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可浪走过去把她拉进了然后抵在门上,“先让我亲一口。” 不容她拒绝便吻了上来。
他的吻技越发娴熟,霸道舌头占领了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昨晚他连着洗了两次凉水澡,才抑制住体内的欲望。但当看到她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的睡姿,无名的冲动又开始放肆...他没敢上床睡觉,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只裹着外套在沙发上蜷着熬了一宿。现在怀抱着安枫晚,昨晚一幕幕又在脑海中重现,他又有些动情,嘴下动作很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这个吻由于某人的不满足变得格外长。最后还是安枫晚被饿的抗议的肚子叫停了马上就要发展到下一阶段的动作。
“饿了?” 乔可浪的声音不像刚刚那样清脆,有些低沉,眼睛里也有些黑亮。
“嗯。” 安枫晚也被吻的有些动情,尤其是想到昨晚他的腹肌,和那个不知名的抵在她胸口的硬物,她更觉燥热,双腿也不自觉地合紧摩擦。
“那先去吃饭。” 乔大少用手抵住鼻梁,用力闭了闭眼,强行退却那些难抑的情动。
两人去了一家很火的灌汤包店。两人昨晚折腾那么久,此时也都饿了。这家包子面皮很薄,只能用筷子轻轻托起,放在勺上,轻咬一口便汤水四溢,汁水浓郁却不腻。
吃完饭,按照行程他们可以先去比较近的陕西博物馆,有时间的话,安枫晚还想去半坡遗址。西安的历史底蕴深厚,喜欢历史的人来到这总会觉得意犹未尽。但是对历史不那么感兴趣的人进到博物馆只会觉得眼花缭乱,甚至还有点困,安枫晚是前者,乔可浪则是后者。
他们两个找了一个导游,安枫晚一路上认真听着讲解,时不时给自己喜欢的展品拍照。旁边乔可浪则三心二意的听着,时不时停下来给安枫晚拍照。大半圈下来两人都收获颇丰。
此时安枫晚正被一个棋盘上的琉璃棋子和玛瑙棋子所吸引,乔可浪也陪她半蹲着看。
乔可浪眼里这棋子做的也不算Jing致,至少形状各异…不太符合他心里对棋子的要求..不过安枫晚倒是看得眼睛发亮。
“你喜欢?” 不就是绿色琉璃和棕褐色的玛瑙嘛,喜欢就给你做一副。
“喜欢。但也不是那种喜欢。看着这些棋子,我脑海里就会想象出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坐在石坛上和自己对弈,周围有青松翠柏,地上有新开的野花。你说这人有多喜欢下棋才会把品相这么好的宝石拿来做棋子。”
乔可浪被她说的有些晕...他怎么没看出来这么多的故事…“可能他没娶妻吧。”
“嗯?为什么?”安枫晚偏过头看他
“如果是我的话,那个时代,有这样好的玉石估计会先问过夫人意见,万一她想要个耳坠什么的呢?是吧,夫人?”
安枫晚白了他一眼,这人撩她没够啊,“耳坠什么的多俗气。做成棋子两人没事手谈一句多高雅。”
乔可浪不以为意,揽住她的肩膀,“夫人在侧谁还想下棋啊?想着下棋的估计是夫人不够漂亮。”
安枫晚揪了下他耳朵,“不要乱说话。万一这就是人家夫人的意思呢?也许又是一段感人的爱情故事。”
“如果你想要,我找人给你做白玉镶金的。找好的工匠打磨,肯定比这个好。”
安枫晚摇摇头,她怎么觉得两人沟通不在一个频道上呢?不过这幅棋子真的好看,可惜不是完整的了。她又看了一眼然后恋恋不舍的走了。
乔可浪还记得最开始见到安枫晚的样子,那时候他以为她只是空有外表的花瓶,后来看她为了学物理认真的样子,他觉得或许是他以貌取人了,一学期的相处,他看过她太多面,就在昨天晚上,她还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饶是如此,乔可浪还是觉得自己有时候也看不透媳妇的想法....
从进到半坡遗址,她就先挑着墓葬看。装婴儿的瓮棺葬,未成年人二次葬,成人仰身直肢葬,还有非正常死亡的人的灰坑葬和曲肢葬……边看还边从各种角度拍照.....拍的乔大少心发慌…媳妇爱好太特别.....他跟不上节奏...
从半坡遗址出来,安枫晚捏了捏腿,逛博物馆也是个体力活,她现在也有些腿酸,脚上也有些痛。偏偏这个地方有些偏,不是很好打车,乔可浪让她坐在门口花坛上。
“我走远一点打车,你在这等我回来接你。” 怕她口渴,他还把背包里准备的饮料给了她。
安枫晚看着他一点点走远,不知道为什么泛起一阵难过。她不顾什么疼痛,起身跟了上去,双手抱紧乔可浪的胳膊。
“我要陪你一起去。”她不喜欢这种被一个人丢在那里的感觉。她是那种系鞋带都想身边人停下陪她的人。
“腿不痛吗?” 乔可浪把她被碰歪的帽子戴好。
“痛也要跟着你。万一你不要我了,把我扔在这里怎么办?”安枫晚松开他胳膊直接抱住腰,一副休想丢下她的模样。
乔可浪敲了敲她的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