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主人尽兴淫玩,自己那纯洁贞守的闺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尽头。
她外头一件凫靥裘,本来是个披风大氅,脖领间绒线搭遛着两个绒球绳头,
自己一根小指头都只怕可以塞满了,却怎幺插得进去那等巨物?真的插进去,只
她纵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涩、千分耻辱、万分惊惧,但是姐姐、婶婶、嫂
了……若喜欢,便用你身子取乐,若不喜欢,便打屁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欢
球系带,酥怀小解,玉香泄露,要遵命脱衣呈香,裸躯求奸了。
熏染几分妖娆,连一片童音都带着醉意:「是,琴儿乖的……琴儿乖乖脱了衣裳
,盘腿便坐在宝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将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来自己好
瞧着宝琴只顾遐想「这幺小的衣裳,穿在这幺个小妮子身上,岂非要酥倒人了?
哪般更怡人?」
这等旖旎闺房春色也是颇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内裤来摸玩一通,看着
弘昼听得几乎要笑得打跌,不想这小娘儿竟是如此烂漫可爱,原来别有一等
的,还是今儿晚上要换,丫鬟们怕凉了乍一穿了不适宜,才搁在被褥旁取暖的。
那李纨、宝钗虽不教她们风月,却也时时训导「守性奴之德,循园中蹈矩」
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发显得童真可爱,心里头淫意渐凶,不由
不知这小妮子此刻身上贴肉穿的什幺……可和这手上爱物儿比起来哪个更纯贞,
安坐。
他安心要赏玩这小娘儿一段风流,倒问道:「扫了什幺兴致?」
,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别扫了兴致就好。」
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娇音如泣
其实早给弘昼淫玩过身子,这宝琴又是个天性聪明的,虽不刻意去学,也多少知
子……」
弘昼吩咐,竟是宁可多用嘤咛娇音,说是天性里一段风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
弘昼听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
,终究是要给献给主人弘昼奸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
道些,自己那胸前两朵粉莲,胯下一道玉沟,种种该是女儿家最干净贞洁的所在
嫂的日夜教导此刻倒是一股儿涌上心头,也知自己豆蔻年华,一身肌骨,皆是弘
却到底是听真切了。
贴身耻处揉玩一般,嘤咛一声,越发脸红的厉害,两只小脚丫顶着地上打转,半
只是惧怕归惧怕,适才弘昼夸她屋子精致都没听真切,但此刻弘昼抛了自己
竟是咬着下唇,从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儿家勇气来,努力收敛心声,不去
,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脱衣裳」
」
晌才道:「琴儿还小,身子……也小……怕没什幺看的……怎幺都比不得姐姐身
……」
,只是旁的也就罢了,听小丫鬟们信口乱说,那男人下头的话儿竟说有「杯口粗
有一件奶白色的如意纹小肚兜,一条奶白色的如意纹小内裤,也不知是昨儿换下
故此,论心性上,她聪慧烂漫,感念主恩,又得李纨、宝钗教养,也一心只
一展之下,里头窈窕春色,便是弘昼,瞧着里头那初春幼
昼玩物,断然不敢违逆半分。
却偶尔翻见,那宝琴的小枕头原来是个绣着喜鹊的荞麦枕儿,在那旁侧居然
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开来了,却不是死了。
喜了……你不是说了幺,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脱了就是了。
此刻一解开,两条小臂微微一挥,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滚滚闪着团团光晕而落。
那宝琴偷眼瞧见主子亵玩自己枕边小内衣,那手掌摸将上去,好似就在自己
耻辱、悦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惊惧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
那宝琴吞了一口口水,虽听着主人有调笑之意,亦知道今儿难免裸呈羞胴,
无可奈何之间,也不敢再去瞧弘昼,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领口解开那绕着的绒
愿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昼,让主子快活,让自个儿凌辱,尽奴德、献贞操、品
细」,怎幺也想不明白,自己下头那条小缝儿,平日里只有如此细小一条口子,
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个话儿,也算是安抚自己心神,顺着那
」,却到底是有几分幼小女儿家天性惧怕的。
何况稻香村里一起读书的几个未满十三岁的小女儿家里,李纨、李琦姊妹,
小女儿家心思,想着羞惭不若宝钗风流,便假装正色道:「你且脱了我瞧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