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本来不是隐士,是本朝的一名小官。因为看不惯朝中jian臣被一贬再贬,索性回乡做了隐士。
他大名宋温书,表字悠然,还是个书生的时候便父母双亡,寒窗苦读十数年,照顾自己的本事不差,做了隐士,用为官时的一点积蓄在山中结庐而居,辟了几亩田种地,又在山中打猎寻些野味,日子过得倒是十分不错。
蛇妖荣环倒在隐士门前时,是条伤痕累累的小菜花蛇。宋温书一瞧觉得本月虽大雪封山只能靠rou干过活,这加餐也送上门了。
待他把这小蛇僵硬的身体拎回室内,菜花蛇悠悠醒了过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看着他,宋温书瞧不出其中意,以为这小蛇是在哀求,他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竟心慈手软放过了他,还替那小蛇包扎。
荣环缠在他温暖的身上,听他念叨农夫与蛇的故事,念完了又道,其实小蛇恩将仇报把他毒死也无妨。宋温书活在这世间,本就无什么意趣,早死晚死相差不大。
荣环方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忍心杀了这本想吃掉自己的书生,而且还想一辈子陪在他身边。宋温书浑然不觉小蛇想法,依旧絮絮叨叨。
开了春小蛇便不见了,宋温书少了它在身侧还有些不习惯,他房门前却日日被蛇妖放了各种野味山果,这是为了报恩,也不是。荣环成功勾起宋温书注意,几日之后,以人形被宋温书瞧见了。
宋温书教他不必再如此,他执意不肯,宋温书也坚持,荣环佯装拗不过他,连这几日没有再来。
宋温书以为这件事就此完结,还写了一篇小文感念蛇的报恩,不料几日后夜里,他方睡着,身子就被冰冷的蛇妖缠上了。
荣环真身自然不是那可怜兮兮的小菜花蛇,而是山中巨蟒,照顾着宋温书身体缩小了几倍才来寻他。宋温书惊醒来,被蛇身吓了一跳,但山中清净,他呼救也无人来,而蟒蛇没一会儿化成了俊朗的青年形状,搂紧了他轻声道,“听闻人间报恩,需要以身相许,不如恩人看我,如何?”
宋温书心下懊恼引贼入室,但他一介书生哪里敌得过蛇妖,荣环咬住他肩膀注了毒ye进去,对人无害,却是世间最烈的春药。
宋温书迷迷糊糊被他诱惑,竟后xue失守被他开了苞,伏在蛇妖身下辗转呻yin。
翌日宋温书醒来,蛇妖已经做好了早饭,殷勤小意侍奉着,他虽不喜男风,对昨夜的滋味仍有回味,只觉得世间快活事不过如此,蛇妖再缠着他求欢时也没有拒绝。荣环一步步攻下他心防,竟让宋温书也有了与他一生相守的想法。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宋温书一日干呕不已,自查脉象,圆润走珠,竟是强劲的孕脉。
两人都大喜过望,宋温书自来也有多子多福观念,纵是由自己诞育也并无妨,荣环对他也更加殷切,几乎是百依百顺。
宋温书肚子大得很快,满满的全是蛇卵,荣环已经不需要向他体内注入春药他也能终日yIn荡的缠着蛇妖求欢,蛇妖自然是来者不拒,把他照顾的十分妥帖。
宋温书怀卵六月时已是夏日炎炎,山中也有些燥热,蛇妖身上凉得一如既往,他便腻在荣环身上,一脸的yIn色媚态,哪里还有隐士的孤高。
宋温书侧卧在榻上,大肚已有孕妇足月大小,荣环掰开丰腴的tunrou,插进了宋温书后xue,宋温书皮肤白皙,被蛇妖的Jing华滋润的白里透红,满脸通红的抱着肚子轻喘着。
“荣环……荣环……哈啊啊——”
“悠然,我在。”荣环轻吻他肩膀,留下浅浅的牙印来,宋温书大肚剧烈地抖动着蛇卵撞击着子宫壁。
“啊啊啊——是孩子动了吗……你慢一些……啊啊……”宋温书感受到腹内的动静,挣扎着想要摆脱荣环。
又不是人类胎儿,这些妖卵都还未孵化哪里会动,荣环纠缠着不肯放过他,并不怎么在乎妖卵。他毕竟是妖类,对子嗣不如人类重视。
“你放开我……啊啊——”宋温书恼了,小心翼翼抱着肚子,不查竟被荣环又注了春药进来,只觉后xue瞬间酸痒难耐,浑身燥热如在火上烤。
荣环埋在他后xue里的阳根不动了,问他,“还放不放,悠然?”
“啊——啊啊——”宋温书半天得不到满足,扭着身子哭喊道,“不放——啊啊啊——”
荣环这才心满意足,继续抽查着,把宋温书送上情欲巅峰。
一番情事后宋温书无力地躺在床上,白花花身子上一片狼藉,荣环丝毫也没有留情,抱着要让他知道孩子和自己谁更重要的心思狠狠Cao弄了一番。
宋温书轻抚着肚子,安抚着里面的妖卵,他知道自己怀了多胎,蛇类本就如此,有几个像蛇妖一般的小孩也不错,他畅想着,软绵绵由着荣环给他擦身,后xue里Jingye荣环没有导出来,反而放了肛塞将它堵住,对于宋温书来说,这是大补好物,支撑着他以人身孕妖卵。
“累不累?”荣环背后抱住他,温柔的问道。
“无碍。”宋温书道,“我想着,给孩子们起什么名字好。”
“何必费心想这些,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