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通过刚才姐姐的话,姐姐是为了自己不再遭受凌辱,才会遭受如此粗暴的折磨么?对我的恐惧占据了上风,现在的我不是当年温柔的抱住她们,安慰她们的大哥哥,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少女的矜持,还有对远在异国的男友的忠诚,让她怎么也说不出向我求欢的话。
「不行,我好害怕。」
因为之前还在和我赤裸肉搏,现在童雪也不过只穿着自己的那件白衬衫,湿漉漉的屁股让她没法穿上裙子,下半身的布料只有包裹着一双玉足的白色棉袜了。
虽然也有所谓的厕奴,刑奴诸如此类的存在,但是大部分人不过享受的是一种超大的心理落差,被人捧上天去的昂扬感,或者被人践踏尊严的屈辱感。
好一幅姐妹情深的场景啊,可惜的是这是童雪眼里,因为姐姐的欺骗和精湛的演技脑补出来的,我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拿童雪威胁过童蕾,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大概也知道
性奴也不会对主人的要求完全的接受,而是各自都在对方适合的范围内,这样妥协的相处着。
就好像叶晓芸对童蕾所做的那样,不断的通过暴力摧毁童蕾正常的认知,通过疼痛迫使她接受这样的痛苦,为了保护自己将身体的痛苦转化为心理的快感来逃避,同时慢慢摧毁她的自我。
「反正自己也已经不是处女了。」
「为了姐姐,也是为了哥哥,我一定要……」
童雪的心里害怕的要哭出来,可是她却强撑着不断打颤的双腿,从藏身的门后钻了出来,向着那张令人恐惧的沙发走来。
童雪暗暗为自己打气,话说不出来,就用行动来代替吧。
如果不是我横插一手,童蕾可能就在叶晓芸的调教下彻底堕落,成为了欲望的玩偶,只能度过凄惨的余生了吧。
但如果是一个正常人,想要调教成为性奴的话,这就超越了SM的范围,进入了犯罪的领域了。
因为叶晓芸对童蕾不正常的调教,让童蕾变成了类型独特的性奴隶。
可是这些东西童雪是不懂的,她只以为我是通过暴力和威胁,再加上曾经那份救命的恩情,才让她本来高傲的姐姐低下了坚强的头颅。
只是童蕾很喜欢穿白丝,而我也挺喜欢白丝的,所以一直没有让她穿过。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我本来也应该是哥哥的。」
「必须要救姐姐才行。」
「放,放开姐姐。」
童蕾会根据我的喜好,完美的在这三种身份中切换,用自己的身体为我带来更多的愉悦。
在童蕾观察着我们的时候,正给我深喉的童蕾不小心吞的太深,痛苦的发出了干呕声。
而现在我更是贪婪的想要将她们姐妹收入囊中,让她们沦为我的禁脔私宠。
说起来,我一直很控这种清纯大小姐风格的,白色的棉质小腿袜。
这么想着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将我的头用力的压到自己怀里。
性奴有些事童年在男女关系上遭受了不幸,比如遭到继父强奸之类的,也有一些是在扭曲的环境中逐渐诞生了扭曲的内心。
可是姐姐就在自己的面前受苦,为了自己。
而我既是她信仰的主人,也是她喜爱的大哥哥,更是她信赖的爸爸。
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可是在童雪的眼里,这反而像是我故意将姐姐的头按下去,即使她发出如此痛苦的身影我也强迫她坚持。
童雪想要大声的喊出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蚊子一样的小声,「我,我……」
童雪一直搞不清楚我们两个人的复杂关系。
担心她的身体,我赶紧扶住她的小脑袋,想要把她扶起来。
而不是真的将一个正常的人调教成为性奴。
大多数人都被av,或者小黄书之类的东西误导了,所谓的性奴隶,实际上和男女做爱时,女孩会叫男孩爸爸一样,只是一种稍微独特一些的性癖罢了。
「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两情相悦的主奴关系,在一般人听起来肯定是莫名其妙的。
我轻轻抚摸着童蕾的脑袋,又像是抚摸娇惯的女儿,又像是抚摸心爱的宠物。
总之性奴和主人之间,和一般的情侣其实并不有太大的区别。
「但是不能逃避。」
下意识的,童雪抚住了自己的小腹,那是她还感到火辣辣的子宫的位置,只要稍一走动,她就能够感受到小腹内那胀鼓鼓的精液在子宫里左摇右晃的感觉,同时也会回忆起那最深处的雌蕊,在我粗暴的侵犯下反而不由自主出现的火辣热力。
如果不是因为性奴看上了主人的某些方面,比如能力,家世,或者干脆也是有了爱情在他们中间,是不可能达成一致的。
不过在SM的圈子里,这样的关系反而才是常态。
怎么对我都好,哥哥不要欺负雪儿了。」
「不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