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運勢提升到福、壽、康、寧境界。但人之運氣起落是先天註定的,只能夠把運勢加吉或是減凶,把程度增加或減少,並無法完全改變。
「横樑也沒壓灶。廚房採光及通風也順暢地進入各個角落。冰箱也避開正對火爐,沒有水火相沖的問題。財運還不錯。」水漾下樓來到廚房東看西看後下結論。
「文公尺呢?」水漾走到玄關在她從店裡帶回的錦囊袋裡東掏西找。
文公尺就是一般鐵片捲尺上有多一排風水用刻度,說中文的亞洲國家裝潢用品店都買得到,許多人家還是深信不疑,就算不請風水師,也會買來自己量看看。
「找到了。來量一下門是否符合文公尺的吉數。」她自言自語。
水漾轉身由玄關旁小門走進車庫,找出只有幾階的小梯子,最後因為覺得好像不夠高而搬出較高但也較不穩的梯子。好不容易搬好梯子在房子大門擺好,似乎有點怕高般,站在下面往看後才慢慢地爬上去,將捲尺拉開確認大門長寬高都正好落在在文公尺有著『吉』字的尺寸上。
「對開門片是相同大小。門是白色鑲嵌玻璃,在這個方位也還好。」水漾手扶在梯上轉頭朝室內看。
「糟糕,漏財的穿堂煞,這幾個門還直接相通又相對,一進大門即可看到後門。多做鞋櫃緩衝視覺又太醜也用不到,那就作隔間用的活動門,以後記得都要關上。」水漾在梯上站得高高地,看著牆邊已有的裝潢師傅手工做的鞋櫃。
風水即古人所說之堪輿,住宅風水是否能趨吉避凶取決於三大要素:大門、主臥室、廚房。大門設置的好壞對整體家運發展影響最為深遠,門如相對或相通以及正門對後門或窗就會影響到健康、婚姻、財務。
水漾太過專注的想著。回家時也沒有注意到她開車進到大宅時鐵門在車後關上速度較慢,有人跟在車後偷偷進到花園裡。她不知道有個人影正輕輕推開大門,透過門縫看到她站在梯上,就直接將門板大開,沉重大門將水漾和梯子瞬間推倒。
「啊!」水漾大叫一聲,隨後傳來玻璃碎裂聲。
水漾身體先落在玄關裝飾用的木質大桌上,撞倒放在上面的大花瓶,她連花瓶和裡面插滿的花和水一起滑過桌面掉到地上,花瓶碎片滿地,她摔在銳利碎片上,淺色大理石地板佈滿許多大小碎片,暗紅色液體慢慢由她身體後面蔓延出來,淹沒青花瓷白色碎片和朵朵白色百合與水融合。
「梅森。」水漾念念不忘的名字逸出她口中。 失去意識之前,她眼角看見個身影晃過,旋即陷入無盡黑暗。
梅森正開車在回家路上,才剛切斷與在醫院的伊森通話,心突然猛地跳了很大一下,但他身體健康,年紀也不大,又沒家族或個人心臟病史,也就不以為意。
他將車駛到家門前,拿起搖控器,發現車道雕花鐵製大門很不尋常地沒有關好,開著剛好容得下一人的縫,而他根本還沒按下按鈕。他急急按下開門鍵,沒開進車庫,直接將車子停在房子半開大門前,看到很像有人躺在門後玄關地上,連車門也沒關就衝進房子。迎接他的不是水漾笑容和飯菜香,而是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心愛人兒。
「水漾。水漾,醒醒。」梅森看她沒反應開始有點慌亂。
「不,妳不會死。我不容許!」梅森用手指按她頸間還有脈膊跳動,翻過她身體檢查,趕緊脫下西服包裹她身體,小心避開有花瓶碎片的傷口抱起她,身上高級襯衫和西褲隨著他抱著她移動到門外開始沾滿她流下的血,他走過的路上也滴下許多紅色液體。他顧不得嶄新車子裡連一顆沙都沒有,將水漾放入後座急駛到最近的急診室。
梅森顧不得滿身血跡,在等候室椅子上坐下,外表看似冷靜,其實內心波濤洶湧,他不知道如果失去水漾他要如何過下去?十年來找不到她,他每天都像在地獄裡生活,直到他知道她的去向。
護士們認為他受到驚嚇,又看他長得不錯,他帶來的女孩還似乎很嚴重,起了同情心,搶著到等候室遞毛巾和茶水給他。
「謝謝。」梅森勉強道謝,接過其中一個紙杯和毛巾。
他喝完水將手上紙杯在掌中揉成一團,腦中開始推敲思考水漾怎麼會站在梯子上,還有到底為何會打破花瓶又落在碎片中。
「醫生?」梅森迎向走進空無一人的等候室身著手術服的白人男子。
「你是東方水漾的家屬?弗克斯先生?」醫生看看手上梅森填的病歷表。
「我是。」
「你太太背上有許多銳利大小碎片,我們已做清創手術,也為她輸血,但腦部受到撞擊,我們只是小醫院,稍後得為她轉院到設備較好的大型醫院住院。」醫生說完準備轉身離去。
「她何時會醒?」梅森攔住醫師。
「腦震盪是確定的,但是關於腦的復原有時很難說。」醫生說完就留下呆愣在當場的梅森,遺憾地搖搖頭離去。醫師很確定不必報警,因為這個男人的反應就不像家暴。
「梅森。你不去公司上班至少也回家休息。」伊森拉著點滴瓶走進水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