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泛黄的纸被赤裸裸地摊开在枕头上,李司靳的眼睛睁大,死死地看着自己的字迹。
“这个是夹在我书本里的,学长怎么会”
“我怎么拿到的不重要,”穆权把手枪往前顶了顶,“我要听你的解释。”
李司靳僵硬的身体因为那把枪的移动战栗了一下,隔着单薄的内裤布料可以看到那个xue因为刺激收缩了起来。
“这个是我刚离开澳门的时候做的,那时候”李司靳刚说了几句,便觉得难以启齿,“”那时候是想想啊”
正当他努力地组织措辞时,穆权那把枪已经撑开xue口插了进来,坚硬冰冷的枪口劈开甬道,才进到一半就被紧紧咬住了。
“想什么?”穆权轻轻把枪往回拉了拉,然后又用力顶了进去。
这把枪口径较小,即使没有润滑那个部位也能完全容纳,不到一会就适应了。
“不、不要学长,求求你”李司靳显然陷入了手枪随时会走火的惊恐中,浑身发抖地想要脱离这把危险的凶器。
“别动。”穆权皱了皱眉,只用两个字就成功让李司靳放弃了反抗,“继续讲。”
“那时我想、想找老蛇报仇嗯”李司靳努力稳住呼吸,”之前就听说他那方面的需求很强、他手下经常会给他到处物色床伴所以就想在这方面做手脚、让他生不如死啊啊”
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把枪,那个部位正一吞一吐地享受着这种羞辱的抽插,发出刺耳的肌肤摩擦声。
“然后呢,”穆权声音冷下来,“别告诉我你一个人就想打入他们内部。”
李司靳浑身发软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收集了一堆患者的信息,但这个计划最后搁浅了,这也是我、嗯、我没告诉你的原因一个是因为难度的确太大还有就是啊”
他前端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高高翘起,透明的ye体从马眼隐约流了出来,因为摩擦渗进了白色的床单。
可能是学医缘故,李司靳除了工作上的必须外,有种接近强迫症的洁癖,床单、被罩和枕头一律是纯白色的,就连有时看到穆权西装上的一小粒棉絮,也忍不住去拍掉。就像高中的时候练三分球,只要球没有进到篮筐里,就会不停地练习,直到可以流畅地投进去为止。
“后来我才知道,呃”李司靳揪紧床单,快感和理智交错的碰撞折磨着他身体不停地扭动着,额头布满汗水,“老蛇是恋童癖,他手下给他找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我、我没有办法找到这么小的患者,即使找不到,我也不可能让他们”
穆权的手枪停止了动作,他抽出来,沉默地看着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的李司靳。对方深深地喘息着,下面勃起的部位也尴尬地晾在原地,快感似乎也被终止了。
“那为什么保留着这张纸。”
“因为我总幻想着,或许有一天老蛇变了胃口呢?再或者,有机会让他在失控的情况下做爱呢?如果有机会说不定学长你会同意我这个计划呢,虽然它很卑鄙、很恶心,可能你根本不屑”
“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李司靳沉默了,那脑袋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绞尽脑汁思考着他的问题,“学长想要什么证据?照片?人证?还是录音?我没有这些东西,因为也不能留下什么证据让老蛇的手下发现,学长要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想起身,突然感觉到手枪就在他脑袋上,便又僵硬地回到原位。
“那就杀了我吧。”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发抖。
穆权不是没有处置过叛徒。
站在他这个位置,信任是绝对珍贵的易碎品。
那时帮派里有人走漏了消息,害得一次交易血本无归,死伤无数,后来叛徒被穆权抓出来,当众拖到了穆谨面前。
杀了他。]
在父亲的命令下,穆权踌躇了片刻,那是他第一次动手处决别人。
你在犹豫什么?他害死了我们十几个人,如果不是发现及时,他可能连我们都要杀。]穆谨冷酷地道,你死我活,这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
我知道了。]
穆权当时回答,举起了手枪对准叛徒的太阳xue,快准狠地开出了那一枪。
血溅出来,站在旁边的李司靳小腿抽动了一下。
此时的李司靳安静地趴在原地,只有紧攥着床单的手能看出他内心的情绪,当听到扳指扣动的声音时,他五指倏然收紧,喉咙里发出细小的悲鸣。
但依旧顺从地俯首,等待处决。
穆权松开食指,寂静无声。枪里的子弹早在他进房间前就拿了出来,里面空无一物。他放下枪来,看着不可置信慢慢抬起头的李司靳。
对方眼眶发红,满脸泪水。
“知道这张纸我从哪里拿到的吗?小淇的手里。”穆权举起那张写满名字的纸,“即使是一个已经搁浅的行动,你的隐瞒也只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学长、对不起”李司靳几乎是跌下床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