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之前只是随便贴了创可贴,做酱料的时候弄开了出了一点血,出门被冷风一冻,血ye凝固看着有点可怖。
“没事没事,不小心……被螃蟹钳到了。”
“伤口太深了,可得疼死了。”小妹从抽屉里找到一个新的创可贴,“贴上吧。”
“我给你……”
“不用付钱了姐,你快好好处理一下吧。”
程岁安拿着那枚小小的创可贴,“谢谢你啊。”
程岁安坐在天桥上,好好的把创可贴贴上。
幸好有这点暖,让她活着度过这漫漫长夜。
程岁安看向天空。
你看,连陌生人都能心疼心疼我。
为什么被我爱了七年的你就不能看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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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没了兴致,推开陈媚,跌跌撞撞进了家门。
陈媚跟在他身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子自己喝多了,直接报了我和程岁安家的地址。
不知道怎么他妈解释。
文野软塌塌坐在沙发上,心里烦得很。
陈媚缠上来:“好了没事了,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文野一把拨开解他衬衫的手,“走开。”
陈媚挺生气的,但是不能表现出来,耐着性子道:“文野,我都说了没事了,我们继续吧。”
陈媚踮脚去吻他,接过被文野推开,直接倒在沙发上:“文野!”
“出去。”文野无力的抚着自己额头。
酒醉加心烦,脑袋疼得快炸开。
“干什么!把她赶出去你心疼了?”
陈媚不甘心的站起来,环视四周,“看来她把你家打理得挺温馨的啊,只不过她忘了,这里根本不是她的!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她撵走。”
陈媚不喜欢程岁安。
从一开始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就很不好,这几天陪着文野喝酒,陈媚也见过文野养着的其他小情儿了,她们比程岁安漂亮,比她会说话,很会讨人喜欢。
可陈媚都没把她们放在眼里。
唯独程岁安是她的眼中钉rou中刺,提起来就觉得咬牙切齿,想要践踏她恨不得撕碎了她才好。
原因很简单。
文野对她太不一样了。
他不准别人随便提起程岁安,更别提说她一个“不”字,连她这个正牌未婚妻说都不行。
她像个宝贝似的被他Jing心的藏着护着,不准任何人碰。
陈媚咬紧了牙,觉得方才文野的那句“出去”解气极了:“哼,和流浪狗抱团取暖吧,毕竟性质也都差不多。”
“你他妈给我出去!”文野怒视着陈媚。
陈媚惊恐加惊讶,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文野?你发什么疯?朝我吼什么吼??”
“你再敢说她,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文野你,”陈媚惊讶到不知该如何措辞:“文野你疯了?你为了个小情儿跟我这么说话?”
陈媚是文修竹的合作伙伴,这次的投资项目是他接受文氏股份之后的第一个决策,事关重要。
“你怕不是真的把她放在心里了吧?你快醒醒吧,你们两个,云泥之别,你觉得你能娶她还是怎么着?”
文野低着头,脑袋里不断发生爆炸。
难受得快要死了似的。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别闹了好吗。”陈媚冷笑着说道。
“别逼我动粗。”文野抬起眼睛,声音低沉。
文野平时看着绅士,骨子里就是个流/氓,他真犯起浑来,就连他家文老爷子都管不住。
此时发狠的瞪着她,目露凶光,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让人看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心生寒凉。
陈媚不敢放肆了。
“你,你好好想想吧。”留下这句话,直接拎包走人。
“咣”地关上门,安静下来。
文野倒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头。
草草草草草。
怎么就他妈说了这的地址。
他胡乱拨着自己头发,心里骂了自己无数句傻.逼。
脑海里播放起程岁安无措看着他时的眼神,文野觉得自己后悔得快疯了。
他看不了那个眼神。
也放不下此时的面子。
硬着声音让她出去。
赶紧离开他的眼前。
别再让他看到她眼睛,实在太他妈难受了。
文野挠着自己的头发,晃晃悠悠去了卧室。
酒Jing让人疲倦,文野就这么仰倒在大床上,直接睡着了。
睡得很不安稳,半夜被冻醒,下意识的去寻身边暖和的东西,摸了半天只能摸到冰凉的床榻。
程岁安去哪里了。
文野迷迷糊糊的想着,是去洗手间了么。
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