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金步瑶见我不答她,便自己说道:「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你就说,愿不愿意跟我好?」
一场哭,泪水横流。
我静静地聆听着,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心声。
「步瑶。」过了一会,见她还没有反应,我就再叫了一次。
不过,这次她还是没有作声。
渐渐的,步瑶的身体停止了抖动,平静了下来,呼吸也越来越均匀。
对步瑶,或许我错了,可是对玉真呢?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金步瑶忽道:「蔡恬,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我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我的心声会随着聆听在不断地变化着,有来自话者的感触,有来自自己的感触。
我没有话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说了,错也不会成对。
过了片刻,步瑶才停止了抽蓄,也就意识到她正偎在我怀里,双手正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腰,脸色红了红,却半点没有松开手起来的意思,但又觉着不好意思,便假装还没有完,继续的笑声哼哼着。
这样都能睡着,想来身与心都很疲累吧。
我任她抱着,一点也没有抗拒。抬起衣角,轻轻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女孩子应该含蓄点,你这也太直接了吧?」我心里好笑又好气。这妮子现在都已经是一家星级酒楼的总经理了,虽说这家酒楼是她们家自己的产业,但窥一斑可见全豹,以金凤酒楼的规模就能够看出来,她自己的能力、经验与阅历绝对不可忽视。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她今天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瞠目结舌,大失水准,直如四五年前那个情窦初开却又胆大包天的小姑娘。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我一听,马上双手停止了运动,心想:「这女人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对她表态?」
瞎话,还真是颇为尴尬。唉,无奈啊!捏就捏罢。我连她屁股都摸过,还在乎捏一下肩膀吗?于是走过去,伸出双手捏起她双肩来,口中道:「步瑶,我可是一点也不专业的。捏得不好,多担待。」金步瑶却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鼻中微嗯道:「挺好啊!蛮舒服的!嗯,就是这儿,对,用力,啊,啊,好舒服!」
「步瑶。」我轻轻叫了叫。步瑶没有反应。我以为她是害羞,便露出一丝苦笑,刚才还直来直去的,这会儿也知道害羞啦。
我总是认为哭泣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宣泄方式。
这一世,有个女人这样对你,你的人生还有何憾意?
苦水流尽,步瑶也哭累了,依偎在我怀里,虽然我的胸前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湿湿的很不舒服,可她却还是紧搂着我,不愿意放手,仿佛这片刻的依偎她已等待了千年。?
就这样,两人相依相偎着。
这泪水是苦的,涩的。
「会不会睡着了?」我低头看去,但见她双眼闭着,轻匀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有多少的苦,便会有多少的泪水。
仔细的端详着步瑶美丽的脸庞,我的目光在她脸上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乃至毫无秩序的一点点扫过,把她脸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美
「含蓄?直接?」步瑶娇哼一声,突然挣扎着爬了起来,转身,盈盈如水的双眸瞪着我,埋怨道:「就这我都比不过人家,还有什么好含蓄的!这么多年来,我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什么都要竞争,爱情也不例外。若是当年不顾及姐妹之情,跟玉真来一场正式的较量,我也未必就会输了她。那样,我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泣我恨我恨你也恨玉真你们两个双宿双栖,生活的快快乐乐,可我呢我呢泣」好似触动了隐藏心灵深处的一根神经,步瑶越说越激动,双肩抖擞,情不自禁的哭泣出来,大颗的泪珠儿滚滚涌出。两条晶莹的泪痕划过脸颊。梨花带雨,让人心头触动。忍不住揽她入怀。任泪水打湿了胸膛。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对和错,对与错只是相对而言。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传,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睡梦中的步瑶,生怕我走了似的,双手环着我的腰,死死地抱着。这,或许她已经渴盼已久了吧。
我无法判断别人的对与错,就像我无法判断自己的对与错一样。
我没有安慰她,任她泪水流满玉颊。
我一边胡乱捏着,一边目光禁不住扫向金步瑶的屁股。今天她穿了一条长裤,细灯草绒的,蛮贴身的,将一个浑圆而异常丰满的臀部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很性感。不知不觉,我色心又起。心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我也任由她这样,不忍把她推开。虽然泪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忍住了。对于她,我很抱歉。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忘记我,一直这样的爱着我。这份情,何其沉重!我又怎能忍心将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