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连路奔波,一路向南而行直到五台山,路上不曾喘息片刻,生怕在赴寒荒的约上迟到,也让一路跟随他的人头疼不已。
继承了寒荒的内力,他也已经能够毫无障碍地掠过悬崖峭壁,来到寒荒所栖息的洞xue。
然而尾随者却望着千丈峭壁,几次提气都无法成功,只得咬牙切齿地看着这高山。
温杳内心已被焦灼与惶恐占满了,无暇留意到有何不妥,站在洞xue门口来回用细小的步子踱步,不愿进去。
寒荒的威慑过于强大,加之他们的复杂关系,他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这个人。
还未等他纠结多久,里面就传来一声冷淡召唤:“进来。”原来是寒荒用内力使声音仿佛在温杳耳边响起。
温杳一咬牙就走入山洞,抑制住自己的腿软,走了不多久,便见到寒荒闭着眼盘腿在一块大石头上打坐,在冰棺里待了一月好像并未对他造成多大影响,只是皮肤因不见日光而变白了几分。
寒荒听到脚步声,睁开眼,八星光华在瞳中流转,奇异到温杳不敢抬头看他。
“怕什么?过来。”寒荒道,声音依然是平静而冷淡,仿佛古井中因为岁月而已经凝滞的水。
温杳低着头,缓缓挪歩到寒荒面前。
“完成了?”寒荒问。
“是。”温杳轻声答应,不知为何说出来总感羞耻,他忘不了自己是如何yIn荡地要求那两人与他欢好,自己在他们身下辗转求欢。
“若有欺辱你之人,你告诉我便可,我会杀了他们。”
温杳一震,不禁迷惑地抬头去看寒荒,他不过是个道具,并不值得寒荒多花心思。寒荒表情还是那么冷漠,让温杳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颤颤回答:“没有。”
寒荒看了温杳一眼,便跃下石头,一步步向温杳走去,温杳不自觉地往后退,没退多久就抵在了冰冷的山壁上,而寒荒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
终于,寒荒把温杳迫到退无可退,温杳尽量垂着头把自己缩起来,却还是心慌意乱,他和寒荒的距离太近了,鼻子前面就是寒荒的胸膛,差一丝就能碰到。
寒荒捏着温杳的下巴,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道:“这么害怕我吗?”
温杳的眼睫毛都在抖,像一只受惊了的鹿。
寒荒眯了眯眼,莫名觉得温杳咬着唇、一副受辱的样子让他不爽,直接撕开他的衣服,除掉他身上的每一寸布料,把赤条条的温杳按在冰冷山壁上。
温杳认命地毫无反抗,只是觉得冷,皮肤上浮起细小的疙瘩,寒荒的身体是那么温暖,他矛盾的想要逃离,又想往暖源处靠。
而寒荒自始至终都未脱衣,将温杳一只手举起按在山壁上,从背后就进入了他。温杳的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的青涩,小xue冒着汁ye,shi热而泥泞,已经被改造成了应该成的样子。可对寒荒来说,这并没让他满意多少,反而让他突然意识到,温杳是属于他的,可已不是完全属于他。
寒荒脸色Yin沉地猛地一顶,手上的力道重到几乎要将温杳纤细的手臂捏断,温杳失控地惊叫出声,柔嫩的皮肤蹭过石头尖锐的部分。
果然自己只是个道具吧,温杳感受着手臂被石头擦过的疼痛,模糊地想着。
可是连不适都已经没有,他已经变成一个容器了。
温杳立刻就接受了寒荒,甚至不知是不是因为蛊虫认主,身体比往常更为热情。
即使疼痛,即使被随便对待,他依然想被寒荒填满,被他火热的气息包裹住身体的每一寸。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可以卸下一切防备,忘却生活强加于他的重压。
寒荒沉睡了一月,欲望被唤醒后来得也是异常凶猛。他狠厉地挺动摇杆,用粗粝rou棒搅动温杳肠道,猛兽般凶暴冷酷,几乎没有人的温情。但这点程度的粗鲁对温杳来说,反而是助兴一般,连微微的疼痛都转化成快感,在体内燃烧。
但温杳却违背本心地苦苦忍耐,不想发出声音。他如果只是一个物件,那就安静一点好了。山洞内只剩下rou体的碰撞声暗暗昭显着这yIn靡的一切。
寒荒却并不饶过他,知道他在忍耐,故意慢慢退出,然后突然顶到温杳的敏感点,并不是一味用力,而是无师自通地用那种让承受方舒服的力道缓慢折磨。
在寒荒几次玩弄下,温杳终于受不了地被顶出一声闷哼,这就像开启了一个禁忌的开关。他的意识渐渐散掉,身体也变得诚实,细碎而柔媚的呻yin从柔软的唇里流泻出来,自然到仿佛天生就适合发出这种声音。
?
但快感很快就变了味,温杳觉得体内的真气也随着意识散去,以极快的速度传输到寒荒身体内,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水泵,毫不留情地想要抽干他的身体。
温杳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身体却更为无力,绵软地挂在寒荒身上,眉却紧紧皱在一起,冷汗从额上不断冒出。
寒荒显然也留意到了温杳的不适,心中一寒,问道:“你和几人做过?”
温杳意识涣散地看了寒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