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长知道自己该忍。
这不是他有过最糟的时候,也远远不到鱼死网破,莫寻欢不杀他,就注定了终有一日会被他所杀,他立身于世千年,一向如此,次次如此。
这次也不会例外。
但是
一股白浊浓浆随着一声不甘嘶吼射到了祁无长脸上,他睫毛颤了颤,一滴白浊就在眼前滴了下来,落在他雪似的脸颊上,又滑过无动于衷的嘴角,和早些时候已然干枯的白痕混在了一处。
周围一片哄笑,笑那人根基虚浮被个废人轻轻松松夺了阳关,引得那人大为羞恼,却是无从反驳,忍不住恼怒对骂却被七嘴八舌嘲讽了个彻底,差点气得当场兵解,狠狠扫过地上贱奴一眼,猛然伸手扯起他一把长发把人生生拖了起来。
“贱婢!”
他怒骂一声,挥臂推开一帮围观的人,拖着还没站直的祁无长直接大步向花台处走去,他步法即大又快,祁无长跪麻了的双腿根本跟不上,脚下一软直接被他拽倒在地一路拖了过去。
花台依旧竖着四只火柱,主持的兽傀却似百无聊赖,见到这人怒气冲冲拖着祁无长出现,齐齐眼中一亮来了兴头,这些日子类似的情景也见了不少,此次都有新花样,倒是为这行至尾声多少乏味的万魔花会增色不少。
祁无长被重重摔在花台之下,一阵气短,等头晕过去,那大汉和兽傀却似已经谈完,直接对着同样围拢过来看戏的众魔们气哼哼喊着什么,在一片嘈杂叫好中他听不明晰,只隐约顺着一阵阵欢呼抓到几个飘忽词眼,什么异兽魔禽,孽鬼凶妖
未等他细想,兽傀早一把把他拽了起来,手法娴熟刷洗干净,拽着锁魂链拖上花台,只见四只火柱间不知何时竖起了一尊惟妙惟肖的yIn罗汉,通体黄铜所铸有两米来高,在火光照耀下灿如真金,上身赤裸露出一身虬结虎躯,须发皆张做金刚怒目,左手高举作慧剑斩魔,右手手撩起裙袍露出身下一柱巨物,远胜常人两倍大小冲天而起。
祁无长被锁了上去。
先扯开他腕上锁魂链环在罗汉颈后锁起,让他整个人都似ru燕投怀吊在罗汉赤裸怀中,再拉开他一条长腿搭在斩邪罗汉撩袍臂弯里,另一条腿则被环在罗汉Jing壮腰身上,脚腕用金链锁起在罗汉后背缚住让他挣脱不能,只能如罗刹妖女跌坐莲台一般,在罗汉腹上挺腰送跨门户大张,才被腕粗冰柱反复捣弄清洗干净的后xue顶着罗汉胯下降魔杵,在众魔叫好声中,被兽奴一边掰着tun瓣抠挖捣弄,一边毫不留情向下压去。
巨大铜gui入巷逼得他发出一声闷哼,及至整根入腹他已经全身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觉腹中似有火撩又如刀刮,狰狞石笋一路破竹捅破五脏六腑一直顶到了嗓子眼,让他全身冷汗如雨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眼前一阵虚浮,甚至都没注意到兽傀用金链紧紧锁住他咽喉,然后将另一头用力拉紧缠到了罗汉高举的左手上。
这样他就算努力伸直身体也喘息艰难。要想痛痛快快呼吸一口,就得两腿紧缠上罗汉虎腰,绷紧了腰腹从罗汉巨物上把自己拔出些许,这样姿势自然难以持久,免不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下摆动腰身,饥渴难耐地用一口yInxue上下吞吐、玷污神佛了。
然而在场众人要么上了他快一个月,要么看着他被上了这么久,自然舍不得他如此辛苦向死物求欢。
洒出巨资买了他这一日的金主更是心怀宏愿视众生平等,特地定了他做一日rou身菩萨,不能单普度被他日日夜夜教化的窟内群魔,更得有教无类一视同仁,务必连众人豢养的妖兽yIn鬼一起救赎了才好。
有人牵着养兽上台干他之时,自会将他被罗汉爷开拓到极致的后xue从降魔杵上取下,就着痴缠罗汉的姿势高抬tun部,露出shi漉漉花xue作rou身布施,在降魔怒目下被干得娇喘连连,完事了再用含了兽Jing的xue口侍奉佛爷,直到下一位兽客登台。
众魔一阵轰然叫好,早就有人想在祁无长身上试试新花样,虽然不知南君为何今日突然点了头,他们当然乐见其成,还激烈争论了起来,这第一口汤,是该让这家豢养的巨兽尝,还是让那家Jing养的yIn妖上,更有人争论不休,那种群居而居的如山魈妖猿之类,到底一群算一个还是得排队。
最后中签的却不是兽也不是妖,满面黑刺的外道魔修嘿嘿一笑,祭出一只黑幡,瞬间窟内Yin风阵阵又似有yIn声叠叠,群鬼卷着黑气浮现,众魔初觉一冷,下一秒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下身齐齐立起,再看那黑幡,竟不是黑色,而用长发密密麻麻绣满了春宫艳图,图上各色男女极尽yIn浪,刚被放出来的这些也片刻都忍耐不住,已经在空中自摸自渎浪声大作了,只是似乎是知道自己出旗为何,一双双若隐若现的眼睛全盯着花台上一眨不眨。
祁无长急促喘息了几声。
这姿势艰难,他真是难受到了极点了。
台上金主倒是快意,看着跃跃欲试的群鬼,只觉胸中一口浊气终于吐尽了,一边狠狠抠挖着祁无长被巨大佛根撑得连一丝空隙也无的后xue,一边YinYin冷笑让他好好享受。
祁无长腰身颤了颤,扯着金链勉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