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都没听过好嘛。
公主暗暗点头,又问:“那你见过哪些个好看的女子?”
徐翰继续摇头,甚至有些莫名其妙。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出门不是戴着帷帽就是坐在马车里,在街上闲逛的一般都是大妈。他哪里见过几个。
何况要说美女,天天见着姚池那个级别的,说实话再看别人都觉得淡了。
公主还不放心,直接问道:“那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徐翰终于察觉到了,这又是套路啊。
他开始严肃且快速地思考起来。
无中生有?但这个事情吧稍微打听就知道了,到时候公主来质问他为什么骗他,他怎么回答?
说没有?估计正中公主下怀,她直接表白怎么办?虽然在他的认知中,古代女子含蓄羞涩不会主动示爱的,但是似乎他的认知有些错误,公主一点也不含蓄一点也不羞涩。
头脑高速运转了十几秒,徐翰终于想好了回答,一本正经地说:“草民从小学武,家父告诫先立业后成家,所以多年来一直勤学苦练武艺,无心儿女之情。”
意思也就是没有心仪的女子了,公主放心下来,“那你父亲说的立业,可指的是参加武举入朝为官?”
徐翰:“……差不多吧。”既然你都替我解释好了。
“那好!”公主突然道,“那你要勤加练习,好好准备,明年考上武状元!然后……”
虽然鼓足了勇气,公主脸上到底红了,声音低下来,“然后来娶本公主!”
“……”因为有所预料,徐翰也没有露出震惊的样子,维持了老实憨厚且呆愣的神情,心里叫苦不迭,他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公主见他不说话,顿时脸色又变了:“怎么,你不愿意?”
徐翰头皮发麻,“不,不是……”
公主冷着脸:“你看不上本公主?”
徐翰赶紧摇头,这都是送命题啊,他太难了。
于是公主一锤定音:“那便好,你被本公主看上了,等你明年科考出来,在此之前你可不能喜欢上别的女子。”她一副你已经被本公主打上了标签不能再招蜂引蝶的模样。
徐翰还能说啥呢,他只能说:“草民不会看上别的女子。”
公主得他保证,高兴得嘴角都翘起来,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不禁软下了声音,脉脉地看着他:“你明年一定要考进前三甲啊。”
每次殿试上皇上钦点文武前三甲,之后按例会有宫宴为新科进士恭贺。贞阳公主琢磨着,徐翰要是顺利进入前三甲,就让他趁在宫宴上当众向父皇提出求娶自己。父皇一高兴,准会答应下来,母后不答应也没辙了。
最好他是武状元,这样她也能风光些。
公主心中已经安排得明明白白。
当然了,这些要等他真的考到前三甲再说,如果他三甲都进不了,那自己是不会要的。
“……”徐翰听了却表示想退赛并连夜扛着他的大刀穿回现代去。
这古代的小姑娘比现代还猛啊,关键是有权有势,他都不能拒绝!
话也说完了,茶也喝过了,导演已经已经看完信且回信了吧?徐翰心累得估算着,不管了,再和这位公主待下去,他都忍不住要跳窗逃跑了。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书肆。
导演这回干脆也不躲了,大大方方地下来,把公主迎到了楼上说话,“在下张呈,拜见公主。”
贞阳公主看着这位从容儒雅的先生,语气却有些不满:“今年万寿节,燕王叔送给我父皇的那幅画,便是出自你的手?”
导演微微颔首,风骨极佳:“正是在下。”
公主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了下巴,“当初本公主特意来找你,你却不在,方才又迟迟不来见,架子倒是大得很。”
导演不惧不恼,温声解释:“上次是与友人出门,并非避而不见,方才正在作画,一时入迷,并非有意怠慢,还请公主勿怪。”
楼上经过收拾,已经是整洁雅致的书房模样,桌子上还有一副寒梅图,墨迹未干。公主过去一看,画上梅枝错杂,梅花高洁,笔墨不多却栩栩如生,形神具备,确实画出了梅花的风韵和风骨。
她看赏一回,勉强相信了他的话,心里的气倒是消了。看见徐翰与这先生站在一起,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翰默不吭声地现在导演旁边。
导演淡定地指着徐翰回答:“这是犬子。”
公主闻言惊讶极了,“你们竟然是父子?”这一文一武,完全没有父子的相似之处啊。
她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他是徐翰的父亲——将来可能是她的公爹——她方才就不该如此倨傲。
正要说什么,突然发觉不对,皱眉怀疑地看着他们:“既然是父子,为何你们一个姓张,一个姓徐?怕不是糊弄本公主!”
导演不慌不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