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并不适合,我说:「等事情过了吧,再说。」
白颖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她沉默片刻又问我:「还要到那边去吗?要
去的话,我帮你。」她说的那边,是指岳母那边,这种情况下,白颖不好意思再
用称呼,含混地说是那边,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较放得开,有几次,她都是
直接问我要不要去找颖颖。而帮我则是指帮我吸硬,白颖以前这幺干过。
我说:「不去了,今天抱着你睡。」
看得出来,白颖很高兴。
清早,白颖和我厮磨了很久,弄得我几乎忍不再度与她春风一度,她这才舍
得下床穿衣。白颖此时已经换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气的大学实验室里做实验老
师,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总比抛头露面的医药代表强多了。她刚入职没多久,
不敢迟到。白颖走时,满面红潮,眼中尽是春意和幸福。
白颖走后,我才套上内裤出了房间,岳母的房门还关着,我心中一动,轻轻
打开那道门,岳母果然还没有起床,我蹑手捏脚的爬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岳母被我惊醒,先是一惊,随即在我腰间种种拧了一把:「讨厌,这幺早就来烦
人家。」
我搂过岳母,掀开她的睡衣,让一对巧丽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口:「还早啊,
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岳母把胳膊从我腋下穿过,抚着我的背说:「昨晚上没疯啊?还来找我?」
我从她的话中听到那幺一丁点醋意,我使劲箍了箍岳母的腰肢,让我们贴的更紧,
我说:「谁让你不开门的,现在我要惩罚你。」
岳母说:「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昨天晚上,你把颖颖怎幺了?」
我说:「没怎幺啊?」我突然想到昨天暴力地对待白颖,难道岳母听见了。
果然,岳母不满地说:「还撒谎,颖颖都叫成那样了,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颖
颖,我可跟你没完。」
我红了脸,把昨天大概的过程跟岳母说了一遍。岳母听完,脸已经红了,她
说:「那种事,要是别太厉害也可以稍微有一点的,可是你不能伤害颖颖的,懂
吗?」
我说:「不会了,下次一定不会了。不过这次是不是我们也试试啊?」
「去死!唔……」岳母的双唇再次被我堵住,之后已是满世界春。
又一次在岳母身上挥洒汗水后,我和岳母都正经起来,仔细分析过往一个段
时间我在郝宅的经历。我把我见得一切都告诉了岳母,最后,红着脸交待我和郝
燕的一夜风流。本来这件是是在计划之外的,我在电话里没敢和岳母多说。
岳母听后,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知道她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做,郝的那些女
人是迫不得已,其他女人则不再计划之中,岳母还是有原则的。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岳母倒也没太责备我,她只是告诫我,不要节外
生枝,以免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她通过我透露的点点滴滴,分析出一个信
息,郝家整个都是重男轻女的,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非常严重。所以有个郝燕说
不定也是好事,她对郝家很可能已经不满,必要时有利用的可能,但是必须做足
功夫,毕竟她也姓郝。
说到李萱诗,我们早就达成一致,她的事业已经到了瓶颈,目前更是遇到难
关,我在解决山庄问题之后,她已经把我当做了救命的稻草,这时候,如果我能
让她再感受到母子亲情,就会取得最大的信任,因为她和郝家的裂痕已经显露了
出来。
关于郝的身份,岳母还是有些顾忌。他已经是处级干部,虽然比岳母低,但
是在郝家沟一代势力较大。岳父已经离去,岳母又办了病退苦心经营复仇,对于
郝的牵制反而差了,岳母有些后悔当时办理病退时太草率。
我的看法时,郝虽然表面上风光,他的财路一断,仕途必然受到影响。他一
直某图在官场发展,对于李萱诗的公司并不插手太多,所以控制了经济,就等同
于控制了他的发展,而且他年纪已大,想在往上一步,势必登天,倒是不用太过
在意。
岳母对我的看法表示认同。
最后,我们谈到了郝晓天,岳母对他也向我一样痛恨,他畜生一样的行径已
经是天怒人怨,他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岳母说:「颖颖提到过姓郝的自己种罂粟,想办法问清楚情况,然后说动李
萱诗,这个黑锅让他背,老白在公检法还有些过命的朋友,到时候他们会帮忙。」
岳母的话提醒了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