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闵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脑袋上滑了下来,指腹轻轻摩挲着我后颈的rou,不紧不慢地等着我下一步动作。
狗东西今天又抽的什么疯?我只敢心里骂他,骂完了还得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那根粗长的鸡巴,因为我不敢忤逆他,徐斯闵搁我脖子上那只手就像开了刃的刀,随时可能划开我的皮rou。
我压根就不会口交,徐斯闵的东西太大,我只能勉强含进一个头,像平时吃棒棒糖那样给他胡乱的舔,可棒棒糖是甜的,鸡巴又不甜,到底是不一样。
我维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他的双腿之间,脖子酸,下巴也酸,徐斯闵却没什么其他反应,鸡巴是硬了,但他看起来并没有爽到。
我不管了,吐出他的东西稍微缓口气儿,但我还没准备好这狗男人就猛地把鸡巴重新顶到我嘴里,像要把我喉咙捅穿似的直达最深处,这种窒息的感觉不亚于我突然跌进河里溺了水。
徐斯闵在我嘴里冲撞,出于本能我挣扎着挪开嘴,止不住的干呕起来,口水流了一下巴,眼泪也被刺激出来,透明ye体混合在一起又脏又狼狈,他妈的,老狗逼不仅Cao屁股猛,Cao嘴也挺猛的。
我抽出张纸擦了擦嘴,就听见他略带沙哑的嗓音,他说继续。
行吧,继续就继续。我认命的把他还硬着的鸡巴再一次吃进嘴里,卖力工作,想赶紧结束。
徐斯闵这会儿不揪我头发了,改成摸了,就像摸什么带毛的小动物似的,动作轻柔,我心想,您开心就好。我使出浑身解数,对着他那玩意儿又舔又吸又含,再加上狗男人自己顶了几下,他终于射了,射我一嘴。
“宝贝,咽下去。”
谁他妈是你宝贝,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还冷着脸,后一秒就叫宝贝,吐了。
我从徐斯闵腿上起来,坐正了身子艰难地咽下他的Jingye。又腥又苦,我听说抽烟的男人Jingye才会苦,或许这是真的,他就经常抽烟。
“好喝吗?”
徐斯闵捏过我的下巴,擦了擦我的嘴角,用一种带着温柔的呢喃口吻问我。
好不好喝看我表情看不出来吗?我脸都皱起来了,实在不想昧着良心回答他。
狗男人突然凑近,我们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在我眼前一个劲炫耀。徐斯闵眼里带笑,我看不懂他的心思,咽了口吐沫不动声色地往后面躲了躲。
他微偏过头,嘴唇掠过我的脸颊,最终停在我的耳边,shi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他说:“是我的牛nai好喝还是那小子的可乐好喝?”
Cao。这下我知道这狗东西在发什么神经了,他有几个心,可以一边教别人题目一边监视着我。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开始装聋作哑。
他也不急,直勾勾盯着我看,像要把我盯出一个窟窿来,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我想Cao你。
窗外车来人往,口交可以不被发现,做爱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跟这狗逼在大庭广众之下玩车震,老男人皮厚不要脸可我得要。
“你...你的好喝。”
太他妈羞耻了,我皮薄,说完就感觉自己脸烧了起来,我把头扭到一边,只听见徐斯闵轻轻笑了两声,然后是引擎发动的声音,谢天谢地,看来我不用跟他车震了。
不用跟他车震不代表他就放过我了。
我们回了枫园,一进门徐斯闵就像个发情的野兽扒了我的衣服,他让我跪在落地窗前,冰冷坚硬的瓷砖硌得我膝盖生疼。他钳住我的双手,扒开我的tun缝,粗糙润滑了一下就把鸡巴插了进去,我痛得浑身战栗,感觉屁眼被撑裂了。
“啊...轻...轻点。”
徐斯闵根本不听我说话,他低喘着气,熟练地寻到我体内的敏感点,就那一块专心捣弄。痛感逐渐被快感取代,我被Cao得一颠一颠的,眼神都失了焦,我闭上眼,忽然想到经常坐的一辆大巴,路过崎岖处也是这种感觉。
玻璃贴着我的ru尖,冰凉的触感让我可耻的兴奋了,像熟红的果粒悄悄挺立起来。徐斯闵伸出手开始揉捏玩弄,我化成一滩水,他却把我重新装了起来,用性爱给予我完整的形状。
“宝贝..叫老公。”
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不想叫,这个称呼太恶心了。我咬着牙,死都不开口,男子汉还是要有点尊严的。
“叫一声500。”
好吧,尊严不值几个钱,不就是出个声的事吗,有什么难的?
“老公...啊嗯。”
Cao,徐斯闵好像越来越兴奋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里面又胀大了,搅弄出的yIn靡水声也更响,他快速抽送着腰,胯骨拍打在我的屁股上,挺疼的,估计又要红一大片。
“多叫几声。”
“老公...老公...老公..啊...Cao,慢点...”
快感淹没我全身,我记不清自己叫了他几声老公,反正他要给我很多钱。徐斯闵伏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