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你们两个怎么伺候的?这么没用?!来人,拖出去!”只见兰灯推搡着碧菱和红萼,二人哭着请求饶恕。
“不要啊,兰灯姐姐给奴婢们一次机会吧!!嘤嘤嘤”
两个丫鬟慌乱中,被几个小丫头拉扯,结果把拔步床的门撞上了。
“啊啊!拔步床门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们都滚出去!!”冰壶气急败坏的声音,急忙上前开锁,可钥匙‘找不到了’。
“郡子,表少爷,奴婢们这就去库里找钥匙!!二位主子莫怕——”冰壶忍笑着,故意着急担忧的说完就跑出去了。
屋里的丫鬟们都悄悄出去了,兰灯和冰壶对视一笑,锁上了房门,关上了窗子。
此时墨自琛已经从赵馥仙身上起来,站到床门口拽了拽那打不开的门,很是无语的看着这群‘丫头’唱‘大戏’。
若不是活过一世,前一次他几乎要被她们蒙骗过去了,不过这么多次的巧合,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对。
“哐哐——”拔步床门被墨自琛拽出声响,墨自琛拔下头上的簪子,插进门缝里,手指转动,三两下就把门扣儿给打开了。
“吱嘎————”门开了。
赵馥仙坐起来,委屈的望着那想要出去的表哥,细白的笋尖手指抓着被褥,眼圈通红赌气:“表哥若是不愿与我一处,那就直接走便是了又不是我有意关着你的”
墨自琛回头好笑的看着面色冷淡眼底却一泡委屈的美丽少年。
“唉你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给你看看。”墨自琛忍笑说,坐回他身边,还是决定护着这小别扭的薄面皮儿。
赵馥仙自己慢慢侧身对着墨自琛躺下,只垂着长睫不说话。侧身的时候长腿交叠微曲着。
白里透着水粉的大长腿,脚趾晶莹圆润,Jing致可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
墨自琛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上辈子和赵馥仙在竹楼里斯磨交缠的时光,现下也惹了些火气。他快速脱了外衫,盖在赵馥仙的下半身上:“别着凉了。”
赵馥仙把衣服盖到肚子上,闷闷道:“肚疼~~”
墨自琛坐过去,很是认真:“我给你揉揉,刚刚把脉没有什么问题,你肚疼可能是克化不好。”
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对手下着细嫩温暖的肌肤动情,墨自琛暗中苦笑着想,这么多年他快忍成和尚了。
赵馥仙任由他揉了一会儿,心里酸酸的,身子也发软,眼睛看向别处:“表哥,听说姨母做主在你房里放了一个双儿做小侍?你就打算一直这般过,不娶妻了么?”
墨自琛手上动作一顿,黑眸幽深变幻:“馥仙”
他转过来,幽怨地看了墨自琛一眼,低头,轻声:“过了今年我就十五岁了~~”
墨自琛看着赵馥仙不知该如何说。这一世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他现在根本配不上赵馥仙,而且他也担心和赵馥仙成婚后会重蹈覆辙,那难产的一幕幕还在他眼前他怕他害了赵馥仙。
赵馥仙见他始终不答,咬唇生气,故意刺道:“我父王和母父已经开始为我议亲,钱相和兵部侍郎都曾为他们的嫡子来过了,他们和东平王府门第也勉强算相当,可父亲都拒绝了,母父也是极力反对,我听闻是你从中作梗,为什么要挡了人家的好姻缘?”
墨自琛压住妒火,耐心解释把他扶起来,二人一起坐在床边:“不是挡了你的姻缘,是他们两家并不合适,他们不是真心想要求娶你,他们看中的是东平王府的势力。”
“怎么就不合适了,我二哥哥已经准备纳了钱相爷家的七公子钱朵鱼为妾了,我嫁了钱家大公子,与他们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赵馥仙赌气道。
墨自琛不可置信:“你到底怎么了?你二哥赵狄是姜夫人所出,你要和他亲上加亲?”
真真是冤孽,钱朵鱼!!墨自琛头疼欲裂,赵西烈怎么就这么信任姜家?!钱朵鱼那个双儿,上辈子简直唉
赵馥仙扭头不说话。
墨自琛深吸一口气,忍的面色发白:“你想嫁就嫁吧,我”
他又有什么立场能阻止赵馥仙,但他能进一步的控制钱家,现在钱家早不如往日,被削了实权就算在狗皇帝面前说得上话,到底也没有兵权,上一世的那些能人,他对付起来很是轻松。若是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唉不论如何,在赵馥仙出嫁之前,他会想办法治好赵馥仙的身子,一辈子守护着赵馥仙便是了,或许一切都能不一样。
况且东平王赵西烈的目的是那龙椅,他墨自琛要辅佐赵家,护着赵馥仙,少不得豁出一条命。赵馥仙这般美貌才情,那钱家的嫡出长公子这辈子也是斯文好青年,虽然没有什么作为,在文渊阁任翰林学士,也算是一段安安稳稳的良缘。总比跟着自己强
再瞧瞧他自己,不过就是有个医户的名头,有几个臭钱,被人当金库使用,缩在Yin暗的角落里为东平王府筹谋却连个正经的门臣品阶也无,不过还是重蹈了上辈子狡兔死走狗烹的覆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