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该穿上。”
祁刚赞同的点了点头,“幸亏你来了,也不知道阿飞这个地儿是怎么了,不会是要黄了吧?等了一整天学生也没来几个,我一个人孤单单的一直到现在。”
程岁安能理解,原本生活是五彩斑斓的,结果现在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出不去,任谁待着都无聊。
“学生来了你不得躲起来么?”
祁刚眨巴眨巴眼。
“上一次他们见你时那么激动,要是现在有学生看到你,你岂不是连这个教室都来不了,只能在卧室那个更小的房间里了么。”
“哎?你好聪明啊程同学。”
祁刚拿着筷子凑上来:“同样都是脑袋,我咋就没想到呢。”
祁刚吃了一多半,才想起来:“你做的这些……不会还有你的份吧?”
程岁安:“没有,怎么了?”
“没有就行,我马上就全都吃光了,现在想起不好意思了。”
程岁安笑了一声:“你吃吧,我家里还有。”
祁刚放心大胆的继续吃了,一边吃还一边想着:“明天我吃什么好呢你说。”
倒是直接把程岁安当成厨子了,程岁安打断他道:“明天我不来。”
“哦,明天你不……啊??什么??明天你不来??”祁刚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我完了,我彻底完了,上天把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收走了。”
祁刚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些年依然处于不上不下那么个位置,大约就是因为演技实在太差,接不到好的剧本,演那些个烂剧愈发提高不了演技,然后接到的剧本就更烂,要不是颜值在那强撑着,兴许现在早都被人遗忘了。
“你能别走么,大姐,不是,小妹妹,可爱的小妹妹,你救救我吧,要是你也不来我这一天都没个说话的人了,这和关监狱里有什么分别啊。”
祁刚拉着程岁安的袖子恳求着。
“我已经约了人了。”
“那你带我一个啊,啊,还不能带我,那你,那你也得过来啊,你怎么忍心!天呐,太残忍了天。”
祁刚实在太能说了,短短三分钟内,祁刚已经呜呜喳喳反复说了无数遍天啊地啊了。
程岁安不怕这个,安安静静画她的画,祁刚自己叫唤了一会儿,没人搭理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闭上嘴了。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啊?”
“后天吧。”
祁刚又想哭,扁了扁嘴说:“那你来的时候能给我带油焖大虾么?”
这道菜啊。
程岁安停了一下才答,“好。”
祁刚算是不吵了,把吃完的饭盒收拾好,坐在后面看程岁安画画,偶尔出声指导一两句。
上次飞哥说完之后,程岁安刻意把控了一下自己画画的时间,这次结束得快了一些。
“你准备走啦?这就要走啦?”祁刚说:“这也,这怎么又开始残忍了。”
程岁安不禁问道;“你得在这呆多久啊?”
祁刚:“不知道呢,等公司通知,风头过去我就能走了。”
程岁安点点头,祁刚看着她把东西收拾好,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那你下一次早点来啊。”
程岁安:“嗯,我得等下班。”
祁刚扁扁嘴,跟她摆手:“尽量早点来哦。”
还不忘嘱咐:“别忘了我的油焖大虾哦。”
“知道了。”
-
程岁安是被门口的一阵吵闹声吵醒的,昨天晚上听视频课听得有点晚了,自己又把前几天没有上完色的那幅画完成才睡,坐起来的时候头还一阵晕眩,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确定那叮叮咣咣的声音是来自门外,而不是梦里,才从床上下来,到门口去看了一眼。
似乎是对门正在搬家,好几个体格健壮的小伙子正在一个一个的往里搬箱子。
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只有对门一家邻居,自打程岁安搬过来还一直没见过,原来这才搬进来人。
程岁安没在意,给初雪喂了一点东西之后,自己简单做了个面包三明治,两片面包里面夹着草莓果酱,煎鸡蛋和火腿,放在早餐机上稍微压一下,倒了杯牛nai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吃面包喝牛nai的时候,她拿着手机刷新闻。
刷的是财经页面,现在出了头版头条,就连下面的小新闻里也开始报道起新河集团的事。
底下的评论有说活该的,有落井下石的,有头头是道像模像样分析的,还有觉得新河集团有点可惜的。
众人也都不知道内情,自然说什么的都有,程岁安难得把评论从头刷到尾,看到不明真相就开始杠的就生气,结果下面还是杠Jing居多,程岁安气得直接关上手机。
把最后一口吃完,陈疏桐的电话打进来。
程岁安匆忙把面包咽下去,清了清嗓子:“喂?陈医生?”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