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容易受伤,一碰就破,一打就见血。
这是被端木砚扫落屏风那一下,误伤的。
他朝内阁挥了挥手,数道凌光流窜,端木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诸位请回吧,毕月乌乌还有其他客人要接待。”
端木砚眼含厉色:“你再晚上一步,那阵就被本宗主破了。”
毕月乌冷笑一声:“仙君方才还说,骄兵必败呢?”
文曲长老急忙撵上去:“且慢!我是医修,且为公子疗伤吧?”
“不必了。”
贪狼长老忍无可忍,他提气移步上去,试图从后方抓住毕月乌:“我还从未见过这等不知好歹的人!”
毕月乌警觉,及时躲开,贪狼长老一掌拍在镂空拉门上,真元冲击,连续两扇拉门粉身碎骨。
强烈的响动引路人纷纷侧目。
“我的天,这是哪位牛人,敢在万殊楼闹事儿?”
“真是令在下大开眼界啊!敢袭击万殊楼的人,找死吧?”
“哈哈哈有热闹看了。”
“那衣着打扮,难道是云顶之巅的人?”
“娘勒,还真是啊!”
“怪不得敢跟万殊楼叫板呢!”
游廊下的花雨霁探出头来,身后跟着的白云阔面色凝重,尹婉儿一颗心抖三抖:“既然是云顶之巅的人,便是白公子的同门,这下可怎么办?”
花雨霁对白云阔说:“万殊楼的人有分寸。”
言下之意,不必担忧。
白云阔自然知道,超脱六界不问世事的万殊楼,自然不会主动惹事儿,问题是云顶之巅的弟子向来以仙道第一门宗为傲,被万殊楼藐视后,鬼知道他们会不会作死。
毕月乌跳落院中,目光冰冷:“阁下这般无礼,是想挑起两派敌对吗?”
文曲长老急忙说:“误会误会,我们只是好意,恳请面见瑶台君。”
毕月乌冷笑起来:“且不说瑶台君未在万殊楼,即便是在,瑶台君又岂会屈尊降贵,随意见俗世之人?”
贪狼长老怒不可遏,亏得文曲长老和执法长老合力阻拦才稳住。
“那好,不见瑶台君也罢。”文曲长老摘下面具,抱拳道,“各位,我也不隐瞒身份,今日来万殊楼不为别的,事关万殊楼生死存亡,还请各位不要儿戏。”
众人大吃一惊。
“是云顶之巅的长老?”
“什么事什么事,什么生死存亡?好可怕!”
花雨霁坐下美人靠:“瞧,冲我来的。”
白云阔没说话,只听文曲长老严肃的说:“即便万殊楼无畏无惧,也请提前做好措施,十七年前天明剑宗的血流的还不够多吗?在下实在不忍心万殊楼因为疏忽大意,再重蹈覆辙。”
毕月乌稍微冷静,躬身道:“多谢美意。”
文曲长老:“言尽于此。”
毕月乌垂下眼睛,从怀里拿出一个算盘,“噼噼啪啪”的拨弄道:“洞庭古竹的推拉门,能工巧匠Jing雕的纹饰,千年历史,比诸位的年纪都大,总共两扇门,一万枚灵石。”
毕月乌挥手叫来小厮:“把账单给贪狼长老送去。”
贪狼:“……”
尹婉儿都惊呆了:“哇,好霸气,不愧是万殊楼。”
花雨霁把号牌递给白云阔:“你有问的就去问,我再看会儿热闹。”
“师哥……”
“有庚辰跟着我呢!”
白云阔看向房梁上蹲着的游隼,说道:“若有什么意外,我就出来。”
花雨霁漫不经心的“嗯。”了声,趴在美人靠上看热闹,有意思得很。
贪狼长老也不打算和万殊楼纠缠了,而端木砚似是正在兴头上,拦住毕月乌的去路,问道:“方才那阵名是什么?”
“三垣之一,太微垣。”毕月乌道,“另有紫微垣和天市垣,端木宗主有兴趣?”
端木砚感觉到了压力,并非那玄之又玄阵法的压力,而是整个万殊楼的压力。
仙道第一大派无疑是云顶之巅,天明剑宗只能屈居第二。而六界的四大门宗,便是仙道的云顶之巅,魔道的焚血宫,妖道的青丘灵谷,以及人道的万殊楼。
天明剑宗没有地位。
想跻身四大门宗,谈何容易?
前三也就罢了,毕竟弟子多,人才辈出。可万殊楼算什么……他们天生体弱,恨不得一碰就死,且多数灵根虚无,并不适合修仙问道,因此活个七八十年就到头了。如此势单力薄的组织,就因为一个天道受命,就因为一个占卜未来……
凭什么!
端木砚眉宇英挺,贵气十足,若非生在修真界,也定然是红尘之中身份贵重的皇子龙孙。
他沉寂的眼底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很擅长隐藏喜怒哀乐的他,连挑衅的声音都是温言细语:“万殊楼自负超脱六界不在五行,却挤身红尘,赚红尘的名望;瑶台君自负世外仙人清丽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