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犬呀!
魏紫气的哽住,说不出话来。
胤禛却以为那样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将人哄好了,轻叹一声,“一句话也值
得你记那么多天。”
魏紫气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不重,却也不轻。
因为她想要狮子一样的狮子犬!
胤禛被咬了一口,没生气也没出声,闭上眼,轻轻拍了拍魏紫的背。
像是安抚,也像是纵容。
……
清晨用过早膳出发,午后便回到了四贝勒府。
胤禛回到书房,独自坐着。
他想,他最近有些太放松了,以至于变得有些放纵。
魏紫,魏氏……
在马车中,魏紫靠在他的肩头垂泪的时候,胤禛到底是承认了。
魏紫是与众不同的。
因为什么?
因为她格外美艳动人的皮囊,还是因为她懒懒散散、不争不抢的态度,亦或者是偷偷冲他使脾气还以为他不知道时的模样?
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
情爱一事,若是能说的清楚、明白,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那他便是喜欢魏紫吗?
胤禛无法给出一个答案。
如果魏紫是他的福晋,胤禛愿意守着她一人好好过日子。可她不是。
他若是喜欢魏紫,又怎么忍心将她看做普通妾室,不宠她不爱她?可他若是不喜欢魏紫,又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破例,承认她的与众不同?
但马车里,为了让魏紫不再流泪,胤禛说出那句“喜欢”。
恍惚间,胤禛想起幼时,孝庄太皇太后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爱新觉罗家从来不缺痴情种。
她是在说她的儿子,是在说她的孙子。
那……他呢?
他是孝庄太皇太后口中爱新觉罗家的痴情种吗?
“贝勒爷,邬先生来了。”苏培盛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
胤禛睁开眼。
他不可以是。
至少现在,不可以是。
……
魏紫回到听雨轩,用了晚膳后便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就见眉芳一脸按耐不住的小表情。
“格格!”眉芳连忙上前,扶着魏紫坐起来。
魏紫心知她有话要说,却一会儿让她倒茶,一会儿让她捏肩,逗的眉芳脸憋的通红,才一副刚看见似的模样。
“眉芳,你可是有话要说?”
眉芳连连点头:“格格,您可知咱们离开两日,府里又出了事!”
魏紫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歪了歪头
,笑道:“我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
“奴婢知道!”眉芳凑近,小声道:“庆安告诉奴婢的,钮祜禄格格染了风寒,也病倒了,大家都说是耿格格传染的。而且还说,去看过耿格格的十有八九都被传染了,只是还没被诊出来!”
“不许吓唬格格!”如烟训她:“不过是寻常风寒,怎么就传成了这种恐怖的东西。你竟还胡乱说给格格听,不像话。格格别怕,钮祜禄格格是夜间着了凉才会染上风寒,并不是什么传染的。”
魏紫清楚,比谁都清楚。
眉芳这才意识到自己孟浪了,又挨了训斥,眼泪汪汪的不敢说话。
“下回不许再犯了。”魏紫轻轻说了一句,显然是不打算追究了。
眉芳破涕而笑。
如烟摇摇头,眼里却带着笑。她家格格向来心软,没办法,她多看着些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
四爷和霸王花都是不懂情爱的。
但他们渐渐都会懂,渐渐对自己的感情负责,呵护。
第四十五章
武格格无心的一句话却让钮祜禄格格记在了心里。
自从与宋格格一起去听雨轩问过魏紫生病时的事后, 钮祜禄格格每隔一天都会去舒兰轩看望耿格格。
昨日没去,按着习惯,今日似乎是要去了。
从正院出来后,钮祜禄格格便沉默地走在路上, 眼见着就要错过去舒兰轩的岔路了, 来慈只好出声问道:“格格, 您今日可要去瞧瞧耿格格了?”
话音刚落,来慈便感觉搭在她手臂上的手顿时用力了许多, 她咬着牙,压下痛呼。
“今日身子不大舒服。”钮祜禄格格声音淡淡:“就不去了,回吧。”
“是,格格。”
次日是请平安脉的日子, 负责白桦院的是个名叫马庆的大夫,医术还算不错。
隔着丝帕把了脉,又问了钮祜禄格格的起居,马庆道:“格格有些邪风入体的征兆,最近要注意些,免得染了风寒。”
来慈有些茫然,钮祜禄格格怕冷,夜间多半不开窗, 只会把堂屋与寝屋间的帘子挑开些,怎么会受寒呢?
钮祜禄格格脸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