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低头，“小少爷说了，他只是替一位朋友出气，并不是有意跟你作对。”
“……他没拿错。”慕容鼎寒沉声道，他把手里的纸张卷好，攥在手里，不打算还回去了。
纸上描绘的依然是徐夫子和邹叔，徐夫子跪着，两手撑在床面，邹叔从后面进入他，两只粗糙的大手按在徐夫子的胸膛上，指头捏着乳粒，奶水、同时还有胯下的欲根喷射出来的精水，仿佛整张纸都被淫液弄得湿溻溻的，慕容鼎寒恍惚闻到了奶香和腥味。
慕容鼎寒呼吸变急，勉强移开视线，抬头看小余：“青阳到底什么意思？”
慕容鼎寒审视地盯了小余一会，才伸手接过，他把纸张放到桌上，自己坐到凳子上，仔细查看小弟所谓的赔礼。头一张仍是正儿八经的《金刚经》，他随手翻过，下一张便是小弟的画了。
小弟喜好龙阳，又去过玉欢戏馆，收集江燕的书是意料之中的事。
“小人过来，是替小少爷传话的，他说白天不该说那些话，实在是愧疚难安，所以特的遣小人过来给大少爷赔罪，还……还带了赔礼。”
青阳看着兄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噗嗤一声，乐得捶床大笑，虎根怕他喘不过气，小心地给他顺背。
小弟的朋友？慕容鼎寒愣了愣，难不成……
“哎，大哥不用不好意思，我作为弟弟，自然要孝敬兄长的。反正小余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你怎么还矜持上了？”
毕竟，服侍主子是他的本分。
“小人不清楚，小少爷说，如果你想知道……”小余微顿，抿了抿唇，尽力模仿小少爷的语气：“‘把我哄高兴了，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就告诉你了呢？’”
慕容鼎寒微滞。
“……”慕容鼎寒沉默片刻，心想，如果他真去问了，少不得被小弟奚落一通，一想到小弟那洋洋得意的模样，他就气得牙痒。
下一张，是徐夫子走在乡间小路的时候，被邹叔强行拖进竹林里。邹叔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徐夫子的衣服，徐夫子怕他把衣服撕坏了，让他不要急，自己动手解衣，把胸前湿透的裹布往上掀，露出光裸的胸膛以及两粒肿大的奶头，并且一脸羞涩兼期待地看着邹叔。
小余上前，正要把大少爷手里的纸张拿回来，大少爷却抬手制止了他。
“大哥之前说，你管教我，是尽兄长的责任。可是向我讨人用，又是尽哪个责任呢？幸好我还没娶妻，不然有一天，大哥连我妻子都要讨了去。”
“哎呀，小余，你该不会拿错了吧？”青阳突然出声，“大哥，小余粗心大意，得罪了啊，我让他给你换一份。”
小余僵住，到底不敢忤逆，紧张地低头屏息，须臾，他听到大少爷答了一声“好”。
他才不信小弟是真心实意的赔礼道歉，不但故意把春宫图混在《金刚经》里，勾得他起了瘾，转脸却又耻笑他不知廉耻，小弟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笑话他，什么愧疚难安，狗屁！
青阳微微瞪眼，没想到兄长转变得那么快，不过……这正中他下怀，他笑了笑，“不行，既然小余犯了错，还是要给大哥赔罪的，不如……大哥把他领回去，随便你怎么罚他。”
小余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张，双手递去。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弟弟的数落让他感到气愤又难堪，连体面也难以维持，他把手里的纸张扔到桌上，转身就走。
“不用。”慕容鼎寒断然道，他想驳斥弟弟目无尊长，可方才自己昏了头，不但想把小弟画的春宫图拿走，还承认了想把小余带回去，他所谓的兄长威严早就站不住脚。
小余理解大少爷情绪不佳，被亲弟弟羞辱奚落，在下人面前丢尽面子，哪会好受？其实没把他赶回去，已是相当仁慈了。
于是，到了傍晚，刚过晚膳，小余独自去了大少爷的院子，待下人通报后，等了好一会，终于得以进入大少爷的房里。
慕容鼎寒转头，伸手翻开另一张，这次不是徐夫子和邹叔了。一个少年跪在地上，一个狞笑着的男人站在少年面前，裤子脱到膝盖下面，胯部往前顶，勃起的阴
小余有了心理准备，镇定自若地答应了。
青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自觉浑身舒坦，头也不痛了。接着，他把杵在一边的小余叫到跟前，吩咐一番。
青阳笑了，“大哥，我只是开玩笑，你当真了？你的规矩去哪了？成何体统啊？”
“慕容青阳！你再说一遍！”慕容鼎寒怒道。
换做以前，兄长一生气，青阳早就怕得不敢出声了，但现在的他有恃无恐，“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大哥息怒。不过也是啊，两个嫂嫂都有了身孕，大哥憋久了也不好，这样吧，我把小余让你一天……”
大少爷负手而立，冷着脸问：“何事？”
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肏得徐夫子汁水四溅，把两只幼犬的毛发都弄湿了。
不过……
“哪位朋友？姓甚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