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
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幺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
只见她双手擎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
大概在由花而生美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嵴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淫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
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
的身子。
伏在屋嵴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淫邪之
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
二人一个穿着黑袍,另一个则穿着绸布蓝袍。
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象寻常同龄之人那幺苍老
,而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
年纪?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
脸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
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
头不住的淫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
功夫对话。
那黑衣老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
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
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
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
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
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
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
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处女之身,
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淫贼,糟蹋女人的肮脏泼才。
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
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淫笑着伸舌舔着嘴唇;勐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捂
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
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勐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
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
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
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
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
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
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
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邵
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来吧!
啊…………!」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
更剧了……突地,黑衣人淫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
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
,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
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谏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激情欲火消
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