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凌眉毛竖起，筷子放下了：“之前坐最后一排？怎么都不跟爸爸说的，早知道我去跟你们教导主任谈谈了，开家长会的时候你们老师明明跟我保证按成绩分座位。”
“沈同学，那是你父亲吗？能介绍老师认识吗？”
沈清凌发现他站在那儿时，沈晔的裤裆已经撑得满满的了。
但他有自己的底线，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沈晔的事，即使他们不是亲父子，但这样违背道德的事永远不能被社会接受。
“快喝，骨髓也要吃，吃了才能长高，要不你这身板也别想打篮球了。”沈清凌见他端着碗不想动，抢过来吹了好几口，搅凉了又塞给他。
十五岁的孩子还没有性成熟。
他忽然想起了姬一鸣的胡言乱语，内心有一丝悸动。
姬一鸣不知是冥冥之中被一股什么力量推着说出这句话的，他一向开玩笑没辙没拦，自己也没感觉，然而当沈清凌垂着头默默站着没回他话，姬一鸣开始慌了。
如果孩子真的是就好了.
脑中浮现出了一些沈晔从来没在意过的话。
他不明白那股莫名的冲动是什么，那让他心焦，叫他难受，他想走过去，贴近那具赤条条的肉体，最好是用他的阴茎，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觉得自己跌进了灼烫的岩浆里，血液咕噜咕噜煮到沸腾，意识即将要焚毁殆尽了。
“嗯。”沈清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面部抽动着，皮相下的肌肉组织调动，在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弧度，他保证道：“我不会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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摒弃掉这种无望的幻想，他从阳台收了干净内衣，走进浴室。排气扇坏了，沈清凌不得已只得开着门，他今天不准备做坏事，也不怕沈晔看见。
“老沈，我、我开玩笑的哈哈，你别当真啊。”姬一鸣掩饰性打着哈哈，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沈清凌现在疲累得好似背着一座大山，男人挺拔的脊椎，焕发的容光，纷纷消失了。
吃完饭后，沈清凌送走了姬一鸣，回来时沈晔已经把碗筷都刷了，厨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沈清凌站在门边注视着孩子弯腰擦桌子时露出的那点白肉，盘踞在身体里的野草疯狂滋长。
沈晔对养父的外表没有过多认知，在他眼中，沈清凌不论长什么样都是他最敬爱的父亲，那副皮相反而被他忽略已久。
姬一鸣认真注视着他，说道：“你真不考虑找个伴吗？还是”挑着眉毛调笑道：“看上你儿子了？”
“小晔，你爸好帅啊。”
晚上吃清汤蹄膀火锅，吃饭的时候，沈晔想喝冰可乐，他爸说什么都不允许喝，硬是盛了一碗热得烫嘴的汤逼着他喝。
男人揉着发间的泡沫，凑到了热水下，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后颈，滑过脊背的弧度，在腰窝停滞了一小会聚集着，拥挤着飞下了肉臀，有一些流进了山谷之间狭窄的幽涧，一只手伸过来，朝两边扒开圆润挺翘的肉，手掌嵌在里面。沈晔看不清手指的动作，沈清凌微微屈着腰，手在隐秘的地方扭动，他看着那雪白的肉体在热水倾倒下变成了淫靡的粉红色，嗓子渴得发狂。
沈清凌背对着他，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一定是可乐的问题。
沈晔偷偷吐了下舌头。
“沈晔，你爸爸真好看。”
如大悟：“原来是给儿子要的吗？不会吧，小晔这么小就觉醒了，不过也是啊，看我们家晔晔人越长越帅了，性格好，下边裤裆也鼓，这要放出去保准就是个祸害啊，老沈，他怎么跟你说——”
他把双腿慢慢分开，手从两腿间穿过去，扣
“爸，我挺高的了，我都坐最后一排了。”父亲的盛情难却，沈晔心里暖暖的，还是端着碗，沿着碗边嘬起汤来。
等沈晔擦好厨房，他发现沈清凌不在，偷偷倒了杯冰可乐喝。或许是因为沈清凌不许他喝冰的缘故，或者是那碗热汤，沈晔浑身燥热，没走两步下身发紧，他知道又是身体在作怪了，想像之前一样淋个冷水澡压下去，走到浴室门口才发现门开着。
其实沈爸爸烧的汤是很考虑他口味的，多过了两遍水去油星再炖，喝着比学校食堂的肉汤舒服多了。
“是我要的。”沈清凌静默了会，干哑地开口。
他稍加思索，做出了决定。
喝可乐会让人口渴，他应该听爸爸的话，不应该偷喝的。
作为朋友，他言尽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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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晔透过淋浴房的玻璃清清楚楚窥探到父亲的胴体，他想要离开，脚却如同涂了胶水，牢牢粘在了地上。他感到下身颤抖着在内裤里鼓胀起来，不知所措，眼睛不受控制随着养父的动作移动。
他接过沈清凌的刀，把他挤到一旁，假装专注于将千张划成一条一条的，低声道：“老沈，你要想好了，我可不想到监狱去捞你。”
那样隐忍到绝望的姿态让姬一鸣联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他心猛得一惊，突然心虚起来，既是为自己无意间戳破好友心事而尴尬，也是为沈清凌而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