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之心,狂蹦乱跳。
她心想着看戏,却忽然又被人点了名,闻声望去,宋格格正担忧的望着她,嘴中关怀不停:“魏妹妹身子可还好,进屋到现在了,小脸还白着呢。”
魏紫柔柔一笑:“姐姐许久不见我,不知我如今就是这样的。”
白不是身子不好,是我肤色白傻子。
宋格格一怔,定定望去,才发现她面上苍白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只剩皮肤自然而然的莹润白。
不免尴尬笑了笑:“夜深了,我眼神不好没太看清,妹妹见谅。”
这才反应过来,若是魏紫真是看上去不太好,胤禛又怎会安安稳稳坐着。
到底是着急了。
宋格格心中懊恼,没瞧见一旁钮祜禄格格戏谑目光。
这时,看诊的大夫从暂时安置耿格格的屋内鱼贯而出。
为首的是个名叫董天的大夫,作为代表上前禀报:“贝勒爷,福晋,耿格格并非是被人下了毒,而是虚不受补又喝了......滋补壮阳的药物,一时冲了身体这才晕倒了,清清热,平日找补一下即可,并无大碍。”
既然是滋补壮阳的药物,想必一开始便是冲着胤禛来的,没成想耿格格会偶遇胤禛,又喝下滋补壮阳的酒,偏偏又虚不受补,晕倒了。
跪在地上的秋棠身子一松,是滋补壮阳的药物,不是被人替换成了毒。
钟福却始终紧绷着,自从被连同徒弟一起被绑来这里,他连句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问清楚为何会被绑到这里,如今听了董大
夫的话,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药物从何而来已经有了定论,但这耿格格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耿格格的身体怎会如此虚不受补?”福晋问道:“为耿格格请平安脉的是哪一位?”
田大夫上前一步,拱手道:“是奴才。自从中秋以来,耿格格的平安脉便一直是奴才在请。”
福晋还要再问,胤禛直接道:“脉案可在?”
“自是在的。”田大夫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药童,药童立刻呈上脉案。
胤禛接过,翻开仔细看了看。
他不懂医术,但就脉案来看,耿氏滑胎之后身体便一直有些虚弱,田大夫针对症状一一开了药,可不知为何,此后次次请脉,耿格格身体只见差不见好转,田大夫还曾与同僚探讨过,也一同请过脉,也只不过是维持如今模样。
脉案上写的清楚,其中一句话落入胤禛眼中。
不宜饮酒。
胤禛冷笑一声。
今夜之事,安排的妥当。两个奴才,哪里值得他以身犯险,只一句“酒不对劲”便能定了两人的罪。
偏偏耿格格打探他的行踪,自己送上门来,那酒里有什么,胤禛一清二楚,便由她喝了。
竟还能扯出耿格格虚不受补一事。
胤禛将脉案递给苏培盛,道:“几位大夫都看看,可有问题。”
董天几人上前,仔细看了看,都道没问题。
“待此事毕,请太医给耿格格看看。”胤禛对一旁的福晋道。
福晋颔首:“是,总要明白,好端端一个格格怎么就到了虚不受补的地步。”
耿格格安排好了,总要处置地上这几个人了,可胤禛却指了田大夫,道:“给魏格格看看。”
魏紫没想到还能扯到自己,反应过来胤禛是在担心她,甜甜笑了下。
问题自然是没问题的,如此一来,诸位大夫才暂且离开了俞心斋,只留两个,以防耿格格突然出现什么问题,在俞心斋候着就行。
地上四个人早已冷汗淋漓,吓破了胆子。
福晋看了一眼胤禛,这才道:“拿出帕子吧,看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若是不堪入耳,便不用听了。”
有这话在前,堵住嘴的帕子一拿开,几人也不敢慌乱求饶,最后是钟福膝行了数步,脑袋重重磕在地上,惶
恐问道:“奴才愚钝,不知犯了何事?”
秋棠眼睛一亮,慢慢冷静了下来。
胤禛挥了挥手,苏培盛上前一步道:“大胆钟福,还敢狡辩。你与徒弟李泉伙同秋棠、晴涵在贝勒爷的酒中下了药,人证物证俱全,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钟福声音悲切:“贝勒爷明鉴!奴才从阿哥所时就伺候着贝勒爷,哪里会有二心,下药一事,奴才闻所未闻啊!”
苏培盛道:“李泉,可有话说?”
钟福咬住牙,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道,收错了徒弟。
可主子传信,收京郊庄子李泉为徒,究竟哪里出了错?
李泉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颤抖道:“师父,徒儿对不起你,徒儿已经全招了!贝勒爷!那日师父从床下暗格拿出药,说会给奴才制造机会,奴才只是一个当徒弟的,师、钟福杀奴才易如反掌,奴才不敢反抗吧!”
胤禛面容冷淡,一个眼神也没分过去。
苏培盛补充道:“暗格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