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你他妈放开老子.唔啊啊!”
老师光着屁股被秦关扛着走在走廊上,走廊上找教室的新生看见了吓的一溜烟离得远远的,穿着校服的老生们则表示见怪不怪,甚至还有的恶趣味地停下来打招呼:“周老师好。秦哥早安。”
秦关认真地一一停下来朝他们问好,而周老师就不一样了,他瞪着眼,即使下半身多么落魄,眼底还留着轻蔑傲慢抖的样子,别过头——爱理不理的。
那一声带着哭腔“啊”的惨叫,是秦关故意用手指将深藏在周老师后xue里的跳蛋往里面推,手指碰上周老师的大腿根加了一个档位,跳蛋震动着触碰到了周老师的前列腺——爽的他发出下意识的喘息。
秦关生气了。
他一路上没和周横说一句话,眉头皱得紧紧的,薄薄的嘴唇抿起来。
他把周横带进老师办公室,单手把他抓下来扔在办公桌上。
周横干干净净的办公桌顿时乱糟糟的。
隔壁的老师抱着笔记本翘着二郎腿做,没空看他们,只是吹了声口哨,似乎是半开玩笑地问:
“你俩不会在谈恋爱吧?”
周横的指尖颤了颤,神色僵硬,两人不约而同地有点紧张。
短暂的沉默后,周横主动伸出腿去勾秦关的腰,又恢复了痞坏痞坏的笑,他歪了歪头:“贺前辈,我们在玩角色扮演的惩罚。”
被叫做贺前辈的中年人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那就好,你们年轻人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了。记得别越界。”
秦关被这么引导后,也回过神来,诚恳地说:“贺老师,您想加入的话也可以。”
中年人乐呵呵地摆摆手。
学校以高度性爱自由着称,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可以在这里和老师做炮友,也可以成为同校同学的性奴,不论干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人管你,只是——不可以说爱。学校里,恋爱不被允许,并且这项规定被严格地执行。
美名其曰是会影响学习,但是个明白人心里都清楚,这学校都这么没节Cao了,还管恋爱干什么?
但这个疑问没人敢提出来,因为上一个提出问题的人,现在被完全监禁起来,成为了董事长的奴隶。
整个学校在快感与欲望的浸泡下,挥霍着年轻人的青春,就像一座快乐yIn靡的享乐殿堂,不合理的事物允许在这个学校存在,并且肆意又贪婪。
在辉煌的表象背后,埋藏在黑暗里的浑浊被刻意掩盖,那一团迷雾看不清,也没有人敢去看。],
秦关的气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来般的消了一半,两人的性爱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秦关懊恼自己的做事不计后果,秘密被人提起的心绪不宁导致他眼神飘忽,摸在周横身上的手慢吞吞的。周横攥住他的食指,带着他伸进衬衫摸向自己的ru头。
周横把秦关拉近,凑着他的耳朵轻声快速地说道:“放轻松。我会保护你。”
周横拉下秦关的运动短裤,隔着内裤色情了摸了摸里面软绵绵的巨物,用手指慢悠悠地勾勒出轮廓。
秦关看着他舔了舔唇角,换了个姿势,翘着屁股,塌着腰,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昂着头给周横口交。
秦关的内裤那一块被年轻教师舔的shi乎乎的,灰色的内裤紧紧地贴在Yinjing上。紧接着周横伸出舌头,往内裤的边角往里钻,触到Yinjing的冰山一角后又逃开;年轻教师的鼻尖蹭在学生漏出短裤浓密的体毛上拱了拱。
小秦关果然很争气地硬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周横已经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秦关只要拿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插进那个shi润的洞里就行了。
即使有小周老师的倾情献技,这场性爱还是结束的匆匆忙忙。三个跳蛋并没有拿出,秦关就把鸡巴顶进洞里了,振动着的跳蛋被顶得更深,周横的后xue被占得满满的,即使秦关很温柔,但每一次顶弄都疼的他发出小声压抑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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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班级的教室里,乱做一团。可怜的周御御被莫名其妙踢了一脚,正抱着渡南委屈地哭。渡南呆呆的任他抱着,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新教室宽敞明亮,晨间的阳光透过窗,被减去了大部分紫外线光线显得稀薄了很多,他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像以前一样。就好像揉揉眼睛,就能看见以前的朋友们嘻嘻哈哈地在旁边闹腾。记得那时候他打翻同桌的玻璃杯,柠檬片掉出来,空气里全是酸酸的柠檬味,女孩子一直哭,喊着这是她最喜欢的杯子,渡南一时心动,鼓起勇气亲了女孩子的脸颊。后来,他就有了他的第一个初恋女友。
于他来说,适应新环境是一个很漫长的事。渡南算是一个很笨拙的人,他慢热而恋旧地活着,有着强烈的归属感。就像当大批的候鸟因为天气原因不得不迁往南方,总有那么一两只白鹭宁可在冷风中踱步也不忍离去。
渡南突然感到心口隐隐约约地疼痛。可他不像周御御,他不是会用哭泣或是别的什么来诉说自己情绪的人。
他闷闷的,像一头笨牛。