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御理所当然地住在了谢寻地卧房内,而谢寻因为强大的力量差异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好假装屋里没有这个鬼。
其实谢寻还是有一点点害怕他
所以当秦御退下衣衫,露出Jing壮的身躯,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准备休息时,他下意识的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自己缩在墙角。但是与此同时,脑海控制不住浮现的两次缠绵的画面。
这一认知让谢寻有点崩溃,在他活着的前二十四年,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更何况这个对他作出侵犯地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能化出实体的鬼。
虽然说自己也是鬼吧但自己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自己已经死去的自觉感。
谢寻悄咪咪地翻了个身,对上秦御双目紧闭地脸,努力掩饰心中依存的那份害怕,开始观察起男人的五官来。
说起来,这几乎是第一次谢寻认认真真地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样貌。之前要么是他神志不清,要么就是两人处在极度黑暗地环境下,他大抵只知道男人应该是长得比较英俊。
透过窗帘微微漏出的月光,秦御地轮廓逐渐清晰起来。哪怕是在当今小鲜rou横行的时代,谢寻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人简直是上天雕刻出最完美的礼物。秦御他天庭饱满,面如冠玉,就像绝大部分地南宋文人一般,连睡着也带着一丝温文尔雅的气质。英挺地鼻梁下是薄薄地嘴唇,此时正紧紧抿着,显出一次冷淡。
就是这个冷淡的男人,刚才说要一辈子对他好,比他家人对他好。
可是已经没有生命的他,哪来的一辈子呢。
“睡不着?”秦御陡然睁开眼睛,和谢寻对视了个正着,谢寻正在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的话时,便听到男人轻轻地说:
“那就趁着这个机会,再来帮你调和一下体内的Yin气吧。”
于是不久后,便出现了极为煽情的一幕:
秦御不再按耐住自己汹涌的欲望,加快了男根撞入后xue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擦过那凸起的小点,撞入谢寻rou壁深处,力量之大就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
奇异的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使谢寻终于还是忍不住因交欢而发出甜腻地呻yin。下身早就不需要男人地揉捏而自己涨的发硬,顶端吐露出一股股的浊ye,竟是靠后xue就让自己的前面达到了高chao。
“嗯.呜.嗯嗯”谢寻涨红着脸,在高chao的一瞬间被秦御狠狠的堵上了喘息的唇瓣。等秦御放开他时,气喘吁吁的开始大口呼气。
而唇瓣也因为用力的吮吸而变得颜色饱满。
热吻结束,并不代表秦御的动作会停下。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开始全然放松,秦御也不再客气,更加按耐不住的挺动着Jing壮的腰部,一下下攻击着谢寻最柔软的深处。
“秦,秦御.”谢寻第一次喊着男人的名字,带着哭腔,一听就想让人狠狠欺负。
“慢一点慢慢一点,求你了”一下下得顶弄几乎让他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
“抱歉”秦御半眯着眼,声音没有半点起伏的说到。
“我做不到”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在妻子面前掩饰自己的欲望,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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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他躺在一个封闭式的狭小的空间里,静静的,也没有呼吸。
就像一个死人躺在棺木中。
他有些疑惑,但是却奇怪的并不感到惊慌。仿佛自己天生就该是这块狭小之处的归宿一般,长眠于此。
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在出租车上的那个状态,没有此类记忆,却对这个场景十分熟悉。
“对,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意识之外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若隐若现,听着便让人毛骨悚然。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干的好事!扔都扔了,又把人找回来算什么事,我么还不是为了他好,他还这不是有病吗,哪有这样干的?”
谢寻觉得自己伴随着死亡,脑袋也不太灵光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了,但他已经不想再过多的去思考了。
不知道是不是越来越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连自己的心跳,也越跳越慢了。
“这说明这孩子重情谊罢了,本来一开始也是我们不对在先..这样也无可厚非,看这孩子的造化吧..”
低喃的声音越来越小,谢寻已经快几乎听不到自己养父母和弟弟的声音。他只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仿佛自己时而在半空中飞翔,时而又下坠,时而忽如其来的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然后他就听到了一种仪器急促警报起来的声音:
“滴————————————”
“快,这个人不行了,准备电击,立刻”
“一二三无反应”
“一二三无反应”
“一二三无反应”
“哥!!!”
..这些人是谁?谁再被抢救?是谢焕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