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找家庭医生来。」见他睁开双眸,她放
柔声音说着。
他只是拿着一双黑眸盯着她,表情有着好奇以及疑惑。
原来……她的长相真的只是被眼镜给破坏,事实上她长得算得上清秀,而且
还有一双大眼。
「妙映……」次,他如此温柔的叫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虽然低哑,声音却带着动人的诱惑。
感觉就像一块黑巧克力,刚入口是苦得令人皱眉,但是一旦融入了舌尖,尝
到的是无限的可可豆的香气。
「嗯?一她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旁守着他。
她伯他高烧下退,到时候脑袋烧坏,她可是赔不起啊!
虽然这明明不是她的工作,但是她的奴性真的太坚强了。
以前,她也是这样照顾前男友的,可是她的心里却将韦佐柏说的那句「妳真
的不会和男人相处」的话收进心里。
好吧!她的初恋就是前男友,从恋爱、相爱都是前男友主导,她根本不懂什
幺叫做情趣。
所以,对于韦佐柏和前男友……或许对全天下的男人而言,她真的是一个很
无趣的女人。
她的圈子太小,不懂得玩乐,只懂得过着平凡的生活,一步步的往自己订下
的目标前进。
就算日子过得无趣一点也没关系,因为日升日落又是一天,不是每一天都是
这幺精采。
分手不是一件令她难过的事,而是前男友那种自私的抛弃,以及故意伤害她,
才教她彻底难过。
也开始让她自省所有一切……也却步。
男人,她真的不懂。
对他好,他会珍惜吗?她想问眼前的他。
两人一开始见面的针锋相对,到最近的和平相处,以及偶尔的视而不见。
在他的眼里……或是看在身为男人的眼中,她真的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女人
吗?
「妳长得还满可爱的。」他朝她露出一抹傻笑。
这句话像是一颗气球突然在她面前爆掉,砰的一声,令她整个人回神过来。
「你……」她在他的眼底、男人的眼里,她算可爱吗?
他笑得很无邪,添加他那张好看皮相的魅力,又像个孩子般的真诚,非得要
令她相信似的。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是次让她厌到和谐。
平时两人的剑拔弩张尴尬气氛似乎不见了,取代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和平。
原来,她和他之间,也可以相处得很和平。
他看着她许久,像是欣赏一个好看的娃娃,看着看着,他的眼皮不听使唤的
又闭上。
这次,他睡得很安稳,趺进了寂静的黑暗之中。
一直到窗边的橘霞落入西边,他的烧渐渐退了之后,那小小的脚步声才离开
他的房内。
是梦吗?
韦佐柏整整睡了一天,像是脱胎换骨般之后的清爽,没有前几天的不适了,
虽然喉咙还有一些吞咽的疼痛,但比起昨天,他真的好多了。
而且他好像在梦中梦见他的女佣,寸步不离的待在床边照顾着他,还很温柔
的问他想吃一些什幺。
咦?明明是梦,却是如此的真实。
他坐在床上,看看空荡的房里,四周没有什幺变化,一样是相同的摆饰,只
是他的床边多了一条自他额上滑落的毛巾,以及枕下的冰枕。
他看了看,原来那是退烧用的冰枕。
这幺说起来,他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梦,但其实是他病得迷迷糊糊的现实?
尽管他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没有被改变,可是他却觉得好像有哪不对劲。
原本他的房间是古龙水的味道,现在他嗅起来,却被一股薄荷味给占据。
他拢眉,最后觉得这股味道虽然好闻,却又带着熟悉……
是她,安妙映,这股凉爽的味道就是出自于她的身上。
他以为自己防守得很好,自大门至每个角落都存在她的味道,他剩下的堡垒
就只剩下他自己的房间。
所以他告诉她,不必清理他的房间,那是他唯一可以固守的地盘。
但昨天,她侵略了他剩下的领土,而且还攻陷了……
该死!他暗骂一声,他以为是梦中的情节,没想到却是现实的剧情,就连梦
中那张清秀温柔的脸,也不是作梦了。
他微愣一下,双手握紧成了石拳,心里有千万种的复杂情绪无法言喻,更找
不到任何的字句来形容。
明明是个文艺青年,脑中却像打结般,比他卡稿时更加紊乱,理不出任何一
丝的 头绪。
他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