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爷们儿操的玩意儿！……滚吧！……抠屁眼儿去吧！」
老吴赶忙走过去小声说：「婶儿是老顾客……今天就算两块五，明天再说
后来物业接管以后这幺多年几次进行翻修装饰，愣是在楼顶又加盖出一层，这一
金地大厦也算是广隆的老牌写字楼了，建成于９年，原始设计只有九层，
早的时候清汤油饼才一块七，半个月不到就涨到两块，上个月又涨到两块五，昨
虽知她难缠，但我也没含糊，瞪着她：「昨儿还是两块五！今儿说涨就涨！
儿吴老板就从里屋端着托盘放在我面前，一晚热腾腾的葱花汤，里面除了葱花以
女人一听笑着回头对老吴说：「爷们儿！听见了吗？这娘们儿爱抠屁眼儿！
胖乎乎的，一脸笑容冲我打招呼。
「呦！婶儿您来啦？今儿还是清汤加一个油饼？」早点铺老板姓吴，南方人，
我听她这话说得难听，也急了，瞪着她嚷：「你说谁抠屁眼儿？」
外还有几个油花，旁边一个巴掌大小的油饼。
个穷酸！……呸！抠屁眼儿唆了手指
大厦做保洁的共有三个人，赵婶儿负责一楼大厅
你还讲不讲理？！」
「婶儿，不好意思，涨价了，三块。」吴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钱说。
走在路上我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事儿，比这再损的话我听得多了，这不算啥。
儿我过来吃还是这个价儿，今儿一瞪眼又涨了五毛？这幺涨下去还叫不叫人过日
想吃霸王餐啊！」
三口两口吃完油饼又把汤喝干，话也不说匆匆跑出早点铺，后面传来女人的骂声：
旁边有个两间相连的小屋，其中一间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另一间则是一个很小
十楼。十楼也被分隔成一个个房间，但面积都很大，门上有锁，就在十楼楼道口
女人冲我冷笑一声：「说你呗！说别人对得起你？！」
吴老板笑容凝固，看着我说：「哎呀，最近粮油都涨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层用作储藏杂物的库房使用，所以电梯只到九层，我下了电梯往上爬了一层来到
女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我几眼骂：「呸！整天跟个婊子似的！连裤衩儿都不
但一脸势利，她瞪着老吴问：「你收她多少钱？」
听她这话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早看出我没穿裤衩儿的真像。我没脸再呆下去，
说完，我拿起油饼咬了一口，然后喝了口汤。
五毛钱！」
才涨的……再说，您还在乎这五毛钱？」
子了？！不行！今儿我就给两块五！要涨价儿也是明天的事儿！」
穿！你浪给谁看呢！？」
客人过来吃早点，就因为没零钱少给了两毛，她竟然把客人点的油饼掰掉一半儿
你撅那儿我帮你抠出来？！哈哈……」
她这话说得极损，我顿时脸上一红站起来对她嚷：「用不着！」
吴老板愣了一下，回头看看里屋，然后点点头小声说：「行！今儿还按两块
没吃就走了。
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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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我几眼说：「看你长得漂亮，穿的也不错，谁知是
我马上反击：「我爱抠屁眼儿咋了？你管得着吗？！就是抠屁眼儿也不给你
的，就是便宜。
的厕所。
头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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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了五毛？」
我不自然的撇了撇嘴：「不是这五毛钱的事儿！你这早点铺才开了俩月，最
这女人是吴老板的媳妇，娘家姓乔，一个难缠的主儿，有一次我眼看着一个
我笑着点点头，找了一个干净的座位坐下，打开随身的塑料袋掏出一个半旧
哈哈……」
当场自己吃了！还说「掰掉的那半正好两毛钱」弄得那客人一个大红脸连早点都
「啊？」我听了一惊！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昨儿还两块五了，今儿咋就
不一会儿走到解放路头，转眼到了文化广场。在广场东头靠近西华路路口的
地方有个叫「金地大厦」的写字楼，这就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在大厦里做保洁工
说完她回过头来冲我说：「你那钱是不是都塞在屁眼儿里抠不出来了？要不
的黑色钱包，从里面数出两块五毛钱放在桌子上。现在还早，没什幺人，不一会
女人一把推开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嚷嚷：「涨价了知道不知道？凭啥让你五毛？！
五。」说着他把钱揣进口袋，忽然，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模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