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乐荣入柳家,是件极不光彩的事。
大公子柳安宁不过五岁,先头的正君缠绵病榻,熬不住去了,柳大爷急不可耐地把外面的人抬进来,魏乐荣挺着七个月的肚子,住进了正君的院子。
什么夫夫情深一夜间化作泡影,柳大爷还算是有点良心,正君去了才把人接进来,但若是往深处想想,正君是怎么去的还未必呢。
府中也无别的侍君,留下一个不能承家业的双儿大公子,魏乐荣入府就是继夫人,腹中胎儿早有圣手论断是个男胎,是以在柳府中日子过得十分不错,人人逢迎。
先头正君是个好人不假,但这好人不长命,也不怪那些受过正君恩惠的人转投继室。而那刚失去母父的大公子,都觉得不过是个小儿,双儿早晚要出嫁,他一个小孩,在府中没什么地位,不过是靠着父亲的一点怜惜过活罢了。
柳安宁心里头清楚得很,包括他生父多年无出又被父亲厌弃,柳大爷的心早就不在府中,不过是博个好名声,但这好名声在子嗣面前又算不上什么,为了给下面弟弟一个好出身,才急急抬人进府。本朝规矩,妾室扶正前所出的子嗣,仍不能称嫡子。只是先头正君缠绵病榻多年,每年冬日都难过一遭,却也要不了命,怎么就赶巧死在了这时候呢?柳安宁年岁小,没人把他当回事,这困惑也就埋在心底,连着仇恨一起发了芽,恨不能让魏乐荣粉身碎骨。
在柳大爷面前他还是失去母亲庇佑的可怜孩子,侍奉继母也孝顺,晨昏定省的,请安一次也不落下。
主夫新丧,但新的正君又抬了进来,府中是白事也不好办红事也不好办,魏乐荣劝了柳大爷且素净几日,柳大爷赚了名,对娇妻更加宠溺。魏乐荣是不跟父子两个一道吃素的,他腹中胎儿因着开了小灶,长得也快。
柳安宁请安时候时长见着柳大爷与魏乐荣亲昵,他生父在时是想也不敢想的,柳安宁装得乖巧,谁也看不出小小的孩子心中藏了那么多事,到底是没了爹,纵有苦处也难说。
一个月转眼过去,柳大爷妻孝也该过去了,府中万事如常,好像不曾少了个主夫。柳安宁饭后积食,带着个小厮往后花园里走,恰恰撞见了柳大爷与魏乐荣在草丛里面私会。
明明已经是正经夫夫,两人还偏爱这种偷情方式,柳安宁佯装不知,让小厮现行回去,自己却默不作声站在那儿,瞧着这一对jian夫yIn夫演了好一场活春宫。
魏乐荣来历府中早有猜测,许是小倌馆里面出来的清倌,他把柳大爷哄得服服帖帖的,也是有一些本事。然而柳安宁见了这一幕,才知道魏乐荣最大的本事可不是嘴上,而是这一幅名器一般的好身子。
怀胎八月的双儿软的像一滩水,白皙的腿露了一半,死死缠着柳大爷,二人污言秽语不断,魏乐荣压低了呻yin,勾人得紧。他前头那物事已经立不起来了,花xue含着柳大爷的阳具,随着两人动作挤出来些yIn水,不难想象里面已经是chao水汹涌。魏乐荣刻意放软了声音求着柳大爷,自然激得柳大爷兽性大发,从先头端庄矜持的正君那处没有得到的快感全从魏乐荣这里补了回来。柳大爷泄了身之后魏乐荣前头也流出来些白色的Jing水,柳大爷抽身出来,不忘在魏乐荣花xue上再揉一把,柳安宁看见那xue口像尿了一般涌出来Jing水与yIn水。魏乐荣瘫软在柳大爷怀里,风情无限。
柳安宁觉得有些恶心,也不知是因为柳大爷还是魏乐荣。
他仍站在暗处看着,柳大爷给魏乐荣一件件穿上衣服,魏乐荣扶着肚子和柳大爷回了正院。柳安宁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院子,与谁也没有提这件事情。
魏乐荣产期将近,和柳大爷仍旧整日厮混,双儿这时候最离不得人,不得宠爱的如柳安宁生父,最后这一个月简直是煎熬。魏乐荣却不一样,日日被滋润得好气色瞒不过人。
柳安宁只作不知,继室临产也不会有人通知他这个先头正君留下来的公子。
魏乐荣这一胎养得好,生产时候却遇着了麻烦。xue口开了十指,胎儿不肯下降,魏乐荣在床上哭喊也没有用,好在他羊水足,还能撑到产公想出主意来。
原来那个男胎是脐带绕了颈,当下推腹已经是来不及了,几个产公商量了一下,向柳大爷借小公子一用。
小孩子照理说不当进这等腌臜地方,然而不得宠的双儿怎么比得上心尖尖肚子里的男孩,柳大爷当即命人带了柳安宁来,柳安宁进了产房,瞧见魏乐荣大张双腿生产的狼狈模样,不得不说,就是这个时候,他这个继父也是十分美的,与他憔悴的生父完全不同。
柳安宁看见魏乐荣已经全开的宫口,羊水还在不断渗出来,他听着产公的话伸手进去,摸到了胎儿的头,魏乐荣本在产痛中挣扎,不知柳安宁碰到了何处,他声音也有些不对劲,花xue隐隐抽搐着。
柳安宁把胎儿的头转了过来,刻意在脆弱的胎头上面重重捏了一下,胎儿踢打着,让魏乐荣一下子痛呼出声。
胎头正了过来,产公们赶快为魏乐荣推腹,没有人管手臂上还沾着羊水和yIn水的柳安宁,柳安宁安静地站在产房里,看着继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