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祁涵是在去封地的马车上诊出来身孕的,陆英睿知道了当即沉下了脸,把随车的大夫赶了出去。
陶祁涵行动不便,只能支着身子去拉陆英睿的衣袖,陆英睿纵然有再多的气性对着他也不忍再发泄,闷闷地搂着陶祁涵的腰,让人靠着自己身上。
“爹爹是早就知道了对吗?”
四个月的孩子,生身父亲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陶祁涵身子又特殊,在京中的时候太医每月都要到王府上来请脉的,若是诊不出来太医院就该下岗了。陆英睿恼得是陶祁涵瞒着他,直到四个月才让自己知道。
“你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分封……”陶祁涵道,“本想到了封地再告诉你的。虽是喜事,若是前些日子同你说了……”
若是前些日子自己便知道了,是万万不会让陶祁涵怀着孕一路颠簸的。陆英睿知道他瞒着自己是不想阻碍了两人去封地的脚步,但仍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分封是我一直盼望的,但那又哪里比得上爹爹呢?”陆英睿抱着陶祁涵撒娇道,“爹爹为了我和孩子,也要保重自己。”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陶祁涵握住他的手,像是要给陆英睿力量一般。
“爹爹若是心里有数就不会这样了。”
陆英睿把陶祁涵看得比什么都要重,事实上连孩子都不会舍得让他生,如果先知道的是他, 只怕会先和太医商量如何才能落了胎同时不伤父体了。
但如今已经四个月了,陶祁涵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除了这个孩子了,而这个时候落胎要比生下来要更伤身子,陆英睿也就不再提。
“你总要有个继承人的,六郎。”陶祁涵道,握着陆英睿的手摸着自己微微显怀的小腹。
他因为下肢无力,又久坐在轮椅上面,腹部难免有赘rou堆积,再加上陆英睿前些时日忙着分封的事情,才被他瞒了过去。
陆英睿无奈道,“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凶你,爹爹。”
陶祁涵长他十八岁,是陆英睿的ru父。陆英睿出生时生母难产,因此一直被皇帝不喜,在冷宫里和陶祁涵相依为命,若没有陶祁涵,也就没有如今的陆英睿。在陆英睿出宫封王之后陶祁涵又为了护着他伤了背,从此下肢不能自主控制,陆英睿在照顾他的时候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和陶祁涵渐渐两心相通。他生而丧母,和父兄都不亲近,这些年来也只把自己的ru父放在了心里。
陆英睿一手搂着他的小腹,一手在他身后按摩着腰,陶祁涵松快了些,发出舒适的喟叹。
“太医说孩子长大了对腰腹的压迫只怕会更甚。”陆英睿不无担忧地说。
陶祁涵道,“我受得住。”
陆英睿自然知道他受得住,这些年来他受的苦处也够多了,再为自己孕育子嗣多添上一些,心疼的还是自己。他也不再纠结这些,而是握住了陶祁涵一双圆ru子把玩起来。
陶祁涵双ru丰盈,陆英睿小时候没什么营养品,吃他的nai吃到了十岁,后来陆英睿兴致上来了,又半是逼迫半是央求的让他喝下了催ru的汤药,nai水从此就没再停过,隔了一会儿就要shi了衣襟。陆英睿霸道得很,不肯让别人碰他的身子,他有事出府时候,陶祁涵每每只能自己挤了出来,冰镇着等着陆英睿回来喝。
“要出来了……唔啊……”陶祁涵早就习惯陆英睿对自己双ru的喜欢,只是推距着他不肯弄脏了衣服罢了。
陆英睿于是解开了他的衣襟,让陶祁涵靠在马车壁上,自己含住了一侧吮吸着,他是吃习惯了的,把那一侧的nai水吸得干干净净,才又去吸另一侧。
陶祁涵扶着他的背,气息渐渐乱了起来。
陆英睿哪里不知道他这分明是情动了,只是陶祁涵面皮子薄,惹恼了他自己又要哄上一阵子,他是乐得如此,又怕气到了陶祁涵,于是只装作不知,道,“爹爹这胎不稳,要等到六个月时候,才能做些运动。”
话是这么说,他的手已经伸到了陶祁涵下身,扣住花xue揉捏。
“唔恩……”陶祁涵双腿动弹不得,只能抓紧身下的被褥。
孕期敏感,陆英睿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掌心shi润,坏笑道,“爹爹这是憋了多久了?”
陶祁涵已经羞红了脸,哪里说出话来,只道,“别碰了……别碰那一处了……”
“爹爹真的不要吗?”陆英睿松开手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花xue立刻将他吸住,再抽出来的时候已经带着银丝,前头的小东西也颤颤巍巍半勃起来,不知羞耻的吐着透明ye体。
陆英睿下身已经是梆硬,但陶祁涵此时承受不住,他也乐得让ru父得到欢愉。
“啊——”陶祁涵一时不防,被陆英睿含住了花xue,“脏……”
陆英睿舌尖在伸进了xue内擦过内壁,又轻咬Yin蒂,满意地感受到ru父无法自主控制的下身阵阵颤抖。
陶祁涵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到底是身子弱,没等陆英睿再做些什么就chao吹了,yIn水尽数泄在了陆英睿口中。前头那根东西也流出了Jing水来,他身子畸形而残破,那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