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云覆雨,沈空晚变着花样把祁无长玩了个通透,在躺椅上换着姿势把一xueyInrou捣弄都烂熟还不够,还要拉了竹帘,逼他趴在低矮窗沿上高高翘起tun部继续任人干,扶着他被Cao弄得站都站不稳的酥软腰身大进大出,只撞得纤细腰身、雪白tun瓣跟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似的,左支右绌颠得没了形。
到最后祁无长两条白嫩长腿被干得xue口大张腿根尽是红痕站也站不住,只是被沈空晚稳稳抱住只翘tun悬在空中肆意艹干,祁无长早早被干得泄了身,只能瘫在窗沿上咬着手臂死死忍住哭意,任凭后xue大敞被人玩熟弄透,一波波干爽涩痛交杂而来冲刷全身,让他一阵阵哆嗦,简直要完了今夕是何夕。
沈空晚还要嫌弃他yIn荡,xue眼见了rou棒就浪的没了边,喂了多少浓JingyIn水还是一个劲往外冒,随便捅捅一圈红rou就痴缠上来,紧紧吸着他下身不许跑,一点都没有欲拒还休矜持味道。
于是他偏要勉强,捉着祁无长的手,逼他一手抠挖胸口赤珠,一手抚弄垂泪下身,还不许他射,必须得保持着一条腿勾在窗沿上模样,露出嫣红花xue被自己猛力Cao干,同时两手握着上下yInrou自渎自玩,就这样凭窗而立玩赏夜景,把他当初嘲笑沈空晚这里荒山野岭、非要种来观赏的奇花异草一样样点评,祁无长赏真花,他赏祁无长身下yIn花,什么时候他尽兴了祁无长才许停。
这缺德招数差点没让祁无长忍不住哭出来,他被祁无长玩得浑身火灼一样,连夜风吹在身上都觉得带刺,哪有心思看什么花草,只是沈空晚威胁他要是不好好赏,就把这些当初祁无长非要种、结果是他含辛茹苦伺候了几十年的花花草草今天个拔个干净,全伺候在祁无长身上,如果后面yInxueshi滑得咬不住全部,前面不听话偷偷吐着水的孽根想来也能含上几枝,看最后能插出怎样个美人瓶。
祁无长差点被他气得眼前一黑,但知道这人行事乖张向来说到做到,也只能忍着哭音,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被沈空晚玩,断断续续念叨着花名品性。
他浑浑噩噩随口说道哪是哪,倒是沈空晚游刃有余,冷不丁就问上一句,于是说到这个是主yIn,问到那棵是催情,恍恍惚惚弄的祁无长都觉得是自己饥渴难耐种了满院子yIn花yIn草,早有计划勾引沈空晚干他一样。
沈空晚自然也觉得如此,还很是不满一样生了气,逼着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祁无长挺着被他自己玩到红肿的ru珠,将半个身子都探到阑外,一边乖乖翘着yIntun给他干,一边对着满院子花草坦白罪过,当时扔了他山石种这些yIn花yIn草时,是想勾引沈空晚怎么干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
祁无长忍着被玩弄到头晕目眩、下意识就要顺着沈空晚yIn声浪语的冲动,坚决拒绝,还要用力摇头,晃得一头长发左摇右摆挠着沈空晚紧紧勾在他腰上的手,这罪名他是绝对不会认的,又不是真被玩到失了智连这种锅都背。
任凭沈空晚怎么用力顶弄他花xue、啃咬他后颈催他情动也不肯松口。
结果沈空晚二话不说抱着他就跳出了窗外,翻手就把他扔进了花丛之间。仙草常青,毛茸茸垫在身下倒是不疼,只是一根根草叶搔着他正被玩到情热如火的皮rou,别有一番yIn爽,特别是被沈空晚敕令不许泄身涨得生疼的玉jing,恰好被压在身下,蹭着微涩草叶、清凉夜露,舒服得他差点忍不住忤逆沈空晚一次先爽了算了。
不幸他面上春情根本藏不住,这点小心思立刻被沈空晚看个明白,他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把白蛇一样蜷在草叶里发浪的祁无长翻了个个,顺手折了枝玉露花捏着他下身就要插了进去。
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他下手太重,祁无长立刻发出一声凄厉哀鸣,整个人鱼一样弹起,攥着沈空晚的手求他容情,两条长腿怯生生缠上沈空晚腰身,小心翼翼用内侧嫩rou蹭着他赤裸的Jing悍身体婉转讨好,半遮半掩露出白皙腿根上金灿灿铭印权做求情,白嫩腿rou上被抓握捣弄出的绯红淤痕一道叠着一道,深深浅浅的痕迹上尚沾着干枯白浊,被月色舔着光影流连,端的是无限yIn靡。
每一样都是沈空晚亲手造就。
现在被祁无长这样展示出来,让他清清楚楚看到,祁无长整个人不管软烂花xue还是yIn皮艳骨,都是被他一点点、一寸寸玩透玩熟了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被标了记盖了章,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Yin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ye满满的花jing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