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皇赫非疯了,他没有子嗣,下一任虫皇的位置自然就落到了伊斯维尔头上,他们提前住进了皇宫,筹备着登基大典和婚礼的事,不过伊斯维尔不但兴致不高,反而一脸沉郁。
“当虫皇了这么不开心吗?”希尔菲德问。
“倒也没有,只不过”历代虫皇住的皇宫,有五百年的历史,从雌虫推翻统治称帝至今,一直存在着,皇宫不仅是皇室的象征,更是夺取革命胜利的象征,同时也是希尔菲德从小长大的地方,一个充满童年回忆的地方。
伊斯维尔每每想到这里就醋的不行,虽然希尔菲德解释了那并不是他,只是残存的记忆,但是希尔菲德还是记得,并且还时不时的对着皇宫内的某样东西或者某处进屋感慨万千,目光怀念。
在第无数次告诫自己皇宫不能拆之后,每每见到此情此景,伊斯维尔都要给自己催眠,那不是他!那不是他!那只是记忆而已。可是当年那位雄虫为了赫非自杀,当时的感觉都记得,那么青梅竹马的感情,难道说忘就忘了伊斯维尔越想脸色越差。
“只不过什么?”希尔菲德解开雌虫的外套,摸到伊斯维尔的小腹,温度偏高,隆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没什么。”伊斯维尔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还是开口,“我觉得皇宫有些装饰该换一换了,免得你触景生情。”
“换换换,我才发愁,看见一个东西就有一堆记忆自动跑出来。”希尔菲德听见这句话笑出了声,“你吃醋了?”
伊斯维尔别开脸,“没有。”
“吃醋了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好好疼爱你呢?”希尔菲德舔了一下伊斯维尔的耳朵,引得雌虫一阵轻颤,“我也觉得皇宫的陈设该换一换了,只要不撬地板剩下的都按你的意思来。”
“嗯啊你摸摸那里”伊斯维尔挺了挺胸,挺立的ru首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希望被疼爱。
“那里是哪里?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又sao了?”
雌虫面色绯红,双目含情,紧紧咬住下唇,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雄虫的撩拨,只是感受到雄虫的气息都会让他手脚发软,情chao阵阵,伊斯维尔羞恼于自己不争气的反应,却也说不出那样发sao的话,干脆自给自足,双手开始揉搓胸前的两粒。
希尔菲德没有“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只有我才能让你高chao”的想法,相反,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伊斯维尔急不可耐的自慰。
希尔菲德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雌虫衣衫尽褪,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从希尔菲德的角度看过去,雌虫挺立的性器紧紧地贴着隆起的小腹,腹肌的曲线仍然性感,双腿大开,希尔菲德咬着伊斯维尔的耳朵,声音低沉,有些含糊不清,“你自己揉自己胸口会不会高chao?”
“啊唔不知道唔”温热的气息,略带shi意的嘴唇,希尔菲德知道他的弱点,只是舔弄耳朵,伊斯维尔半边身体酥麻的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像是一壶不断被加热的水,咕嘟咕嘟,欲望愈烧愈烈,已经到了沸腾的边缘,他急需进一步的刺激。
“希尔你摸摸我啊”
“这可不行,手别停啊,要是高chao了我就摸摸你。”
“唔嗯”伊斯维尔没有办法,只能加重手下的力度,自慰不是没有快感,可是情chao来的有气无力,似有若无,被雄虫艹熟的身体根本不满足这一点点的乐趣,心中的火烧的越发热烈。
越弄越难受,伊斯维尔只能向雄虫求饶,一声声的唤道,“希尔希尔求你摸一摸胸口”
伊斯维尔平时清冷而富有威严的声线此刻变得又软又糯,带了些鼻音,完全是撒娇的意味,希尔菲德受用极了,双手抚上雌虫结实的胸肌,因为怀孕的关系,那里变得略微松软,更加有弹性。
“四个月了,这里已经变软了。”希尔菲德笑道,“过一段时间会不会溢nai?”
伊斯维尔听了这句话脸色爆红,他还记得以前怀孕时的尴尬场景,因为这件事他没少被希尔菲德调戏。他想要推开雄虫,可是手放到雄虫的胳膊上却没了力气,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我发现你喜欢这样,喜欢听我说这种sao话。”希尔菲德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浅褐色的ru首被夹在指尖反复揉搓,变得红红软软,肿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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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伊斯维尔觉得雄虫的手指就和蘸了春药一样,摸到哪里,哪里就有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一般游走至全身,伊斯维尔的双腿不自觉地越分越开,后面一张一合,早已经是泥泞不堪。
伊斯维尔完全瘫软在雄虫怀里,眼睛半闭,睫毛轻颤,嘴唇微张,面色绯红,舒服了就低低的呻yin一声,一脸沉醉的模样,希尔菲德看的有些心痒,于是开始使坏,使劲掐了一下手中的ru首,只见怀里的伊斯维尔扬起脖颈,急促的喘了几下后,射了。
“哈哈”伊斯维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呼吸着空气。
“越来越不持久了。”希尔菲德说,“还想要吗?”
伊斯维尔有气无力的回答,“想进来。”
希尔菲德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