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并没有半点这个意思。
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宁蛐一根指头。
更没表现出任何暧昧流动的意思,甚至话也没说一句,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脚伤在背她。
连大腿也没碰到,只有宁蛐的发丝在弯下的一瞬,垂到了他的唇边,擦过了一瞬,他喉咙滚动了下。
段宴的背很宽厚。
肩膀几乎是她的两倍宽,很清冷的雪松味道,沉甸甸的,完全承载的了她的重量。宁蛐动作也停了下来。
把重量交给了他。
“你背我干什么?”宁蛐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能这样的地步,如果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可能说句话都很困难。
段宴道:“总不能白来。”
宁蛐盯着他的耳梢,嗯了一声,言简意赅道:“房租明天打我卡号上。”
段宴,“?”
段宴往上背了背,“你还挺着急?”
宁蛐没什么好脾气,“总不能白住。”
“……”
-
涂完药。
宁蛐第二天请了表演老师来家里,要养足Jing神,就早点睡了觉。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
发现厨房正冒着热气,她奇怪的朝里面看过去,就发现段宴穿着白衬衫,袖子捋得半高,金色的表盘熠熠生辉。
他正拿着锅铲,锅里有点热气,海鲜粥隐隐冒出香味味儿,厨房很小。
段宴的个子又高又挺拔。
“你在煮什么。”她问,脚睡了一晚上已经开始长皮了,没那么疼。
段宴:“扇贝海虾粥。”
宁蛐哦了一声。她不太好意思的走到了桌子那边坐下,拿出了冰箱里面的两个雪白的白馒头,还有馍。
一只小碗里面还装着榨菜。
旁边还放着一瓶老干妈。怎么看怎么磕碜,但宁蛐只能安慰自己这叫做低调的奢华。
宁蛐眼神往厨房那边瞥了两眼。
味道非常浓郁,她吞了下口水,睫毛颤了下。
不许馋了。
宁蛐告诉自己,馒头更有营养。
榨菜酸酸咸咸地多好吃!
没错,馍馍和辣椒酱就是最配的!
下一秒,段宴问她,“宁蛐,你吃几碗粥?”
宁蛐:“……”
她抬了下眼,沉默三秒,她拒绝了段宴,继续吃她的馍。
她一脸不在乎无所谓的态度。
带着完全的疏离。
指甲扣着旁边的烟灰缸,有点紧张,然后‘啪嗒’一声,烟灰缸差点儿翻地上。她心里一抖,立刻就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段宴眉线展开,“宁蛐。”
“嗯?”
“你昨天有东西落我床上了。”段宴说。
宁蛐:“客房能有什么东西。”
段宴抬眼看了下:“在篮子里。”
能有什么东西!
思来想去,她没想到客房里能有什么东西落的,还在床上?
宁蛐吃完,去客房看了眼,什么东西!
神神秘秘的——
……
她从收纳盒扯了出来,有三个文胸,棉的!
叠的整整齐齐。
像是被人认真仔细收纳过的一样。
那本来。
就是在床上?
还是后来被段宴整理收纳好过的?
“……”
沉默是此时的宁蛐,她就像个雕塑一样,被石化了,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做啥。
她一时半会儿感觉脑子耳朵都被嗡嗡的声音堵住了。
拽着三个文胸,从脖子烧到了耳根,脸蹭的一下红透。
红的像个剥了壳子的红鸡蛋一样。然后宁蛐赶紧地就把文胸直接藏起来,偷偷摸摸,团在一起拿出了房间。
-
到了餐厅,宁蛐发现桌上摆了一碗海鲜粥。
旁边还有张纸条。
——吃吧。
她一直低着头,之后再也没和段宴说过一句话。
每次眼神与段宴四目相对之时,她都一下子耳根灼热,疯狂避开。
老师是她舞蹈学院教授推荐的一名表演老师,40岁的女讲师,满脸笑容,一进屋就热情地打招呼,“小蛐,唉,那是你丈夫吧。”
她指了下正在厨房洗碗的段宴。
宁蛐顺势看过去,“……”
宁蛐笑了两声,“不是的,王老师,他是我……是我哥。”
王琴笑道:“哦,是亲哥啊。你们感情可以啊。”
“不是,”宁蛐挠挠头,“是表的,关系也不太好,我还收他租呢。”
客厅。
王琴根据宁蛐接到的角色给她先细细的分析了一下。
进入正题。
王琴:“演员有个第一自我,你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