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自昏迷中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明媚的阳光从山洞口照进来,照射到地上的另外一人。
温杳试着站起身,只觉体内真气如海般充盈不绝,连绵不断,运功时竟有生生不息之势。因寒荒的内力本就属火,炽热气息在他体内游走,舒畅适意,是他做梦都未曾想过的状态,只想长啸一声。
他很长时间怔在原地,内心五味更迭,悲欢在他脸上流转,直到被阳光刺得眼睛生疼,才背过身去查看寒荒的身体。
寒荒眼睛紧闭,神色平淡,仿佛只是入睡了一般。温杳搭上他的脉,不仅内力全无,而且脉搏都几乎感受不到,让温杳心惊不已。
但寒荒不可能就这样死了,温杳记得他说过,他们是同生同死的关系,寒荒一死他不可能好好在这里站着。
于是温杳在寒荒身上摸索一阵,从他怀里发现一封信,一个匣子,一本书。
温杳抽了信来读,信上笔迹潦草,显然是匆忙之下写就的。
寒荒写道:“我已进入假死状态,务必将我放入洞xue深处的冰棺内。你体内蛊虫初醒,近日即会躁动不堪,匣中玉势内有天山雪莲之Jing华,引发欲念时拨动机关使Jing华融于体内,可安抚片刻。另有一本寒荒宗内功心法,你修习此功法可更好地将摄入他人的内力化为己用,需加强修行。”
温杳消化了一番寒荒信中含义,强压下内心的羞耻感,将匣子与书收入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寒荒的腿,一手搂着他的肩,把寒荒从地上抱起来,。
由于内力深厚,他抱起人来也是轻轻松松,寒荒的发刺得他手痒痒的,这个魔头一样的人物现在正安静待在自己怀中,让温杳有种荒谬的错乱感。
他不让自己多想,抱着寒荒走进洞xue深处,里面早就置了一口冰棺,温杳把人小心地放了进去,莫名想到寒荒还好没有知觉,不然一定很冷吧。?
温杳盘膝坐在冰棺旁,拿出心法开始研读,现在的他即使在昏暗山洞中,视物也依旧清晰。
他努力研习着功法,但思绪纷乱不堪。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会不会神功天降是看在他家破人亡又身负血仇的份上,而非需要这样苛刻的条件。
温杳情不自禁地看向寒荒,但他无法给他任何答案。
他没有法子,只能说服自己寒荒宫的功法总比自己那杂而不Jing的门派强多了,就算不是为了吸人内力,对自己修行也应是大有裨益。
约一日后,正当温杳潜心于修行,隐有所悟之时,下腹突然一阵火热。
他脸色顿时僵住,定是寒荒所言“蛊虫躁动”发作了。
温杳连忙拿出匣子,他还未看过里面事物,打开一看,玉势如同男子阳物一般,通体莹白,顶端圆润,底部有一拨口,但被打磨得很是光滑,样子也小巧,远不如寒荒那物狰狞吓人。
他心中唾弃这物yIn秽,但体内蛊虫像是在催促他一般,引得他情欲翻滚。
裤子被除下,温杳缓缓地把冰冷玉势送入自己的后xue,xue内已然柔软,就像是随时随地方便他人的宠幸。
?
温杳颤抖着把玉势送到更深的地方,本想直接把药物Jing华送到体内,却在玉势触到体内一处小点时,带来爆炸性的快感。
“啊怎么会”温杳惊喘出声,手上动作却情不自禁地继续起来。
光滑玉势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但即使这样在内壁中摩挲也使他酥酥麻麻,尤其是对着那点特定抚慰时,快意肆虐到让温杳竟觉飘飘欲仙。
他本想去抚慰前方那物,但摸了几下,却远不如后方快意汹涌。
洞内无人,他索性臣服于自身欲望,抛了矜持,用力捅弄自己,连连发出yIn靡喘息。
舒服归舒服,可是总觉不够。玉势之冰冷哪里及得上真人的温暖,而自给自足又怎能与他人的猛烈征伐所比较?
温杳在朦胧中意识到自己在渴望被cao。
一切都是拜寒荒所赐,不过几日,就足以使他的身体从清心寡欲演变到渴求男人的疼爱。
他痛苦挣扎之际,手上动作加快,体内的快感就更强。尤在想及寒荒时,不知是否是体内蛊虫都有感,欲chao阵阵升腾,使得温杳面色绯红,香汗淋漓,眉目间竟透出一股媚态,但若要有定力不足之人看到,定是想不管不顾与他先欢好一番的。
而寒荒正躺在自己身边,他虽看不到自己所行所为,但温杳隔着冰棺还是能隐隐看见寒荒侧面的冰冷容颜。
他竟当着他的面就如此不知廉耻
温杳心绪纷杂间手上没轻没重,猛地顶到敏感点,他尖叫一声,就射出了些浊ye。
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启了机关,把雪莲Jing华射入自己体内。
温杳苦笑一声,本来玉势只是装载药物的道具,却被他用成了yIn具。
体内躁动渐渐平息,温杳瘫软在地上,在这时突然异常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被改造了。一切侥幸都被自己的yIn性击得粉碎,他从一个自由鲜活的人变成了助人修行的器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