看着她,见她面色潮红,眉头微蹙,眼神还有些迷乱,甚至湿了眼眶——他上前,“窈窈,你难受?”
瞬间她又缩回自己的手,为着自己的举动而羞耻,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好像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声音——她蓦然地瞪大了眼睛,只晓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自己脚踝上的底裤给扒拉起来,手指沿着她的细腿往上走,好似行走般的低温,令她羞耻地闭上了双眼,甚至脑子也有种自自欺欺人的想法,只要她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她躲在沙发后面,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你出去。”
火闹得她蜷缩在沙发后,脑袋有种声音在命令着她抓住什么——可她又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东西,空虚的难受,又好像是抓住什么都不行。
这让她更觉得羞耻了,可这一想法刚涌上来,她躁热的身体竟比方才还要激动起来,甚至还有个可怕的念头,这可怕的念头在她脑袋一闪而过,将她给吓得那点上头的酒意都消散了——更多的是药效,她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也许就在那个人递过来的水里头,“我、我喝了水……”
明明是想装出冷静的声音,落在卫雷耳朵里却是扑面而来的甜腻嗓音,天生的能勾人魂。
她似听见了,微眯着水漾的眸儿,朝他看过来——
087
“窈窈?”他唤了一声,声音绵长。
卫雷还没伺候过女人,头一回伺候的人竟是她,精心地要替她将底裤穿上——她闭着眼睛,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到惹得卫雷微摇头,轻叹了一声,将人揽起来,使得她离开了地面,人在他怀里,一手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一手扒拉着她的底裤,替她穿好。
他呼出的热气,就在她脸上,令张窈窈身子里那股邪火“蹭”的就窜上来,哪里还听得他的轻喃低语,完全凭着本能贴上他的身体,毫无章法地噌着他,在她的感觉里,他就似人行冷气机一样,似要将她身体的热底降下来——令她舒服地眯起双眼,似小猫儿一样,从微张的红唇间逸出轻叹声来,“好舒服……”
她又惊惶又害怕,在这样的时刻里,她的身体因他不经意的眼神而颤抖,试图站起来——双腿却是软的,她站不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染着一层粉色,叫她看上去如同枝头刚成熟的蜜桃,极为诱人。
许是羞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手也从腿间颤抖地拿了出来,手指间能瞧见晶莹的水意,那是她难捺的证明。
卫雷听见那微弱的声音,朝着沙发走过去——他开了灯,这会儿灯光大亮,她绑着的长发有些凌乱,娇嫩的面容渗着汗意,他看清了她此刻的模样,腿儿微张着,纤白的手、手则在她自个腿间弄着,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底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还挂在她的脚踝上。
他并未走向前,而是蹲了身子,朝她温和地笑着,“窈窈,你怎么了?”
卫雷免不了红了老脸,身体的反应他自然知道——连带着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更让人要命的是她在他身上扭着身子,令他多年清心寡欲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暴露出他的本性来,他微眯了眼睛,“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