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池怕伤着他,即便他说弄过了,还是伸手摸下去,用手指耐心做了扩张。
叶钦看不见下头,光凭想象,想着程非池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在自己下面进出捣弄,就脸红得快要滴血,埋入里面的指节适时弯曲变换角度,戳到里面不知哪处的敏感点,惹得他挺腰绵长地哼叫一声,放在程非池腰上的手也跟着收紧。
等到真的进来,感受着粗硬的性器破开翕张着的小孔,将它撑到最大,势如破竹地往里进,叶钦这才暴露出一些应有的反应,扶着程非池撑在边上的一条胳膊,嫣红的嘴唇抖得不成样子。
程非池关心他的感受,温声问道:“疼吗?”
叶钦咬着唇使劲摇头。程非池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至多有点胀罢了。
他只是太高兴了,再次跟哥哥合为一体的的激动让他险些流出泪来。他想起五六年前的那一次,两人都不得章法,光凭着一脑门热血摸索着做,那时候他丝毫不懂得体谅人,一不舒服就扯着嗓子喊,让程非池停下,却不知为什么越叫唤身上的人就越兴奋,像个傻子似的,直被折腾得浑身瘫软,再也抵抗不能。
这会儿他存着让程非池舒服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压抑叫声,那物杵进身体里,抵着肠壁里的嫩rou搅弄摩擦时,叶钦便哼哼唧唧地呻yin开了,双臂紧搂程非池的脖子,细白的腿也盘在他腰身上,一双悬空挂着的脚随着他渐渐快起来的动作一摇一晃。
起先动得很慢,程非池一手捞着他的伤腿,生怕他掉下去,一手撑在他脸侧,动几下就要问他难不难受,到叶钦忍无可忍红着脸说“快点”,他才放开了提腰猛干,次次都全部拔出再尽根没入,皮rou拍打的响声连成一片,在房间里肆意蔓延。
叶钦只觉得下面那处没几下便被捣得软烂,粗壮jing身磨过xue口,挤开层叠的肠rou深处,擦过敏感点时的快感电流般地传到神经末梢,撑在床单上的手肘、勾在程非池腰上的膝关节、随着动作两边摇晃的脚踝都浮起一片绯红。
从程非池这个角度,刚好能将叶钦动情时的媚态一览无遗。
叶钦肤白胜雪,随便摸过去便留下一串红痕,此刻赤裸着的身体更是温暖光滑,轻轻一按就能掐出水来似的,尤其是那对浑圆的小屁股,在他的撞击下一挺一挺地往前送,腾出一只大手托起来看,只见tunrou翻浪,屁股尖都红透了,像极了夏天的某种水果。
对于程非池这样的举动,刚才还放浪大胆的叶钦立刻怂了,断断续续地喊着:“别……别看,啊……哥哥别看……”
袒露下体总归有些羞人,叶钦伸手去捂,却被程非池轻易挡住。那只叶钦怎么都欣赏不够的手握住他竖贴在小腹上的那根,上下撸动几下,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以极高的频率耸动着,两处齐齐涌上的快感让叶钦除了随着动作放浪哼叫,其余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叶钦身上瘦,程非池似乎格外喜欢找他身上rou最多的部分,快速抽插百余下后,再次托起他的两片tun瓣,在手中揉圆搓扁,边亵玩般地捏着,边顺势捧着往自己身下撞,这姿势不仅对叶钦的伤腿毫无负担,且更能激起他的情欲。
只消稍一低头,便可以看到自己在叶钦的身体里进出的场景,被磨得红肿的xue口紧紧缠绕着柱身,在他拔出的时候拖拽挽留,在他进入的时候那圈软rou又乖顺地收回去,黏腻的水声和拍打声昭示着他们正在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光是这个认知,就能让程非池血脉偾张,力气源源不断从体内迸发而出。
叶钦很快就射了,热ye溅在小腹上,还洒了些在程非池的手上。高chao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后xue也不自觉地绞紧,恍惚中听见趴在他身上的程非池粗喘几声,叶钦视线一花,有点看不清眼前的人,他急急伸手去摸,被程非池一眼看透心中所想,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沿着凸起的眉骨慢慢下滑,摸到眼角,睫毛,鼻梁,还有微启的嘴唇,熟悉的眉眼和轮廓让叶钦心安不已,他咧开嘴笑:“哥哥,哥哥你回来啦。”
说着又想哭,实在压抑不住,指尖重重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程非池的心口像被针扎似的疼,接着压在心上的最后一块寒冰也融化为潺潺春水。他们分别的时间要比相处的时间长得多,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一千多个日夜里,这个小家伙是怎样受着这些记忆,对着镜子强撑笑容,劝自己等他回来的。
他俯身将叶钦揽入怀中,下面仍旧埋在他身体里,两人皮rou相贴,呼吸交融,合二为一般密不可分。
“嗯,”程非池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回来了。”
事后繁琐的清理过程让叶钦差点瘫在卫生间爬不起来,挨着程非池眯着眼昏昏欲睡,意识混沌中还不忘把嘴巴噘得老高。
哭着喊着非要程非池射在里面的是他,最后扒着卫生间的门红着眼眶说弄不出来的还是他,这会儿由着程非池帮他清理好,磨磨蹭蹭地回到床上,睡着之前还搂着程非池的一条胳膊不放,蛮横霸道的小性子仿佛又回来了。
这波水没有白浇,程非池想。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