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科都很好,但是结业考试是在高二考的,考不到A评省三好就困难了。你不想要吗?”
真是一针见血直戳痛处.....安枫晚想了想,“想要。但是得不到就算了。也没那么想要。随缘吧。” 她算是当代佛系少女了,反正从小到大,就连保姆也是经常换,她没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习惯了。
少女语气轻松地说着,乔可浪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可怜,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乔可浪自嘲地摇摇头。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那又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呢?”
安枫晚一个激灵,对哈,给他打电话是为了缓和一下关系,搞得好像真要研究物理题一样。“我是想,既然你都把电话给我了,我还是打电话问声好吧。而且今天可能有些尴尬。”
“尴尬?我没感觉。你不会是觉得你考的好,抢了我风头而尴尬吧?”乔可浪笔尖点到纸上留下了一痕墨迹。
安枫晚没说话…那要不是因为这个...你干嘛一天都不说话。真有毛病?
“你想多了。我本来就不爱说话,尤其是不熟的人。”
安枫晚绝望地闭上眼睛,大哥你这么说话,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吧。
“而且你考得好对我没其实没什么影响。你的确很厉害,但也不是我不能超过的那种,更何况我总分还是第一。你排在第十位,你知道你前面八个人会怎么想吗?他们会说,嗯很厉害,但也就那样吧。毕竟最后都是看总分,谁又会去关心你是不是有偏科呢。而我在了解到你的物理水平和态度之后,更不会去在意。这世界上像你一样长板短板分明的人有很多,真正缺少的是全能和兼顾,你都做不到这个,那你对我的威胁恐怕还没有第二那个多。安同学,我给你电话号是为了帮你解决物理问题,既然你无意解决,那我要休息了,晚安。”
乔可浪挂了电话,看着屏幕逐渐暗淡最后变黑,刚刚那些话会不会有些重了?
安枫晚一向规律的生物钟被乔可浪那番话打乱了…她失眠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挂电话了,她都没来得及生气....但她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说话真的直白的很让人想打他...但其实句句在理。虽然物理一直不好,但安枫晚还是觉得没什么,毕竟她一科放弃,就已经能和别人一较高低了。不过乔可浪好像直接点醒了她,就差这一科,她是永远没办法和最厉害的人相比的,不如她的人也许看着会说很厉害。但在乔可浪眼里她估计是最没威胁的存在了,因为这也就是她能做到的极致了。
其实直接吐槽和嘲笑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有理有据。让人反驳无能。
第二天早上安枫晚顶着一副疲惫下楼吃早餐,正好碰见了出差回来的母上大人,陶忆婉。陶忆婉问了问她最近学习的情况,新学校适不适应,缺不缺什么。她一一回答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想补物理”。陶忆婉有点意外,但也没多问,只让她自己看着找老师,她来交钱。安枫晚吃过早饭,又拿了一个保鲜袋,装了一个扒好的鸡蛋和两个小rou包。她今天起得早出门也早,来到班级里面只有三四个人,都在默默地补作业。她坐在座位上,也拿出了物理练习册,对照着书本,一道一道解算。今天物理课是晚自习,老师也不收作业,她想在上课前做完。只是....欠的债太多,而且还是利滚利的高利贷...她着实有些偿还困难。一个早上她都在做题,最后也只是勉强做完选择,还有六道大题...她看着只觉头发丝都痛.....
乔可浪到班级的时候,安枫晚正捧着厚厚的物理书,咬着笔。这个习惯可不好,但乔大少还是忍了忍没打扰。这一个早上他都只做些小题,不过,前面那个已经抓掉几根头发的人却一直都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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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两个人气息交叠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乔可浪的手顺着脊骨向下,完美的腰线,饱满的tun部,裙子包裹下的腿上软rou,嫩嫩的手感一用力便引得身下人的颤抖。他今天的自控力已经用光了,直接从短裙下围伸进去用力扯下安枫晚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安枫晚又奋力挣扎了一下,但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她,动弹不得。就在乔可浪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手机响了,熟悉的旋律带着震动在裤子口袋里无休无止。他把脑袋靠在安枫晚的颈窝平复气息。粗重的喘息,蒸腾的热气喷射在安枫晚的脖子上,带起本就有些敏感的身体的轻颤。乔可浪还是接了电话,然后缓缓松手放开了她。安枫晚险些失去支撑倒下去,她牢牢抓着门把手。乔可浪看着她,她瘦了,瘦了那么多,他都没允许,她怎么敢?他从来不是什么佛系的人,他想要的便要得到,想拥有的就不能失去,他很偏执他知道。她也知道,却还是逃走了,留下他这么多年在茫茫人海毫无希冀地寻找她。
电话里的人说楼下有事,请他下去解决。他看了看靠着门的人,微低着头,衣带断开,身上点点。
“我马上下去。”挂了电话,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自己。
可这人还是那么倔强,ali抬起头也要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