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根本就是一个人好吗。”
徐翰也愣愣点头。
姚西平见他们附和,便上前两步走到姚池面前:“夫人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吧?当初我见夫人,真是仿佛看见了太.祖母的!”他激动的话里还带着几分邀功似的小得意。
姚池终于回过神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向一脸深沉的姚潜,惊疑不定地问:“请问姚大人,这幅画像您是从哪儿来的?”
姚潜还没来得及回答,姚西平就奇怪道:“夫人这话问得奇怪,这是我太祖母的画像,自然是代代传下来的了。”
姚池一脸怀疑地看向他,美眸一眨:真的吗?我不信。
不过跟一个跟李立帆差不多的“小屁孩”没什么好说的,姚池还是看向姚潜,再次问:“姚大人,画像上真的是姚公子的太.祖母么。”
姚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过来坐下说吧。”
于是几个人又坐下了,书房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氛围。
姚潜先是扫了一眼徐翰和叶青青,将他们惊奇的眼神看在眼里,才又看向姚池:“你为何如此问?难不成还有别的可能?”
姚池脱口而出:“当然有啊!”
顿了顿,她指指自己,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难道不能是我自己的画像么,因为跟我确实像极了。”
姚潜沉着地反问:“若是如此,那你何时何地,给人画过这幅画像?”
emmm没给人画过,她当然答不出来,只好又把问题抛了回去,“那姚大人的意思是,这真的是您家祖先的画像了?”
那就奇怪了,她什么时候成人家的祖先了?难道她此前还穿过一次,还结婚生子绵延数代?她怎么没有印象!
姚池脑海里开始天马行空。
谁知姚潜竟然脸色一肃,摇了摇头,“并不是。”
姚池:“??”
姚西平一脸震惊,“不是?父亲您以前不是一直说是的么?”
姚潜皱眉瞪了他一眼,姚西平这才闭嘴,乖乖做在一旁听。
徐翰和叶青青也是在一旁闭嘴听,眼里的八卦光芒却闪闪发光。终于到了揭晓答案的时候了!
姚池也忘了温婉娴静的事情了,忍不住催:“姚大人您快说吧,我现在是云里雾里的。”
四双眼睛盯着下,姚潜终于说明了这幅画的由来。
原来,这画确实不是所谓姚家祖母的,也并非祖上流传下来的,而是几年前,姚潜偶然之中得到的。
十年前,姚潜还是刑部尚书,朝廷大员。当时皇上还没有彻底废弛朝政,燕王已经离京领兵打仗戍守边疆。朝廷上下看似一片安定,但是敏锐如姚潜,已经看出大乾国的颓势。
大乾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已经经历了五百年风雨,从百废待兴到几代盛世,经历了一个朝代兴旺发展的历程,转到了衰落。到了这一代,皇上平庸,朝廷腐败,民间不宁,边疆战事又起,种种迹象都表明,大乾在走下坡路了。
姚潜身在姚氏这样几百年传承的大世家,更是感受清晰,他身在朝廷,看得更多,考虑得更远。大世家挟裹其中,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斗争的牺牲品,灰飞烟灭。他其实已经生了退隐的心。
恰逢世家倾轧,皇后失宠,暗chao汹涌之中姚氏也被牵连,姚潜被罢官,表面愤懑不平,实则心里松了一口气,借机让姚家的人慢慢辞官退下来,举家回了洛平,偏居一隅避开朝廷斗争。
朝代兴衰更迭乃历史必然,并非他一个世家所能改变的。既然无法改变,索性悄然远离,等待尘埃落定,也好过无谓的折损。
接下来几年,朝廷果真越发腐败了。皇上竟然沉迷长生之道,荒废朝政;后宫竟然干政,朝纲混乱;太子更是不学无术,没有一点储君风范。至于燕王,边关防守滴水不漏倒是唯一的好征兆,起码不是内忧外患一起来。
原本姚潜是打算等到尘埃落定的,但是中间出现了变数。
大乾崇佛,姚潜回了洛平也会在初一十五到寺庙礼佛。
有一回听说寺里来了一位云游四方、佛道深悟的大师,恰逢十五,姚潜去寺里上香,偶然之间遇到了这位大师。
说起来,姚潜已经不记得那位大师的姓名样貌。但是当时那位大师见到他,目露异光,掐指一算,说他有扶星之相,他日一位同姓女子出现,命格不凡,乃天外之人,携众而来,搅乱僵局,或可破解当前大乾颓败之势,拨云见日,新帝渐显。女子乃是破局的关键,而姚潜则要找到这个破局的人。然后大师给他留下一幅画像,飘然远去。
姚潜当时将信将疑,展开画卷一看,倒是被画中女子惊艳。
他心道,这样美貌的女子世间罕见,若出现岂不是引起诸方争夺?有权势者为博美人剑指皇位效仿前人也说不定,不过是个红颜祸水的故事罢了。
将信将疑,但也没有扔了,索性带回家中放着,小辈问起只说是祖宗画像。
后来随着皇上越来越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