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一歇。”
恰好这时候燕王也发现了太子,他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巧得很,燕王虽然看见了李立帆,但是只把他当成是盛京哪位世家公子了,并未多做留意。
难得在宫外看见太子,怎能不“打个招呼”?听到姚池的话后,燕王便顺势点头:“唔,你先去歇一歇,本王见个人,过会儿来寻你。”
姚池点头,在莺儿的搀扶下,往客房那边去了。
园子里的房间不多,内部摆设却极用心,十分雅致,这个时候也是冰块充足,冒着丝丝凉气。这些房间价格惊人,不是大富之家都住不起。碰上人多,有钱还不一定能有一间呢。不过太子和燕王是何等身份,自然是不愁的。
姚池到这片客房的时候,美目一转,看见刚才带李立帆的侍卫守在一间房间门口,她心下了然。转身带着莺儿进了隔壁房间。
进去后,她借口说头晕,可能中暑了,让小丫头去寻庄园主人看有没有药,将她打发了出去。然后,她打开窗瞧了瞧。
窗外是荷池,窗下有一道窄窄的砖砌,小心些倒也不是不能爬过来。姚池美目一转,回屋里看了看,然后抄起一只白瓷杯,往隔壁房间的窗门砸过去。
“磅”,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杯子砸到木窗上,又落进池子里,溅起几点水花。
隔壁打了个哈欠正要睡觉的李立帆,突然听到动静,他有点奇怪。
想了想,还是走到窗边,打开窗门,探头左边一看,没有动静,右边,是一张熟悉得不得了的明艳脸庞。
李立帆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不由得激动:“姚姐!”
姚池微微一笑:“儿砸。”
李立帆一懵:“昂?”
姚池继续笑:“儿砸,过来。”
李立帆:“……”他有很多问号。
虽然不知道这声是怎么个意思,但遇见姚姐还是让他喜出望外。姚姐招招手,他就颠颠儿地要爬过去。
不过他高估了自己,他刚爬上窗台就觉得眼前发飘脚下发软,哦,不是他怂,他恐高。
眼看他磨磨蹭蹭还不过来,反倒引得他门外侍卫出声询问,李立帆蹲在窗台上,勉强镇定地喊了一声没事,打消了侍卫的疑虑。
姚池真是恨铁不成钢:“我怎么有了你这么个怂蛋儿子!”
李立帆:“……姚姐你骂我,还占我便宜,我不过去了哼。”
说完果真不动了,睁着一双据他粉丝所说能引起无限母爱的鹿眼,眼巴巴地看着姚池,委屈又倔强。
姚池发誓绝对不是自己母性大发,而是莺儿可能要回来了,而他那边屋里没有别人,加上自己确实比他强点,于是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小心地爬了过去。
毕竟是六月的天,等她爬过去,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于是便把外衣脱了,呼了一口气。
李立帆连忙端茶倒水,又拿扇子给她扇风,双眼亮晶晶地赞叹:“还是姚姐威武!”
姚池白了他一眼,喝了水在窗边坐下,没好气道:“你这么废柴,怪不得跑不了——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立帆挨着她坐下,愁眉苦脸地回答:“太子带我来的呀。”
然后反问:“姚姐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姚池:“我是被燕王带过来的。”
李立帆:“咦?”
姚池:“我被燕王金屋藏娇。”
李立帆:“啊好巧,我被太子巧取豪夺。”
姚池:“狗燕王馋我的身子,不给我离开。”
李立帆:“太子说我敢跑就打断我的腿。”
虽然姚池早就知道李立帆被太子巧取豪夺,但她当时并不能感同身受;而李立帆这还是刚刚知道姚池被燕王盯上了,很是新奇。
一时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凉凉之感,于是挨在一块儿怒骂无耻的封建剥削阶级,发泄心中的憋屈郁闷。
骂了一会儿,姚池终于想起正事:“咱们母子能在这里相见,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咱们一块儿逃跑吧。”
李立帆:“……咱们啥?”
姚池握着他的手,目光慈爱地看着他:“难道他们没有跟你说吗?我是你娘啊。”
李立帆:“……”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但是喵喵喵?他们是谁?没跟我说啥?
等他终于悟了的时候,他悲愤不已:“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姚姐你没大我几岁,怎么能这么占我的便宜!”
姚池正要说“要不你还想做我爹咋的”,但是她没来得及说,门就被大力地踹开了。
是的,被大力踹开,门板猛然弹到旁边发出砰的巨响,可见踹门之人的怒气。两个人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下意识握着手挨紧了一点儿,然后齐齐抬头朝门口看去。
那模样,像极了一对苦命鸳鸯。
太子万万没想到自己应付完燕王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