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钺不知如何融入人世,那自己呢?
邬情盘坐在冰冷的地上想着,心中叹息:自己不也是背负着未尽的仇恨和执着,无法去过平凡人的生活吗?既然是同类,说不定仇钺在自己身边倒是比较自在,又何必强求呢?
将脑海中的思绪清理干净,邬情将丹田之中藏匿的真气调动起来,在奇经八脉中运转起来,渐渐进入了清静无为的境界,体内真气不断流转,原本冰冷的四肢逐渐温热起来,被反复cao弄到红肿胀痛的双xue也被真气温养,逐渐修复,不多时就紧致如初。
过了不知多久,邬情终于运功完毕,收功的时候,纷杂的思绪又一点点浮现在脑海,他将近来的事情捋了捋,心中暗想:其实仇钺回来了也好。
“仇钺。”他开口,下一刻,就见那总是默默隐在暗处的影卫如鬼魅一般飘落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一如往常的听从吩咐。
邬情胸口窒了窒,无奈地开口:“以后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我不是他。你以后也不再是影卫,不再是瞻星教的工具了,把自己当个人看吧。”
仇钺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却仍是恭敬的姿态,垂首直立,抱拳道:“听凭教主吩咐。”
“”邬情无语,抬头看他,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
这一时半会儿,恐怕仇钺也很难把自己当成和“教主”平起平坐的普通人吧,邬情心想。
不过无妨,慢慢改,总会好的,更何况此刻让仇钺认定自己“下属”的身份也好,也算是有个缓冲。
“这样吧,”邬情沉yin片刻,开口道:“你走后,瞻星影卫重组,人都换了,已经没有用巫琢那控制人的毒药。虽不如巫琢培养的死士,但也可堪一用,以后这些人由你来管。”
“是。”
“近来教中有两件事,一是你身上的毒瞻星教本就以毒立教,巫琢说来也是个用毒的天才,你这毒一般医生毒师都难解,我也曾在与你的信中说过,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神医天存,只有他,可能做出解药。前些日子影一探出了些踪迹,你与他交接,自己多留些心吧,可不要让我三年后给我唯一信任的人收尸。”
他语调清淡,仇钺却听出了他的关心,心中一暖。
“第二件事,前些日子,代教主姬无锋遭人刺杀,毕竟在外人看来,姬无锋是现在的瞻星教教主,也是为难他了那人称,自己是炙月教遗孤,是为复仇而来,他还不知巫琢已经死了。”邬情笑道,“他倒是胆大,自己只身一人,就敢往瞻星教这虎窝里闯,若不是姬无锋让人莫要动手,只怕早已死透了。”
“炙月教竟还有遗孤?”仇钺有些吃惊地问道。
“是啊像我一样的遗孤”邬情的声音忽而变得Yin郁起来,“巫琢和费义果然是一丘之貉,做事都做的不干净。五年前他们杀我全家的时候,留了一个我,没想到,他们灭炙月教,也还留了这么一个遗孤!”
他讽刺地笑道:“不过,若非如此,也不会有我今日的复仇。”想到那个只身闯瞻星教复仇的遗孤,邬情心中竟还有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情。
沉yin片刻,他继续说道:“姬无锋伤的不轻,但也同他交代了当年炙月教灭教的实情。此刻他怕是正辗转来中原杀费义等人,也可能会来寻我这个‘逃跑的男宠’你一定要掌握他的踪迹,免得这一身孤勇的小子到中原做出什么傻事来,他自己身死事小,我就怕他搅了我的计划。”
仇钺领命。
“明日我会告诉影一将影卫交付与你,你先去吧,”邬情交代完了,微微闭上双眼,“算起来,天怕是快要亮了,你该走了。”
黑暗之中,仇钺的眼神闪了闪,想到接下来邬情要面对什么,他不由咬紧了牙关,然而此刻,他只能隐忍。
“属下告退。”
不久之后,那墨黑的身影便消失在暗室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却说那王家父子二人连夜将誊写下来的秘籍仔细研究,次日一早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地下密室在邬情身上试验功法。
他们到来之时,就见那雪白如玉的躯体横陈在冰冷的地面上,粗重的锁链锁住那娇细的手腕和脚腕,显得这小人儿更加Jing致脆弱。
王桐的下身当即就硬了起来,被他爹冷冷瞥了一眼:“没出息的东西!”
他们来到邬情身边,就见那小人儿仿佛被他们惊醒了一般,双眼朦胧,眉头微蹙,看他们凑过来,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微微颤抖着,愈发显得我见忧怜。
王桐拿着钥匙打开了邬情身上的锁链,邬情似乎心里知道挣扎无用,便顺从地在他的摆弄下站起身来,然后就被粗暴的按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这软榻并不宽敞,只容得一人,王桐让邬情背靠着软榻,不管他的挣扎打开了他的双腿,让那两个昨日饱受蹂躏的小xue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王淮则拿了绳子,绕过邬情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和手肘绑在一起,让他无法挣扎。
“啧啧,他可真是个尤物!”将邬情摆弄好后,王桐跟他爹感慨道,手指反复的在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