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似乎真被神玉迷住了,从小蝴蝶家搬了出来,在城东另置了一座房产,把神玉和他父亲接了过来,从此便住在了那里。
程芳寅在那件事情之后又被江慎约出来喝了几次酒。头一次的时候,江慎把神玉带在了身边,说是要给程芳寅赔罪。程芳寅从看到神玉的那一刻起脸色就难看起来,神玉显然被他吓住了,一把好听的嗓子愣是蹦不出一个字儿来。程芳寅见他怕自己,心中更是冒火,当场就摔了杯子。江慎心疼人,立刻就派人把神玉送回去了,自己则留下来给程芳寅连连赔不是。第二次约见时,程芳寅看着江慎的帖子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去了。只是过去了,却只见江慎一个人。江慎笑道:“知道你不爱看我房里的那人,特地没带他出来。”程芳寅听不惯他措辞,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闷声应了。之后几次,均是江慎一人同他饮酒,既不带神玉,也不带别的什么清女,程芳寅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无名火在心里烧着,怎么都不能熄灭。
闲暇之余程芳寅有意无意地打听了江慎的情况,听说他除了自己,与其他人宴饮时都会带神玉出来,言行之间甚是宠爱,很是情有独钟的样子。见过神玉的人也都是夸赞,只道江慎眼力好,挖到这么个宝贝。
程芳寅暗自咬牙,那些人哪里知道,那神玉根本就不是个“清女”。一个男人,出卖色相,甘为人下,实在是令人不齿。一会儿又想,与他初见那日,自己那般折辱于他,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看他第二次见他时那怯怯的样子,必然是对他十分恐惧了,而那次他又摔了杯子吓他其实他有什么可怕的,他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呢?程芳寅自己也弄不清楚。
程芳寅想到初见触碰他时的手感,如同触碰一只光滑温润的宝玉,手指无意识的合拢摩擦了一下。
三月之后,江慎进学,以他们这一群公子的做派,自然是得办个隆重的宴饮以示庆贺。程芳寅收到邀请后内心一直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说不清是期待还是什么,他自己也想不清楚,便将这把心思抛在了脑后。
饶是程芳寅做足了心理准备,时隔三月,再次看到神玉时他还是暗暗抽了一口气。
他惯常做女人打扮,却一点儿也不违和。便是女人,也好看不过他的。他性子柔软,又不爱说话,站在江慎边上如同一朵半开的桃花,鲜丽又恬淡。
江慎显然也看到他了。他携着神玉快步走过来,与他打了个招呼,见程芳寅眼睛直直望着神玉,一拍脑门懊恼道:“我怎忘了!”低头嘱咐神玉离开。
神玉抬头看了程芳寅一眼,视线和他的对上,便急忙低下头。程芳寅见他躲着自己,内心烦躁,只道:“不必麻烦了,今日江兄你进学,我也应当识趣一些,别扰了你的兴致。”江慎开玩笑地说:“那就谢程兄体谅了,神玉在我身边,我确实是快活一些。”程芳寅勉强扯扯嘴角,到一旁喝酒去了。
宴上的王孙贵族们举杯攀谈,从学业聊到京城趣闻,接着又聊到清女。话题自然绕不开今日的东家江慎,只听一位公子说:“他这位清女,说起来还是我牵的线。”周围的人自然忍不住问:“怎么说?”那位公子清了清嗓子:“这个神玉,虽说长得好看,但是人呆呆笨笨的,很不会讨好人,况且是个也罢,总之他那抽大烟的爹不把他当人,抽昏了头就打,还是我无意间救下的呢。”周围的人问:“那你没包下他?”那公子短促地笑了一声:“我不喜欢他那样儿的不过除了睡他,也算是什么都弄过了。他舔人挺舒服的。”周围的人连忙问:“他那样儿的?什么样的?”那公子道:“总之是江兄喜欢的那样儿。我原也是抱着带他玩儿玩儿的心态,谁知他一头栽进去了似的”
程芳寅听不下去,放下酒杯找江慎的身影,却半天寻不见。他心里愈发不耐,实在是忍不下,心中只道:我得去找江慎,就说就说我有事要提前离开。
穿过游廊,往江慎的住处走去,远远的便听见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循着声音,程芳寅来到屋前。他自然知道屋里正在发生什么,鬼使神差的,本该就此离去的他却犹豫起来,抬起手在窗户纸上戳破了一个洞,俯下身往里窥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样的事。
那一阵一阵的呻yin声果然是神玉的。只见神玉坐在江慎的身上,仰着头,双手向后撑着,浑身泛着一层靡丽的chao红,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垂在身后,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江慎在床上堪称生猛,他狠狠地嘬着神玉的一边ru头,手用力地揉搓另外一边,下身不住地颠动。程芳寅和他一起玩过几次女人,从未见过他如此兴奋。
神玉手掌紧紧扣住江慎的后脑,不知是想挪开还是想要更贴近,他双眼紧闭,下巴脱臼一般闭也闭不上,暧昧的呻yin与喘息也随着江慎的节奏溢出嘴角。
ji女。程芳寅看得两眼发红,心中恶狠狠地说,果然是ji女!叫得这么sao,说他是男人,谁信?
屋里江慎似乎正到要紧处,双手猛地扣住了神玉的tun部,加快了动作,嘴里含糊不清道:“玉儿!我们、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玉儿?我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