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花出去多少银钱。
银钱啊银钱,一两难倒
英雄汉。
“格格,今儿请安耿格格也去了吗?”金娥早上没跟着去,忽然想起来,问了问。
魏紫回忆了下,“去了。”
金娥道:“听说昨日福晋发了话,说免了耿格格的请安呢。谁知耿格格今日还去了。”
可不是,不仅去了,还特意跟福晋道了谢,又说什么礼不可废,该请安还是得请安。
周围一群女人的目光若是能杀人,她早该死个千八百次了。
魏紫想,待她怀孕的事能说出去,她才不要请安,每日睡到自然醒才好。
她现在最奇怪的不是耿格格的事,而是如烟的事,依着这几个丫头的表现来看,听雨轩里只有如烟知道她有孕。
恰好的是,如烟不知道是个哪来的钉子,她本已兴奋起来准备收拾人,谁知钉子老老实实的都不像个钉子。
魏紫甚至都怀疑起来,那日是不是她自个儿耳朵不好,听错了?
对于魏紫近日来愈发幽怨的眼神,如烟倒是适应良好。那日送走田大夫的是她,她问了不少关于养胎的事,只把魏紫的异常都当做孕时性情变化了。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着,胤禛几乎每隔一天都会来听雨轩,或是白天在听雨轩用膳,或是夜里揽着魏紫的腰纯睡觉。
竟是没去舒兰轩看过耿格格。
魏紫胆大包天的捏着弹性颇好的胸膛,猜测可能是耿格格得罪了他,所以他才不去。
她看得出来,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是个小心眼的,只是不爱表现出来,又总是冷着个脸,没人知道罢了。
巧了,她也是。
“做什么?”胤禛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哑的教训她,“又撩拨我,胆子越来越大了。”
魏紫知道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却装作不知道,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利用信息的不对称来作妖。
她嘴巴一憋,眼里就开始泛起来泪光,委屈劲儿就上来了。
“妾身、妾身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魏紫白着脸,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蹭出一片红痕。
她抖着嗓子问:“爷,我是不是生病了......”
她哭的伤心,胤禛也怔了下,他只是随口逗弄了句,怎么就让人哭成这个样子。
“说什么呢......说你
一句就哭成这样?”胤禛半坐起身,刚揽过她的肩,魏紫就从顺如流的倒进她怀里,手又放在人胸口上。
“我不想哭的......”
胤禛无奈,只能道:“不说你了,别哭了。”
埋在人胸上,魏紫露出灿烂的魏紫,嘴里却嘟嘟囔囔:“我、我不哭的呀。”
胤禛伸手抬起魏紫的脸,见她明艳面庞上的泪痕,用指腹擦了擦,轻轻拍了背,不熟练的哄道:“睡吧,天色不早了。”
魏紫今夜倒是一点都不困,刷的一下坐了起来,手撑在胤禛身上,一脸的清明,“我不困,爷睡吧。”
“......你不困?”胤禛盯着她,又把人扯下来,“我困了。”
魏紫坐起身,眉毛开始蹙了起来:“我不困我不想睡......我、我不困的呀。”
说着说着又开始带起来哭腔,胤禛捏了捏鼻梁,道:“好,不困。”
魏紫这才露出个笑影,又趴到胤禛胸膛上,一会儿手放在胸膛上,一会儿手钻进寝衣里。
火气被撩了上来,胤禛睁开眼,决定让惹祸的人来灭火。
魏紫眨眨眼,她求之不得。
......
田大夫又被请去了听雨轩,这回他确认的点点头:“是喜脉,恭喜四贝勒,恭喜魏格格。”
魏紫没睡着,装出一副惊喜又茫然的模样,盈盈双目看向胤禛,仿佛是在问他真的吗。
胤禛拍拍她的头,道:“是真的,好好养胎。”
魏紫抿唇一笑,倒进胤禛怀里,玩儿他的手指。
这回福晋也一视同仁赏了东西,免了请安。
而魏紫也就真的得了令,再不去正院请安,弄得耿格格没少被人说她不重视胎儿。
府里都能看得出来,虽然两个格格同时有孕,但也有区别的。
贝勒爷隔三差五的去听雨轩看人,却极少去舒兰轩。正院的赏赐如流水一般送入听雨轩,舒兰轩就略显冷清。
即便不说,这些眼睛将这些事记在心里呢。更别提,有人天生喜欢说话。
“耿姐姐。”钮祜禄格格坐在舒兰轩里,目光扫过耿格格不施粉黛的面庞,落在她刚刚有些起伏的肚子上,“还未恭喜你有孕。”
耿格格生的端方大气又不失Jing致,即便素着一张脸也十分好看,她笑道:“你早早就送了东西来了,还说这个。”
二人只
字不提之前莫名其妙的生疏,像是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