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从男人喉骨低沉沙哑的溢出来,让舒白顿时没有反抗力,如同中蛊一样,即使脸红得不成样子,还是根据他的指使照做了。
不然,他可能真会来咬。
后面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晋江也不给写。
事后。
舒白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视线跟随郁景归而走动。
相比而言,不论事前事后他都淡然如斯,慢条斯理地穿衣,挑选领带的时候,见小媳妇闷头闷脑的样子,便顺口问她:
“你觉得哪条好一些?”
舒白瞪大眼睛,没看两秒,把头缩到被子里,闷声道:“都行。”
“没有都行,选一条。”
“你系什么都好看。”
“这是在敷衍吗?”郁景归学着她的语气,“你都不看我,怎么知道哪一条适合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
“才结婚一天就不爱我了,以后该怎么过?”
“……”
舒白竟然无言以对。
他什么时候开始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了。
舒白翻个身,被子蠕动了下,依然没搭理他。
郁景归走过来,刚掖到被角,被里面的人抗拒道:“你走开。”
“怎么了。”
“我现在困,不想见到你。”
“害羞了吗?”
“才没有!”
“这不都做过了吗,有什么好害羞的。”郁景归轻哄着,“出来吧,闷在被子里对呼吸不好。”
舒白没听他的意思,继续做自己的缩头乌gui。
一想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坦诚相对,并且浑身上下没有没亲的地方,舒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偏她还被套出话来。
一开始他温柔克制,处处为她考虑,轻声哄她要是不舒服咱们就不来了。
谁知道到后面他为所欲为,一边亲她一边问她在他之前到底有几个男人。
舒白不想招但被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下还是招了,是家底子都掏空地招供,哭哭卿卿地承认自己没有,和所有前任最亲密的关系仅仅止步于拉过几次手。
她的“夜店女王”“撩汉小能手”“花心大小姐”人设全部都被打空了。
当然,最让舒白感到羞耻的不仅是掉马。
还在于她发现他们的时间短的令她惊讶,由此想到百度词条说的处侽是秒舍,所以一边窃喜,一边偷笑地盘问他是不是不行,结果被第二次的战斗久得离谱。
她笑不出来了。
继续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舒白小声陈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对不要这样。”
“后悔了?”
“早知如此简单,我要做上位的人。”舒白咬牙,“让你感受痛苦。”
“嗯。”郁景归懒散地应着,“求之不得。”
“你等着。”
“不用等了。”
“?”
郁景归解开两枚扣子,“现在来吧。”
“?”
“你想让我怎么痛苦?”
“……”
舒白没来得及回话,整个人被他从被窝里拎小鸡似的拎出来。
她整个人都懵了。
男女力道悬殊过大,他轻轻松松便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腰间,“自由发挥吧。”
“……”
舒白的腕被他拉着,动弹不得,脸上的温度在瞬间升高,“我……”
她披散的头发自然蓬松地从肩前落下,多多少少起到遮挡的效果,然而越是这种半遮半掩越引人遐想。
“我不会。”她咬唇,嗓音细弱如蚊,很没有底气。
“不会?”
“嗯。”
“你不挺会吹牛的吗?”
“……”
“来,我托着你。”
……
本以为刚才已经够让她羞耻的了。
现在只想钻到地球核心烧死算了。
百度没告诉她在上的女孩子并不潇洒快乐!而且完完全全被看穿了!一点隐私都没有。
舒白第二次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副打死不和郁景归再来往的态度。
时间不早了,公司下午有事务要处理,郁景归第二次换好衣服,走之前摸摸媳妇的脸蛋,“起床吃饭了。”
“走开。”
“不用这么难为情,你不也看了我吗。”
“……走开。”
这时,房门开了。
不敲门就进来的只有柴柴了。
长时间没等到男女主人,它好奇地过来看看这两人怎么回事。
它抬起圆盘大的狗脸,单纯活泼地望向他们两个,小眼睛里透着喜悦。
郁景归将柴柴唤到跟前,叮嘱道:“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