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玲和杨氏也跟着摸了摸,感觉是很不错,君玲就问道“这棉花多少银钱一斤?”
“两百文一斤。您要几斤?”
还没等君玲回话,就见杨氏拉了拉君玲的衣服轻声道“大嫂!这棉花也太贵了!”君玲轻轻拍了拍杨氏的手道“没事!”又问女掌柜“这棉花价钱有些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或者有没有便宜一些的棉花?”
“有到是有,就是有些脏了。要是两位不嫌弃我这就去拿,两位稍等一下,在后院我去去就来。”说完就转身往后院去了,不一会儿就见女掌柜提着一个大布袋出来。
“两位客人来看,这袋棉花也是新棉花,就是在运回的途中不小心沾了些泥水脏了,要是两位客人看得中,给你们一百五十文一斤。”
“大嫂!我觉得可以。就是我要不了这么多,我要十斤就差不多了。”杨氏轻声道。
“二弟妹要是不嫌弃那就买吧!多的我要了就行了。”君玲回道。
“掌柜的,我们都要了,称一下有多少斤。”君玲对女掌柜道。
“好呢!”又对着后院喊了一声“小柜子出来帮两位夫人称一下棉花有多少斤。”
“....来了!”
就见从后院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伙计,一手拿着一根扁担,一手拿着一杆称。小伙计和女掌柜两人合力很快就称出来了,“两位夫人您看,旺旺的十五斤半。”
“掌柜的,这袋我们全要了,你在给我们便宜一些,我还要再买些棉布。”君玲看着女掌柜道。
“两位夫人,我就收了一个成本价,没赚两位一文铜钱。”女掌柜道。看见君玲微微笑着看着她,她又道“这样吧!那半斤就当添头送给两位夫人了。”
“那再送我们一袋碎布头可行?”君玲道。
女掌柜咬牙道“行!两位夫人以后可要多多照顾小店。夫人买布是要做外衫还是里衣?”
“给肚子里的小孩子做衣服。”君玲回道。
女掌柜从靠墙的柜台上拿下一匹蓝色的细棉布道“夫人!您看这匹细棉布怎么样?您摸摸!多软和!”
君玲和杨氏也跟着摸了摸,杨氏惊呼道:“大嫂,这布摸着可真舒服!”
“掌柜的,这布怎么卖?”君玲问道。
“本来是卖七十二文一尺,给夫人算七十文一尺,可好?”
君玲道“可以,那掌柜的量量这匹布还剩多少,我都要了。”抬头看见柜台上还有其他的麻布,葛布,又问杨氏“二弟妹!你要买那种布?”
“掌柜的,你这葛布、麻布多少钱一匹?”杨氏问道。
女掌柜指着柜台上的布介绍道:“这种厚一些的葛布二百八十文一匹,这种薄一些的二百四十文一匹。这种厚一些的麻布二百四十文一匹,这种薄一些的麻布二百一十文一匹。夫人您要那一种?”
杨氏挨个摸了一遍道“要两匹厚一些的麻布,一匹藏青色,一匹墨绿色。”又指着柜台上带碎花的棉布道“再要五尺带花的棉布,给我五丫也做一件新衣服。”
君玲也要了一匹藏青色的厚葛布。可能是两人买得多,最后女掌柜又给君玲和杨氏又送了一袋碎布头。可别小看这碎布头,这可是纳鞋底的好材料,平时都是论斤卖的,很多时候都买不到的,今天掌柜的送了两袋,可是撞了大运了。两人一人一袋,回去挑挑能做十多双鞋底了。
☆、三虎生女
君玲和杨氏把需要的东西买好之后就准备回去了。两人走到平时等牛车的地方,已经有几个同村的人在等了。君玲和杨氏跟他们相互打过招呼之后,把东西放在牛车上之后人也坐上去等着回去。
赶车的赵老头是君玲出了五服的族叔,叫赵二栓,大家都叫他栓子叔,这会儿栓子叔坐在树下抽烟锅子。后面又陆续来了两三个搭牛车的同村人,等栓子叔手上的烟锅子抽完,看牛车上已经坐得满满荡荡的人,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招呼着众人坐稳要出发回去了。
今天君玲和杨氏可是收获满满,在路上杨氏就跟君玲小声的嘀咕:“大嫂!我刚刚看了一下,下,碎布头里有好几块手掌大的棉布,回去拼拼能给五丫做双鞋面呢?”
“那真不错,面布做的鞋不磨脚,五丫有福了。”君玲回道。
“大嫂!我能来找你一起做衣服,纳鞋底吗?”杨氏看君玲看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在一块做能快点,还能说说话。自从分家后,我们都没有在一起做过衣服纳鞋底了,我有点想念我们以前在一起做活的时候了。”
真没想到杨氏是这样的,不是说妯娌之间都是针锋相对的吗?你一副小媳妇样要闹哪样啊?“可以啊,你带着五丫一起过来吧!”
回去的路很快就走到头了,在村口家下车,君玲和杨氏背着自己买的东西往家走去。
这天吃过早食,君玲开始教孩子们认字,齐氏和赵二江则在家搓玉米棒。村里家家户户都是这样,玉米棒留在农闲时或晚上搓。
原身只认识三字经,君玲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