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范儿。
所以非常听话的把这句话似模似样的重复了一遍。
文野满意了:“哎,这才乖嘛。”过去把盒子拿过来:“干嘛?”
这个小盒子是从家里老宅带过来的,里面都是他的宝贝,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却每一样都规整得干干净净。
文野“啧”了一声:“这一点真是随了你姐,真好。”
小哲抿唇笑了笑,从最里面的一格里拿出一个小盒,小盒里面有个小袋,小袋里面又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小手绢。
文野忍住笑,“你是想拿你的魔法出来吗?像你姐那样突突突给我一杵子?”
小哲:“我姐?怎么打你?”
文野“嗨”了一声:“你姐现在跟我闹脾气呢,小家伙嘴上可厉害了……没事儿,马上就要哄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把戏,说了你也不懂。你们谁也不懂。”
小哲小心翼翼的把小手绢拆开,里面是两枚戒指,一看就知是对戒,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油亮亮的,保存得还很新。
“一个给姐姐,一个给你。”
文野明白了小哲的意思,那对戒指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可是文野此时看着有点眼热。
他甚至开始期待程岁安戴上的样子。
他从前从未想过与程岁安结婚,现在想象一下才知道,原来和爱的人承诺相伴到老是一件那样幸福的事,幸福到光是想想都有点想落泪。
他一个大男人,可得控制住了,在自家弟弟面前哭成什么了。
文野赶紧把戒指收好,“那一个什么时候给你姐啊?”
“你先戴着,等她以后过来的。”
文野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可得保存好了,那里装着他的命呢。
“什么你啊你的,”文野不愿意了,“叫姐夫!”
小哲笑起来:“姐夫。”
这一声可给文野幸福坏了,“哎!!!来,姐夫给你削个苹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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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病了好几天,估计小哲都想他了,还是那个时间过来,刚进大门就听到远处大草坪那边传来的笑声。
他还觉得有趣:“谁在那玩雪呢?我们弟弟最喜欢雪了,一会儿我也带他下来玩。”
带路的护士点了点头,走到一半文野觉出不对劲,脚步停下来定睛看着远处。
他就说那个身影那么熟悉呢,那可不是程岁安和小哲么?
那个男的是谁啊?
文野眯起眼睛。
靠!是那个傻……刹车油门分不清的人!!
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小哲手里团了个雪球,蔺川假惺惺的护着程岁安,文野就觉得有意思了,闹得好像小哲真的会伤害她一样!人家那是亲姐弟,小哲爱程岁安爱得跟什么似的,天下人谁都能伤害程岁安,唯独小哲和他不能!
他在那装模作样的护个什么劲儿?!不就是表现给程岁安看的么?
他可太了解那个人了,圆滑世故,天花乱坠,实际上狗屁不是。
三个人玩得正开心,蔺川宠着,小哲无邪,程岁安也笑得花朵儿一样。
越看越像一家人。
文野气死了,登时就想要冲过去推开蔺川,走了几步之后他克制住了。
圣诞夜那次的事情给了他教训,他知道那样冲动只会把程岁安越推越远。
冷静,还是得冷静。
文野拼命攥着拳,压着心里的冲天火气,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
“程岁哲。”文野离老远喊了一声。
到底他是有个小jian细在里面的,文野对这一点倒是非常自信。
果然,小哲一看到文野,立马朝他招手。
一声甜甜的“姐夫”,让文野的怒气消了大半,神气的看了眼蔺川,仿佛立刻就比他高了半头。
程岁安猛地回过头,“你怎么又来了?”
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立马看向小哲:“都是他教你的是不是?你最近经常来看我弟弟?”
文野看到程岁安,眼睛一刻都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他笑了一下:“岁岁,好久不见,想我了么?”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兜头而来,程岁安梗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年被妈妈追着毒打,天下之大,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她的手掌。
现在也是一样。
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文野的掌控。
她沉着口气问道:“文野,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她是真的不理解文野。
她不明白他这样费尽周折,甚至不惜利用小哲来控制她是为了什么,也许大少爷没有被一个无名小卒这样闪过,心里想要报复,想要通过更高明更恶劣的手段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他这段时间的痛楚?
等到她心软原谅再杀她个措手不及?
文野的流氓本质,不是做不来这事的。
程岁安心里又是无力又是难受。
她这七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