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一楼!”
“滚出去!”赵瑾萱双眸出现前所未有的冷厉。
澹台清歌好似察觉不到赵瑾萱的愤怒,她表情始终平静如水,端起酒杯,在女人身边款款踱步,一直绕道女人身后才停下,悄声道:“您是高高在上的客人,我只是这间会所一个普通的女侍,您的话我当然要听!”
“这么和我说话,不怕我对你们老板告状!”赵瑾萱端起酒杯,对着身后自言自语。
“但我更怕没人给您带来快乐!”澹台清歌看着秀雅瞬间没有血色的女人,拿起那根本属于对方的鞭子,在赵瑾萱后背滑过,最后停留在那诱人的臀间,看着对方绷紧的身体,澹台清歌突然觉得好玩。
“你怎么看出来的?”赵瑾萱心乱如麻,实在想不出自己出现差错。
“从你进雅婷那天开始,你就对这里表现的好不陌生,而雅婷的分会所很多,所以很好猜测!”
澹台清歌像诉说一件在微不足道的小事,望着秀靥阴晴不定的赵瑾萱,好奇道:“你是几级会员?”
她对这个确实不解,眼前女人从表面来看,很难是徘徊会所多年的人,第一眼对方目中无人的姿态,让她印象深刻,这是褒义词,是那种优秀到一定程度,从骨子里流露的自信。
赵瑾萱红唇划出一抹不耐,冷笑道:“我没有必要…。”话未说完。
“啪!”
“啊!”
鞭声和痛呼声同时响起,赵瑾萱猛然捂住俏臀,上面火辣辣的痛感传遍全身,转过身恼怒看着罪魁祸首,气愤道:“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澹台清歌放下手中鞭子,她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也不会真如那样觉得发现对方秘密,就能肆无忌惮。
“我做了很多年女侍,比大多数人,都能看清楚一个人欲望!”澹台清歌秀靥露出抱歉,把鞭子仍在地上,认真道:“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当我没来“看着赵瑾萱那妩媚姿容,还有对方自己都不曾察觉,此刻脸上出现的病态嫣红,意有所指道:”我以前看你经常去地下一楼,应该是有所顾忌,我先去吧台,你想明白过来找我!”
“当然,我不会等你太久!”说完,澹台清歌转身离去。
赵瑾萱茫然站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她螓首扬起看着昏暗灯光怔怔出神,像个迷失了自己的孩子。
……夜晚的会所格外幽静,吧台还坐着两个女人,模样一般,身材一胖一瘦,年纪瞧着四十左右。
“清歌,没玩一会?”稍瘦的女人见澹台清歌出来,脸上暧昧,大家交流不多,但都认识,她很清楚澹台清歌取向。
“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们调教…”澹台清歌摊了摊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她知道对方意思,显然误以为自己发骚,来找女王玩弄。
“她怎么了,感觉火气好大!”胖女人对里面努了努嘴,显然说的是赵瑾萱,三层和其他楼层不同,因为女权天下,所以都不带面具,有个几天彼此都非常熟悉。
“谁知道呢!”澹台清歌红唇抿了一口猩红酒液,不想和别人谈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何况她们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个被她们嫉妒女人,居然和自己类似。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明天还的上班!”胖女人见问不出什么,看了远处一眼,告辞回家。
澹台清歌看着胖女人和平日判若两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惊讶道:“她明天不是休班吗,记得以前每次星期五都玩到天亮!”
瘦女人脸上露出古怪笑意,对远处努努嘴,轻笑道:“还不是因为里面那位!”
见澹台清歌不明所以,低声说了几句。
“世界真的那么小?”
“哈哈,笑死我了!”
澹台清歌乐的直捂肚子,她怎么也没想到,离去的胖女人居然和赵瑾萱一个公司,而且地位天差地别,一个是不大不小的中层,一个是继承家族企业的上司。
闲聊几句,瘦女人可能觉得无聊,起身离开,赵瑾萱看了看手表,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终归输了,今天她认为是最佳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全,只可惜世事难料。
可就在她起身也准备离开之际,远处出现一个倩影,见到这幕,澹台清歌俏容露出一抹不屑,红唇划出一个刻薄的弧度。
那抹倩影犹豫一下,款款向澹台清歌走去,俏容满是难堪,带有些许羞涩。
“怎么,这就走了?”
澹台清歌笑语,看着妩媚动人的赵瑾萱,她能轻易看出对方内心的挣扎,如同当年的自己,见女人不语,继续打趣道:“还是想好了?”
说完把红酒推到赵瑾萱身前,女人摇头拒绝,眉宇挣扎,澹台清歌没说什么,就那么安静品酒,她不着急,有些事情也急不来,很多事看似胜券在握,其实和走钢丝没什么两样,如同下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而赵瑾萱这种天之娇女,心防太重,澹台清歌不觉得自己能占取主动,好在对方今天不占天时。
“说说你吧,怎么会想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