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种这东西有很多妙用,观想三千红尘直指达到本心,不过眼前对祁无长最有用的却是最不起眼的一种,那就是它作为混沌识海所化灵物吞噬天地灵气的本能,念种本身是无法留存灵气的,只是保留了混沌识海本性,贪求一切灵气演化身外万物,只要灵气品质达到一定等级不管是什么来源都能通通吸纳转化为先天之气。
如果将元君道体比做九层宝塔,念种转化的先天之气就是万能砖石,拿来就用完全不用担心品相不合,拿来雕雕琢琢糊上灰泥就能堵漏洞。
祁无长的道有些特殊之处,他就算修为一路跌得连练气都算不上,也不需要重新走层层破境、重堪心魔这一遭,所谓天魔,身为窠臼,心在自在,他需要做的也只是修修补补这个千疮百孔连大梁都被人撬走烧柴的身子就好。
所以在丹毒借由双修炼体几乎排尽之后,吞噬念种所转先天灵气重塑道体确实是条通途,孕化念种昏天黑地乱搞了一天,祁无长足有三天躺着不想动,但不可否认消化完那些Jing纯灵气修为是蹭蹭蹭攀高了一截,至少不用担心一个花招玩过头把他干死在某人床上了。
虽然祁无长恨极了沈空晚说这话时义正辞严的脸,却也不能不承认这一点。念种已然演化成型,他现在的修为低下也没本事把它捏回去重塑成更讨人喜欢的模样,于是也只能低头认了这遭,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他的日常顿时丰富了起来,沈空晚怪他贪食灵气让念种长势不良,有枝没叶看着跟一丛没骨冰蛇一样,直接给他布置了功课,每日晨起被沈空晚弄过一回后就含着满xue阳Jing去给念藤干。不但沈空晚喂的阳Jing不许他炼化,他自己前面玉jing也要好好管住怎么被Cao都不行射,全都留给念藤嘬饮算是加餐,每天至少被干两个时辰,而且得诚心正意、后面也好好流水才算数。
祁无长对此除了你等着本尊把你喂yIn兽、睡遍三界万族也实在无话可说。
他倒是想Yin奉阳违虚应故事,谁知道那Yin险念藤竟然还会告状,看到沈空晚过去直接一根藤蔓委委屈屈扯了沈空晚袍角,扯开祁无长花xue让他看里面稀薄yIn水何等干涩无趣,一边狠狠拉扯着祁无长ru珠玉jing权做泄愤,一边通过相通心念跟主人絮絮叨叨,抱怨这念主何等不配合,就顾着炼化灵气自己爽,根本不管它辛辛苦苦百般Cao弄。
沈空晚深以为然,当场判了祁无长屡教不改,一弹指让苦主念藤把他吊了起来,几根嫩梢勾住xue口向四方大大扯开,露出嫣红内壁在冷气刺激下一张一合,顺手塞了满xue霜雪填得结结实实,然后让念藤扣紧了yIntun,探出粗壮枝条重重抽打那口不听话的惫懒xue眼,藤杖粗粝,直将整个下体腿根通通打得嫣红如血、一圈软rou高高肿起,满xue的冰雪都在抽搐和鞭打下融化成了清亮暖水淅淅沥沥润了整根藤杖才停下。
这时祁无长倒是肯认错了,但沈空晚何等明镜高悬,自然不肯认他这浅薄的口头歉意,亲自伸手探进他软烂xue口抽插了几下,果然发现此人毫无反省真心,一口浪xue除了未干雪水还是干干涩涩,毫不悦人。
念藤当然也委屈,它为祁无长而生,一举一动自然求的就是祁无长爽快,它全心逢迎,念主却冷若冰霜,被嫌弃至此,它还不如现在、当场、立刻饿死了算了。
沈空晚也觉得这样不行,虽然没听说过念种还有饿死这说法,但祁无长不能管生不管养,他顺手搞出粒雷鸟内丹塞进了祁无长后xue里,催动丹内灵气,顿时风雷隐动,只听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猛然一弹,像瞬间昙花开尽抖落满身玉瓣,全身每个地方都齐齐颤了起来,细小的电弧从xue口漏出,杂乱无章弹在玉jing、腿根上来带阵阵余波震荡,却止不住娇嫩xue眼里一阵阵电光涌动无情鞭打在最嫩的地方上。
红肿xue口疯狂抽搐,却是一线yIn水控制不住地滴了下来,被早就等着的念藤接了个正正好好。
“是这里吗?”
沈空晚戳着他颤抖小腹好心好意问道,祁无长根本不想理他,但碍不住这人无聊,得不到回答就上上下下乱弄那内丹在他xue里乱钻,如行雷走电,搅得祁无长腹中跟翻江倒海了一样,只能咬着牙忍着泪承认找对了,沈空晚妙手生花,那内丹正正巧巧就戳在他最sao、最想被Cao的yInrou上,每一下发作都爽得他不得了。
“喜不喜欢?”
“喜欢”
祁无长咬牙挤出这么一句,没想到沈空晚又不满了,觉得他这么yIn荡得了趣简直算不上惩罚,所幸祁无长灵光一现,连忙来了一句爽都是因为这是沈空晚赏的,沈空晚嫌弃他yIn荡不肯Cao他不敢有奢望,能被沈空晚赏的东西玩透了也一样。
沈空晚明知故问:“真的爽?”
“嗯”
“那还有哪里想被Cao?”
“”
祁无长拒绝回答这道送命题,沈空晚看他两颊绯红神情恍惚、瘫在念藤怀里被电得一阵阵颤抖还要瞪着自己,微微一笑,冷不丁伸手把正猛插着他铃口的藤条一把扯了出来,只见祁无长白鱼似的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尖锐惨叫,一股粘稠Jing水应声从玉jing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