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尚早,阳光正好。
羽裳跨过不属于自己的腿,趴在沙发背上,伸手牵过一支花枝逗弄着花房里的蝴蝶。这玻璃房子虽然控温,但加上羽裳身上的这件浴衣捂得严实,额角已经沁出汗来。
风车扇被拿在手里扇出阵阵凉风,羽裳一回头,便看见身边的武将军。
“热了”他扁了扁嘴,把平整的衣领拉扯了开来,宽松的领子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阳光照射在玻璃上,把眼前的每一寸都清晰地放大,将军甚至可以看得清羽裳后颈细微的绒毛,带着些金黄。
羽裳放开了那支花,受了惊的蝴蝶扇着翅膀飞了开来,羽裳转过身,顺着对方的大腿慢慢爬了过来,“大人”他笑着,衣领松散开来,大开的衣襟暴露出他大片的胸膛,他趴在将军的身上,手指勾弄着对方胸口上的皱褶,“大人,您可见过那郑家的小少爷?”
“郑家?”将军的手指拂过羽裳的脸颊,“听说是刚留学回来,低调的很,虽然是知道这号人物,但具体没有见过面。”
“这样”那位郑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说和将军求证,此刻也没了办法,他低头想了一会,干脆趴在了将军的肩上。
“问这个干什么。”这人明明说热,结果却又偏偏趴在他的身上,将军握住了他的手,指尖上是乐器留下的老茧,他抓着看,想到这人是会三弦的。
“没有就问问。”羽裳头都没抬。
将军想了想,放下他的手,“你的客人?”见身上的人点头,将军的手按在了羽裳的肩上,“现在你已经离开了九居馆,就是我的人,别再想着别的客人。”
羽裳愣了愣,他抬起头看向对方,笑意逐渐在脸上晕了开来,“什么呀”这声音里带着娇嗔,他推了推将军的手臂,也没管它在原地纹丝不动,撑着身子又往上蹭了一寸,
“是馆里一位小公子,”他又趴回将军的肩上,“那郑先生原是我的客人,后来又去找了这位小公子,现在还说要娶他,所以来问问大人。”羽裳叹了口气,“我也只是在初夜那晚听客人对我说过要娶我,这还真是”
羽裳突然停住了话头,这话说着怎么又提到了买下自己初夜的客人去了?羽裳想偷瞄一眼对方的表情,可现在这姿势实在是不太方便,他也不敢乱动,只能在心里后悔今天可真不走运。
按在肩上的手抚摸过后颈,将军莫名地便想到在开苞的那天,想象着手掌下纤长的脖颈被抹上了粉的样子。
淡粉色的粉,衬托的肌肤细腻光泽将军侧头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手臂环过腋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搂住了他的身子,“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认识你?”
“大人?”羽裳仰着脖子,伸手回抱着对方,接受着他的双唇。
“应该早点认识你,”手掌顺着大开的衣领探入他的胸膛,羽裳身上也有薄薄的汗意,起伏的胸膛仿佛求欢一般迎合着手掌的动作,“做你的第一个客人,把你带回家,只做我一个人的花魁”上身已经袒露了出来,身上朵朵梅花也泛起了红意,“你说——好不好?”
“嗯大人”即便腰带还勒在腰间,然而上上下下都已经什么都遮挡不住了。
一手顺着大腿往上,越过腿根便是敏感的密地,羽裳呻yin一声,手指便已经摸上了身后入口,“你竟然只穿了一件衣服?”
羽裳喘息着,手臂从衣袖里释放出来,反手去搂将军的肩膀,“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吗?”羽裳咬着唇,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奴家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大人若是觉得”
“又胡说。”将军抵住了他的唇,亲吻仿佛从情欲变成了怜惜,“别怕,别怕”
羽裳愣了一瞬,环着肩膀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大人,奴家”
将军的拇指抵住了他的嘴唇,余下的话被吞回了肚子里,他掰过羽裳的肩膀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再次覆了上去。
“我知道你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九居馆,”他亲吻着羽裳,紧贴着他的耳廓,“没关系,”他的双手膜拜着羽裳的身体,“只要你想留下,就待在我的身边,如果你想走你想做任何事,”将军捧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你便去,我不会限制你。”
“大人”羽裳说不出话来,“大人”他吻住对方的嘴唇,细细地啄吻着,用舌尖描绘对方的唇形,“奴家奴家想要您”
光滑的裸背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的发光,羽裳跪坐在将军的腿上,身体借着自己的双腿与对方手臂的力道不断起伏着。
“唔”羽裳咬着嘴唇呻yin着,阁楼四壁都是玻璃,仿佛每一朵花每一只蝴蝶甚至屋外的随便一个人都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坐在rou棒上发浪,“大人大人嗯哼”越是这么想,这幅身子便越是敏感,gui头顶到身体里的一处软rou,瞬间便让羽裳软了腰。,]]
“呜啊”xue道在紧缩,羽裳趴倒在将军身上,“好棒奴家嗯”
“真想在你身上留个我的标记”将军紧紧箍着羽裳的腰肢,然而他刚刚许诺了对方应有的自由,便不该有这么任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