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边松紧,扯的还是正对桓修白的那边,压到清晰的人鱼沟上,往里面瞄着,自言自语道:“刚刚是不是弄痛了啊……”
桓修白……
桓修白飞扑了过去,饿狼扑食一般把人拽过去按倒。
席莫回内心:终于开始了。
桓修白咬牙切齿:“你到底要干什么?真不怕我办了你?”
席莫回表情惶乱一秒,化作了羞恼:“桓副领队自己心术不正,还怪我勾引你。”
“那你在我面前搔首弄姿做什么的!”
席老师神情有一瞬间空白,忽然咬着嘴唇,倔强又委屈地说:“我怀孕了,性素分泌不正常,散发点魅力怎么了?都两个多月了,靠吃人工信息素,也没人碰我,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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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嘎嘎大笑,又开始了,白莲花勾人美美,老实直男的克星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好担心桓哥的肾。小美丽就是想看人家把持不住的样子嘿嘿
不过小美丽这人就是,桓哥如果正直,他就一定要去勾引,桓哥如果追着他要标记,他比谁都正经,大道理一套一套拒绝掉,哈哈哈哈哈怎么这样啊,太坏了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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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一只omega
桓修白支起身, 发现他话中漏洞, 愣了愣:“两个多月没人碰你?你前夫不是很早就……”
席莫回迅速补充道:“我前夫刚死。”
“你昨天在医院好像说他有可能还活着, 只是不记得你了。”
席莫回口吻里有淡淡的忧伤:“是,但在我心里和死了没区别,所以是薛定谔的前夫。”
桓修白心中模糊升起一种可能, 开始细细啃噬着他, 不禁脱口问道:“他要是哪天回来了呢?你要他还是要我?”
席莫回平躺在被单上,凝视着上方的男人。只是隔了两三秒没有听到他的答案,omega的瞳眸就开始震荡。
omega占有欲十足的气势收敛回去, 茫然没有目标地左右转着眼珠,以掩饰自己的局促不安。他有些理亏, 甚至是心虚的。显然连他自己也知道,刚认识没几天的成年人之间逼问这种问题,既不聪明, 也缺乏理智。
“我不知道。”
听到席老师平稳的声线,桓修白退了下去。他匆忙抓起桌上的睡衣, 捏在手心里, 低声说了一句:“我去洗澡”,就迈着既快又沉的步子逃进浴室。
席莫回没有立即起来, 更没有追过去。他在大床上伸展躯体,发间的水珠濡shi了床单,感到久违的放松和舒适。
火车卧铺的窄床真让他难受。这才只是第二天。
浴室里传出了水声, 席莫回转头瞟了眼, 坐起来下了床, 无声无息靠近浴室门。
除了“我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回答桓修白?
既不能坐实了要和omega走,更不能当面拒绝,除了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席莫回别无他法。
不过,他并不担心,也不着急。以后的日子很长,会发生的事更多,桓修白要是连两句酸心的话都听不得,也没必要跟他继续过下去了。
席莫回光明正大打开浴室,里面只关了一半门的人反应迅速拉严实。
“不好意思,桓副领队,我进来刷个牙,好等会下去吃饭。”
他这理由冠冕堂皇。
“你刷……”里面回答得虚弱无力。
肯定又在懊悔为什么拉上了门吧,席莫回想。
他拆了包一次性牙刷,一边悠闲刷着牙,一边抖开桓修白的外套裤子内衣,一件一件摸过去,在外套的夹层里找到了想找的东西。
藏得这么深,究竟装的是什么呢?
席莫回掏出来,发现是桓修白昨日在车上拿出来吸的小布包。他挑起眉毛,牙根咬住牙刷,空出两手轻巧地掰开暗扣,柔软的触感滑进他的掌心。
席莫回索性将它拎出来,放在眼前。
——是他割断的那束头发。
怪不得要偷偷摸摸凑在鼻子下猛闻。
过度依恋的后遗症长久地残存在身体记忆里,封住了表层记忆,反而造成强烈的补偿效应,压抑着渴望与痛苦,在表面行动上表现为越发强势暴躁。
如果他没有来,这个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呢?
突然发现自己怀孕,连孩子的父亲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都一无所知,慌乱到手脚无处安放,强撑过一系列孕期反应,连个能信赖并求助的人都没有。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