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Jing也打不过她!
“还有呢,其实年宴并不怎么好吃。”
魏紫瞪大了眼,四贝勒府的掌膳太监手艺都如此之好,宫里头的不应该更好吗?
格格可爱的模样惹
的如烟轻笑了下,解释道:“就拿除夕宴来说,下午四点用膳,但从中午就开始准备了。那么多人,那么多菜要做,再好吃的菜放上那么久都会凉下来。更何况……万岁爷在,大家都吃的拘束。而且宫中宴会的菜式大多都是固定的,吃上那么多年,再好吃都不好吃了。”
道理很简单,魏紫略微想了想便明白了,甚至可怜起胤禛来。
龙子又如何,过年吃的还没她好。
这么一想,不仅是龙子,皇帝本人还没有她吃的好呢。
魏紫越想越觉得好笑,连忙扯了帕子捂在脸上,笑得身子都在颤抖。
如烟丝毫不意外的看着,她家格格有时就会这样,莫名觉得某些话某些事很好笑,一笑就容易笑上半天,还笑哭过。
异常的举动很快便吸引了宋格格和武格格的注意,宋格格本想出言关怀一下,但想起之前被暗指吵得人脑子嗡嗡的这事又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装作没看见。
武格格也跟着移开了视线。
一时之间,屋里只有魏紫莫名颤抖的肩膀,自己埋在帕子下看不清神色的面容格外显眼。
苏培盛见了,心里一凉。
魏格格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忽然哭起来了?怀孕妇人情绪便这么多变吗!
就在苏培盛忍不住上前询问的时候,魏紫终于抬了脸,玉面红扑扑的,眼角还带着泪花。
果然是哭了,得如实禀报贝勒爷才成。
魏紫可不知道苏培盛误会了,有如烟在,时间过得很快,睡意也不曾卷土重来。
康熙四十五年第一天刚刚到来,四贝勒府中最大的西洋钟便响了,随后是要冲上云霄般的鞭炮声,甚至还有烟花紧随其后,一时之间,四贝勒府的天空,亮如白昼。
魏紫早在烟花刚刚升起时便走出了屋子,在回廊中看着烟花明明灭灭。
如烟紧紧搀扶着她,金娥为她披上大氅,塞过手炉,一丝一毫都不让冻到。
在烟花下,如烟大声道:“格格新年大吉!”
魏紫听到了,笑着转过头,也道:“新年大吉!”
康熙四十五年就在祝福声中,正式来了。
……
……
胤禛回到府中时已经是四更天,女眷孩童们能歇歇,他却歇不得,匆匆忙忙洗漱
完,刚眯上一会儿便又起床,穿上了朝服,参加贺年拜岁大殿去了。
连早膳都是在马车里用的。
苏培盛这回终于是又跟上了,在胤禛用膳时,将昨日府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了个遍,还不忘提到魏格格守岁时哭了的事。
胤禛听了,吃nai饽饽的动作都顿了下。
“奴才瞧得仔细,宋格格和武格格都离得远,如烟陪着魏格格说话,忽然间魏格格就哭了,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苏培盛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胤禛。
胤禛正皱眉思索着,脸一沉下,气势便有些骇人。苏培盛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好端端的怎么会哭?
没有空余时间让胤禛去想这些,他端起浓茶喝了两口,撩起衣摆,下了马车。
……
进了正月,魏紫的生辰便快到了。若不是如烟问起生辰想如何过,魏紫还想不起来这具身体是正月十八的生辰。
魏紫想了想,与其同上次耿格格过生辰一般,还不如她自个儿在听雨轩摆上一桌子好菜,吃的舒服又舒心。
嘴里却道:“我如今身子不方便,就自个儿在听雨轩里过过就行。”
微微一笑,满脸慈母柔光。
后来胤禛来了还道:“十五日宫中有元宵宴,过了元宵,我再带你去温泉庄子里住两天。”
魏紫却被‘元宵宴’三字吸引了注意,好奇地问他:“宫里头的宴席真的不好吃吗?春联都是挂起来的吗?”
胤禛却因此又想起来她除夕当夜哭泣的事,低眼看向她。
节日中哭,多半是因为思念家人。而魏夫人刚刚来看过她,思念的又能是谁?
“爷?”魏紫拽了拽他的袖子。
难不成是……他?
“爷怎么不理我!”魏紫不开心的坐起身,拍了一下胤禛结实的大腿。
胤禛慢条斯理地抚平了衣袖,招了招手,看样子是要回答问题了。魏紫又好奇起问题来,顾不得生气,趴到他胸膛上,圆滚滚的肚子正好卡在胤禛腰侧与榻间,倒是省事了。
“不好吃倒说不上,只口感差了些。宫里头的春联确实是白色的,且直挂几天,过了正月便会拿下来。你是从哪听了小道消息,到我这儿求证来了?”胤禛说着,含笑看了她一眼。
魏紫不说
是如烟,只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